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角先生,这是一种类似男性重要器官的女性自慰用具,角先生有陶质、瓷质、铜质、银质、玉质、角质、象牙质等,有的刻有龟棱,有的刻有螺纹,有的中空还可注水加温。 《肉蒲团》中就曾写到:那是个极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滚水,塞将进去。
魏萍和赵怜花不仅兴趣爱好相投,还都是yù_wàng旺盛的女人,两人的夫君又都是有了些岁数的中年男人,男欢女爱上自然是难以满足她们,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就演变成了一对百合姐妹。
赵怜花闻言喜笑颜开,娇羞道:“姐姐就是喜欢作弄妹妹。”说话间,双腿已经不自觉的微微张开。
魏萍此时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着问道:“妹妹,让人听见了可怎么办?这可不是在山上的惠屏庵里。”
赵怜花心道也是,便起身披上外衣,走到门口对外面道:“小兰,你去别的地方待一会儿,我有重要的事情和郭夫人说。”
“是,夫人。”门外传来小兰的声音,随后便听见有人出门去了。
赵怜花又将门闩插好,才急忙往床边跑来,谁知一撩开床帐,却看见魏萍正仰面朝天的躺着,脸颊微红双眼紧闭,牙齿还不停的轻咬着下嘴唇,两只手臂还努力的缩进被子的深处,两个膝盖已经将被子顶成了一个小帐篷,整个人好似在云游仙境一般。
“姐姐,你......你好狡猾!”赵怜花娇嗔道。
魏萍赶紧停下动作,歉然道:“妹妹莫怪,姐姐也是一时没忍住,这就来帮妹妹。”
赵怜花迅速脱掉外衣跳上了床去,飞也似钻进了被窝里。
没过多久,床上便传来了一阵阵迷一般的娇喘声。
叶明扬表示感觉很难受,刚听完活春宫广播剧,现在紧接着又来了一出两女相互慰藉的戏码,这也太折磨人了。
也不知道那两个将全部精力用在棋盘上的老男人,看到自己的夫人在一起的这一幕会作何感想,叶明扬想想就觉得好奇。
你方唱罢我登场,待魏萍和赵怜花互助互爱,直到双双满足以后,两人才停歇下来。
赵怜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姐姐,你说要是有些‘芙蓉醉’多好。”
魏萍道:“妹妹,你胆子也太大了,这里可是你家,你还敢吃那东西?”
赵怜花吐吐舌头道:“我就是嘴上说一说,哪能真的在家吃呀。”
“怎么,犯瘾了?”魏萍眼睛一瞟,问道。
赵怜花脸色潮红道:“嗯,姐姐,我们什么再去惠屏庵呢?”
魏萍面露难色道:“妹妹,姐姐最近手头有些紧,等我想办法弄些钱,咱们就去。”
赵怜花裹紧被子道:“姐姐,真不好意思,每次都要你出钱去惠屏庵。老齐给的钱也不算少,可要是去惠屏庵花销一次却远远不够,唉。”
魏萍大方道:“傻瓜,有姐姐在,要你出什么钱呀。”
赵怜花又问:“姐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弄钱了?”
魏萍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妹妹,姐姐有一副轩阁先生的画,咱们只要想办法把它出手,那可是一大笔银子。”
赵怜花惊呼道:“你不会是从老郭那拿的吧。”
“嘘,小声点,让人听见可不得了。”魏萍赶忙捂住她的嘴巴。
“姐姐,你偷偷卖掉老郭的画,他不会发现吗?”赵怜花赶紧放低音量,小声问道。
“放心好了,这幅轩阁先生的《飞鸟图》是姐姐在福建的时候,亲自出面帮老郭他收来的,潭州这边没几个人知道这事儿。咱们只要卖了真迹,再拿一副赝品回去补上,老郭那么多字画堆积如山,根本顾不过来,到时候我藏深处些,他发现不了的。”魏萍道。
赵怜花倒是相信魏萍,便问:“姐姐,那让谁去卖画呀?咱们女人家,也没法抛头露面不是......”
这一下倒是难倒了魏萍,她缩在被窝里左思右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人,道:“妹妹,你原来不是有个相好的远房表哥吗?叫赵什么安来着?”
赵怜花立刻显出不悦来:“啊!姐姐,你不会是在说赵资安吧?我才不想去找那个吝啬鬼呢。”
魏萍道:“对对,就是赵资安,你找他去帮我们卖画,他不是贪财一点嘛,咱们给他些佣金就是了,总好过他天天摆字画摊子。再说了,他也懂字画,一般人根本糊弄不了他,到时候再让他帮着弄一幅赝品给咱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赵怜花道:“什么呀,我爹说赵资安早就不摆字画摊了,现在好像在广源阁做二掌柜,专门负责鉴定字画。”
魏萍一捏赵怜花胸前的嫩肉,说道:“那你不早说,既然有赵资安这么个熟人,对咱们来说就方便多了呀。”
赵怜花还是担心,蹙眉道:“老齐知道他这号人,我不好去找他,万一被老齐知道了,我可受不了他那吃醋的样子,能跟你墨迹三四天呢。”
魏萍捂嘴轻笑道:“知道你们夫妻恩爱,行了,我出面去找他,你帮我写封信总行吧。”
赵怜花也笑了:“那行,可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你信里的话写的软一些,他一准愿意,妹妹你可别忘了,你嫁给老齐那天,他在家里可是喝的酩酊大醉,嚎啕大哭的。”魏萍笑着忆起往事。
赵怜花却没有笑,认真道:“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资安表哥,可谁叫他那么小气吝啬,有时候实在是很气人。”
魏萍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