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定西,你……你血口喷人……!”肖恒被罗定西踩住胸口,呼吸困难,一张苍白的脸憋得通红,两手抓住罗定西脚踝,想要摔开,只是罗定西孔武有力,那只脚就如同桩子一样钉在肖恒胸口,肖恒难以撼动分毫。
此时已经有人找来一件外套,给肖夫人披上,肖夫人双手握住胸口衣襟,似乎害怕露出一点儿春光来,走到堂内,成熟迷人的脸庞一脸凄然,珠泪如雨,哀怨道:“肖恒,你明知老爷半夜已经睡下,却还要借故前来求见,不走正门,反要从后门而入,我只当真的有什么急事,可是……可是想不到你心存qín_shòu之念,竟然趁着老爷熟睡,想要……想要非礼我……!”
肖恒双目怒凸,肖夫人迷人的脸庞在他眼里,此时宛若恶鬼,狰狞可怖。
院中那几名武士将肖夫人的话听得明白,都是面面相觑,心想这肖恒竟然这般胆大,不过细细一想,却也并非没有可能。
肖焕章已经是患病在身,而大家都觉得肖恒会是肖焕章的继承人,他朝便是手掌北山之权,这肖夫人虽然念过三旬,但是美艳迷人,风情万种,比起那些青涩的小姑娘,更能勾起男人的yù_wàng。
“你说等老爷走了之后,你就是北山之主,威逼我要顺从你,否则……否则他朝要让我生不如死……!”肖夫人声音发颤,悲伤欲绝,“老爷对我又再造之恩,我又怎能丢了清白,屈从于你,你要用强,却不想惊动了老爷,你……你见事败,便……便……!”说到此处,抽泣起来,并没有说下去,但是在场众人却都已经知道肖夫人的意思。
毫无疑问,肖恒自以为肖焕章命不久矣,垂涎肖夫人美色,半夜借故过来,却是要威逼肖夫人顺从,肖夫人不从,惊动了肖焕章,肖恒怕事情败露,将肖焕章杀死在此。
肖恒此时五脏俱焚,怒声道:“贱人,dàng_fù,你……!”感觉喉头一紧,却是罗定西已经踩住他喉咙,便说不出话来。
罗定西皱起眉头,向门外道:“你们先都出去,没本将吩咐,谁也不得擅自进来,此案本将亲自审理!”
众人心中明白,这毕竟是肖家的丑事,知道的人太多当然没有什么好处,罗定西显然是想让众人避嫌,而且肖家父子全都身死,唯一的继承人肖恒是嫌疑犯,如今莫说整个丹阳,便是整个北山,罗定西的话当然是一言九鼎,由他亲自审理,倒也是理所当然。
众人退了下去,带上了院门,罗定西这才伸手,一把掐住肖恒的脖子,将肖恒临空抓起,肖恒四肢乱抓,几乎要窒息,罗定西径自走进房中,肖夫人跟在后面,到了房内,罗定西用力一丢,将肖恒丢在了肖焕章的尸体边上,肖夫人进屋之后,顺手便将房门关上,拴上了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