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赞同左相大人的说法,左相大人,你的意思是说,女子就该不遵守国规,就该做如此放荡之事,就该存了害人之心,害得人还是自己的亲妹妹,都说长姐如母,这难道是一个长姐该做的事吗?”顾御史眼神清明的看着左相,说出来的话却是毫不留情,字字诛心。
李元慕被说的哑口无言,脸色铁青道:“你,你,顾大人你欺人太甚,皇上当时已经对比做出了裁决,你这是在质疑皇上的决断吗?”
“微臣并非质疑,皇上圣明,微臣怎么会质疑皇上的的决断。微臣只是将那苏大小姐让人唾弃的行径,如此让人不齿的行为如实陈述,难不成,这是左相大人教出来的?”顾御史冷哼一声。
“你,你!”李元慕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堵着提不上来也咽不下去,只是手发颤的指着顾御史。
顾御史轻哼一声,毫无畏惧的眼神对视了过去,这下李元慕更气,本来年事已高,怎么经得起顾御史这番打击。已经从苏尚书教女无方上升到了怀疑左相的人品了,这让他怎么不气。
“够了!”皇上沉声道,朝身旁的夏公公使了个眼色,夏公公立马会意的走下去,召唤来了几个人,对着李元慕道:“左相大人,别气坏了身子哟,此事皇上会给大人一个交代的,大人要保重身体啊,咱家这就送您回去。”
李元慕看向皇上,意会到这是皇上的意思,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如此,便有劳夏公公了。”说完,狠狠的剐了顾御史,愤然离去。
在左相的离去之后,朝堂上一时冷清,无人敢出来说话。苏震见自己的岳丈都被气成这样,更不敢站出来说话了。不论是文官们还是武官们,都纷纷钦佩这位御史大人,对顾御史佩服的五体投地,一番唇枪舌战,居然把左相气的中途离场!不愧是世代书香世家,让他们惊讶的是,是什么让顾家怎么这么护着明王世子妃,甚至不惜狠狠的得罪权倾朝野的左相。
“那顾大人,依你看,应当如何重新处置苏家大小姐呢?”皇上眯着眼眸,看着眼前的顾御史,万万没有想到,顾家居然愿意为了苏婉清把李元慕这个当朝左相给得罪了。
“微臣不敢妄自揣测圣意,还请皇上定夺。”顾大人见好就收,见李元慕那个老匹夫被气的中途离场,也不再咄咄逼人,再继续下去,可能会惹的皇上不快。
皇上点点头,面上总算松缓一些,又看向叶家道的人道:“叶大人,徐大人说的可属实?”
叶大人心里暗叫不好,立马出来喊冤道:“启禀皇上,微臣,微臣冤枉啊。”
一些保守的老臣子心里冷哼一声,又一个出来喊冤的,这些世家就不能做些实事吗,真正的为百姓干些实事。一出事了,就知道出来喊冤喊冤,除了说自己冤枉,这些人还会做什么?
“冤枉?”这下轮到徐颐和出场了,徐颐和冷笑,对着皇上拱手道:“皇上,这些日子,因为侄女的失踪,徐大学士已经一病不起,连早朝都不能来上!至今还躺在床上。微臣那可怜的侄女,就是叶家小姐上门拜访,侄女就被叶小姐下药然后被掳走,至今未归,生死未卜。这点,明王府当时守门的人和整个明王府的人,还有明王世子都可以作证。叶大人,你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自己冤枉。”说完徐颐和神色悲恸,满脸沉浸在侄女失踪,老父亲一病不起的悲痛之中。
“皇上,可是微臣的女儿也一并失踪了,谁掳走谁还不一定,徐大人怎可随意妄下定论。”叶大人立马反驳道,想跟皇上打感情牌?他也会!
“叶大人的女儿与苏家的公子也就是驸马的苟且之事,想必参加了端王世子的婚礼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女子教养可想而知!”徐颐和神色不屑的瞟了一眼叶大人,又道:“叶小姐和堂堂驸马的苟且之事,居然还怀了驸马的骨肉,这等奇耻大辱已经不仅仅是苟且了,更是侮辱了皇室!侮辱了皇上!”
叶小姐能做出如此之事的女子品行可想而知,什么?你说也有可能是明王世子妃掳走了叶小姐,毕竟两人一起失踪。明王世子妃可是徐大学士的外孙女,徐家的教养和血统需要怀疑吗?
叶大人被徐颐和激励的言辞说的哑口无言,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是占理的那一方。叶家本来也已经是岌岌可危了,现在又失去了一个女儿,他也是有苦说不出啊。自从娜雅公主的大婚之后,六公主和太后就一直向皇上施压,现在徐家和顾家又来凑热闹,这次叶家想翻身,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儿跟驸马的事,两人情投意合,只是天意弄人,苏骁勇被指给了六公主。他也跟女儿谈了好几次话,哪知道,女儿这么死心眼,这么糊涂,这么不听劝,在苏骁勇已经和六公主大婚之后,还和他搞到一起。甚至还搞出了个孩子,被六公主亲自揭发!后来太后让女儿做苏骁勇的小妾,他当然不同意!他叶家的女儿从来就没有给人做妾的道理!到最后女儿想不开又去把明王世子妃给挟持了,现在人也不知道哪去了,现在一个个都来逼他叶家,他现在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叶大人,你可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