刘宠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丁立甚至都不再离开洛阳,公事都送到皇宫里去办了,外面的政事,基本都交了荀彧来处理。
如果这是别人家的朝廷,只怕权臣已经要侵夺朝政了,可是荀彧却是勤勤恳恳的工作着,没有一点要夺权的意思。
诸路诸侯猜什么的都有,只有荀攸才清楚,荀彧感觉丁立的洛阳朝廷能让他尽全力的施展自己的才华,所以一颗心已经完全忠于刘宠和丁立了,故此才不会侵夺朝政。”
鄂焕看到仇琼英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小丫头,你那腰好像在马上转得急了,都能折了,你来这里,是来和某家打仗的,还是让某家使美人计的!”
仇琼英气得脸色发白,冷笑道:“那你就看看姑娘是来干什么的好了!”说话间手里的大戟向着鄂焕胸前一递,鄂焕冷笑一声,提戟一隔,两戟相触,仇琼英手上一震,大戟险些就丢了出去。
鄂焕冷哼一声,道:“小娘儿,你能接我一下,也算有些力的敢,看你鄂爷爷再‘戳’你一下!”他故意把‘戳’字发成重音,大戟如龙,就向着仇琼英的心口刺了过来。
仇琼英知道鄂焕的力量远胜自己,不敢硬隔,脚下一踩马镫,这马镫子虽然在丁立穿来之前就有了,但是丁立给它做了一点改进,他在马笼头的两侧各接了两条绳,然后和系到马镫子上,踏左脚用力,战马就向左转,踏右脚用力,战马就向右转,双脚一齐用力不收,战马就立住,双脚一齐用力,然后立刻松开,战马就向前冲,这东西本来是后世说评书上有的,丁立也不知道后世的马镫子上有没有,但是现在的马镫子上是没有的地,在他安了这个,然后又让人驯练了战马,让它们能佩合人的动作之后,汉将已经可以完全不用手来操纵战马了。
这会仇琼英脚下一用力,她骑着的雪压红梅兽立刻就领会了主人的意图,闪身向着一侧躲让开来,仇琼英趁机一戟向着鄂焕的肋下刺了过来。
鄂焕万没有想到,仇琼英手上不动,战马就能做出最正确的反应,心下惊愕之际,手中的大戟闪电一般的收了回来,就盖在了仇琼英的戟上。
这一回和刚才那一下不同,鄂焕仓促收戟,自然没有大的力量,大戟虽然盖住了仇琼英的鸾凤方天戟,但是并没有能把仇琼英的大戟完全给挡住,戟尖子就在他的肋下划了一道。
仇琼英鸾凤方天戟的样子是,戟杆是一条滚金凤凰,凤尾张开,就像一把折扇似的,形成戟尾,而小小青鸾的双足踩大凤凰的头上,巧妙的化成了戟首,青鸾的两只翅膀,化成两只戟耳,而青鸾的喙,就是戟尖,鸾喙不是平直的,而是略有几分弯曲,所以在鄂焕的肋下一划的时候,虽然把甲叶子划得火星飞溅,并没有甲给划开,但却把鄂焕肋下的系甲大带给勾住了,猛的一带之下,就把大事给扯碎了,鄂焕身上半片甲叶子都散了。
鄂焕怒吼一声,单手抓住了甲,猛的一扯,就把战甲给扯下来了,也是他身上的甲还是有些粗糙的披式甲,就是一个大背心,上边是联在一起的,中间开一个窟窿,往外钻脑袋,两边用大带系着,这会被他一扯,另一边的大带也断了,就是上面连着的两肩铆钉也都被扯开了,后面的一片,直就掉下去了,前面的一片被鄂焕轮起来向着仇琼英掷了过来。
仇琼英来不及再躲,双手抓着大戟用力一卷,就把那半片甲给卷在了戟上,过半片甲上的力量极大,仇琼英给卷住之后,身子一晃,差一点就要掉到马下去了,鄂焕大吼一声,催马而至,大戟飞起向着仇琼英的身上就刺了过来。
仇琼英急切之间,来不及让开,鸾凤方天戟向回一收,带着那半片甲就护在自己的身前,鄂焕的戟猛刺过来,要知道仇琼英越戟上的甲片卷了两卷,已经在是四层厚了,鄂焕一戟刺去,竟然就刺穿了四层厚的甲,大戟的尖子,正从仇琼英鸾凤方天戟的一只戟耳上穿过来,向着仇琼英的身上刺到,又刺穿了仇琼英外面的银光铠,被里面的兽皮软甲给挡住了。
仇琼英双腿用尽了全部的力量,这才让自己还能坐在马上,没有因为这一下掉下去,她知道自己再斗不得了,于是一手抓戟,一手微抖,一枚石飞向着鄂焕的脸上飞去,鄂焕惊呼一声,一人、急一偏门,这才把那一枚石子给让了开来,仇琼英趁着这工夫,就挣脱了鄂焕的大戟,催马就逃。
鄂焕随后就追,两匹马一前一后,看看就要咬上了,仇琼英回手又是一枚石子,这一回正打在鄂焕的左侧肩上,鄂焕身上没了战甲,那里就一身白布里衣,石子打得是结结实实,只是鄂焕皮糙肉厚,虽然疼得大声呼叫,但倒也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不敢再追了,就拉住了战马,看着仇琼英回去,口中大骂道:“果然是阴险女人,就会这暗中下手!”
杨延瑛听得恼火,催马而出,轮手里长把大锤向着鄂焕就打,鄂焕挺戟相迎,他也是小觑了这女人了,提起来的时候,略有些发空,轰的一声,鄂焕就在马上晃了晃,不由得大声叫道:“好力量!”
杨延瑛眼看鄂焕就是苍促提戟,也能挡住她全力一下,不由得也有些佩服,二话不说,轮锤又砸,两个人就斗在一起。
高定在后面看到,眼见鄂焕全身都被裹在锤影之中,人都看不清了,加上鄂焕刚才接了一锤,就在马上乱晃,不由得更是心焦,就从马上下来,叫道:“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