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是干什么缺德的事了吧,你?”凌哥陪他碰了杯,一大口下去,闻起来芬芳,下到肚里热辣,鼻中再呼出的气息也确实很好的感觉。
“我嘛,也就是喜欢些那……那个!嗨!凌哥,您还不知道吧,这些日子里,又从北边儿弄来了些白俄罗斯的,而且,呵!你不会想的到,这次那东洋鬼子手下不是还跟过来两个吗?像是都有两下子似的,哦,我是说挺有道行的,一个青年人,另有一个少年,他么的女里女气的样子,你猜怎么样……哈哈!”孙迎贵神秘的说道。
他又开始转弄起手里捧着的那圆柱型洋酒杯,瞄着杯里的轩尼诗xo,再转眼望了一眼酒柜中还没开封的扁葫芦躯体样的白兰地酒瓶。
“迎贵!你小子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个时间来……”凌哥看着这位酒欲熏天的宝丽行老总,心想这家伙现出这样不羁仪表的神态来,可绝不多见,至少自己来宝丽行时,几乎没见到过,他是遇上了内心惊撼到魂不守舍的事了?!
“好好……凌哥,不说那些乱事了……一醒过来就听说您来了,我真是从心里由衷的乐呵呐,您快说您这么早……”迎贵从遐想中被凌哥唤回了神。
“有个被称作金爷的,常在你这里吗?”凌哥放下了酒杯,抓起茶桌烟缸旁的软中华,一抖手惯出一支递向迎贵,见他直摇头,但顺势放下酒杯,抢着为自己点上了一支,便长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了渺渺的青白气雾。
“陶尔金!……不瞒您说,凌哥,这家伙基本是泡在这里了,即便没住在这儿,那每天也必来报到一次!找他做事么,凌哥?”迎贵戴回了金丝边眼镜,微微皱了下眉道。
“噢?做事?……他手下有很多人么?”凌哥心里冷冷的暗乐了下:找他做事?哼……也对,老子来本就要做事的,做掉他的事!
“很多,每个手下都有一帮人呐……小事儿他就可以直接接下来了,大事嘛……得跟大老板过一下话儿!”迎贵透过金丝边眼镜暗暗打量起面前这位英武的军官来,心中不由的警觉起来:他要做事,怎么还需要找这类人么?不好,看来是这陶尔金惹事儿了!
“今天在没在?我找他聊聊!”凌哥笑了一下道。
“不在!凌哥,估计他这会儿……该是暗中陪在大老板周边了,您有事儿的话,能不能跟兄弟我说说,我知道您轻易不会有什么需要他办的吧?莫非……”迎贵正色道。
凌哥抬起夹烟的手一按,止住他说下去道:“……我要他一个叫什么魁的寸头家伙,付出点儿代价来!竟然敢动了我的人……问问他自己做,还是我来做?”
“啊!呀……凌哥,这么严重吗?什么时候的事?什么原因啊?”迎贵紧张起来问道,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一边是他追随的大老板铁杆儿的小弟,一边是他内心里崇拜的大哥……这事儿弄不好两面儿对起来了,他左右为难呐!
“严重!不过看起来不用抵命……躺个一年半载的是应该的!昨天我的少尉出去办很简单的一点儿事,结果夜里被抬着回来,到现在还醒不过来……据说是为了护着个女孩儿,竟让那个寸头的,一帮人行凶啊,没有王法了是吧?!”凌哥越说越气,站了起来,手里香烟被捏扁在拳头里。
“噢~!我知道了,是那个魁哥呀!凌哥、凌哥?这事儿我了解一些……是这样的,嗨!跟我刚才提到的怪事儿还真关联上了,就是那个东洋鬼子,带着那个……女里女气的少年,要溜溜海湾儿,这不,刚好轮到那个寸头魁哥去陪护,想必是撞见个小美女,没准儿就是你那位手下照看着的姑娘,要说这事儿估计还是出在了那东洋鬼子身上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东洋鬼子不想活了?跑到这里还想撒野?!”凌哥突然站在了迎贵坐的沙发背后怒道。
“昨晚整的挺隆重的仪式,东洋人特别推介了一位刚聘用的美女做他们大陆业务合作伙伴,听说就是他们在海上遛弯儿时机缘巧合谈妥的……哈哈,晚上那两间特……特殊包间奉上的精心烹制海产,还就是拜那位小美女所赐呐!”迎贵心里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嗯?他么的这算什么?这他么憋屈的事儿,怎能就这么落在我的人身上啦?!这个交代是必须的啦,代价还要双倍,没说的!”凌哥心里快速闪着念头道。
“我来安排您和大老板过一下话儿吧,啊?先别急着动手啊?凌哥,我觉得这是大老板罩住的事情,您看啊,今晚还是这帮人来这儿……您是我真心认的大哥,不瞒您说,今夜有份量更重的人到场,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一号啊!所以至少今天别再在这里弄出事儿来,否则就会不好收场了呀!”迎贵瞬时拿出了他特别擅长的交际手法来劝慰道。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啊……有必要嘛?我把那家伙拎走,对等加倍惩罚一下,这事儿不就完了么?”凌哥心里一动,好像是感觉出了这其中有着不寻常的什么……拿不准,但是已然引起了他内心里的警觉,或说是……好奇!
……
“我和小夏在去您原来公司的路上,您家里现在无法联系上,所以小夏想直接到公司去落实一下他们对您‘出事’后的现实状态,顺势可以掌握到您家里的情况,您看着可以吧,可以的话将给个公司那边的接洽人线索范围?”小五一边开车,一边轻语低声的通过内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