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心中隐藏的恐惧，兰岛扶了扶眼镜沉声问道：“你是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静灵庭有关我的信息应该都被销毁了，再加上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除了一些大人物之外，几乎没有人还记得我，更没有人知道巴温特是我制造的。”
“呵呵，看到我之后还能保持冷静，看样子你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相当不错嘛。”杨曦这次出现虽然没有故意释放灵压，但是他瓦史托德级别的灵魂强度即使什么都不做，起层次上的威压也不是区区一个被封印了灵压的死神能够忍受的。
“身为一个研究人员，如果不能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如何能够在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实验失败之后重新来过？你到底是什么人？说实话，我很好奇，很久都没有人会给我这种感觉了，原本我还以为岁月的流逝已经让我变得麻木不仁。”
“呵呵，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虚？”
看着认真无比的兰岛，突然间杨曦有种想要恶作剧的冲动，他之所以如此一问，也是因为他在虚圈时戴在脸上的狐狸面具至今还没有取下来。
一般的死神见到有戴着面具的生物后，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是虚吧。
“你不是虚！你的灵压不属于死神，更不属于虚，虽然和虚很相似，却与虚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作为一名尖端的研究者，兰岛最为擅长的就是灵魂构造方面。不管是死神还是虚，都是她的研究领域。因此，杨曦可以瞒住别人，但休想欺骗她。
说到底，不管是虚也要，死神也罢，都是现世人间的灵魂构成的，而杨曦的灵魂属于恶魔，是地狱生物。不管再怎么像，也终归只是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