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许褚和屠夫两人一无所获。【.】
不过刘毅在襄阳城里转悠了一圈,倒是打听不少事情。
这些事情都把找到诸葛亮的关键性人物指向到一名外号为‘水境先生’的名士。
而且这水境先生精通道学、奇门、兵法和经学,可以说是一位有真才实干的名士。
这就激起了刘毅的兴趣,他花费了一些钱帛通过知情人士打听到水境先生经常出没的酒楼,找准时机准备先和水境先生接触一下。
坐在酒楼的大厅里喝酒的刘毅有些郁闷,这酒楼就是他第一天来的时候被拉进来的地方。
“还是花了不少冤枉钱。”刘毅苦笑着将杯子里的酒喝完。
根据给他情报的人说,水境先生会在早上来酒楼授课。
“这水境先生该不会是来这酒楼蹭吃喝的吧?”刘毅有些恶意的揣度道。
约莫半个时辰后,来了一群身穿青衣的士人,之所以说这些人是士人,那是因为他们都戴着时下流行的纶巾。
这群人大部分都是眼高于顶的家伙,虽然表面上没有流露出来,可是身上那股子气势却是很诚实的出卖了他们心中的想法。
看着这四五人一同进了包厢,刘毅眉头一跳,并没有立即跟过去。
主角水境先生没有出现,找这帮毛头小伙子根本没用。
在那群士人进去后不久,就听得街道上响起一阵铃铛声,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骑着驴来到酒楼门口。
看到这名老者,刘毅立即放下杯中酒,跨步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水境先生吗?”刘毅直视老者道。
“在下司马徽,不知阁下找我有何要事?”老者点头承认,他粗略的打量了一眼刘毅,发觉刘毅的面相四平八稳,眉宇间隐约透着一股骇人的贵气,当即便来了兴趣。
“晚辈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为晚辈指点迷津?”听到司马徽承认后,刘毅立即执弟子礼。
正巧这时,先前那些士人也出来迎接司马徽,看到刘毅拦着司马徽,一个个都愤愤不平的想要为司马徽出头。
“让开,你知不知道司马先生是谁?”司马徽还没发话,士人里就有人出来想要推开刘毅。
见此情况,司马徽也按耐住心情,不予阻止,他要看看刘毅的表现。
“砰。”
刘毅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推他之人的手上,那人立即发出一声惨叫,捂着手在哀嚎。
这一下另外几名士人立即把刘毅团团围住,有好勇斗狠之辈甚至都开始撸袖子准备干架了。
看到这些士人如此蛮横,刘毅的目光有些泛冷,如果不是在荆州,他会直接出手灭了这些人。
正当这些士人准备动手时,司马徽低喝了一声:“住手,尔等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行径实在是令老夫失望。”
司马徽一发火,这些士人都蔫了一个个都低着头认错。
可是司马徽并不理会,狠狠的得瞪了刘毅一眼,点了点头后拂袖离去。
连毛驴都没有骑就走了。
“你小子,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襄阳城?”一干士人围着刘毅指手画脚的说道。
刘毅没有理会这些自大的家伙,而是施展功夫,穿过这群人,牵着司马徽的毛驴离开了。
“这家伙怎么走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
……
士人们只觉得刘毅的身体好似一条鲶鱼般油滑,从他们的包围中挤了出去。
有人还想追出去,不过一看众人都没有动静,当即也尴尬的停下了脚步,任由刘毅牵着司马徽的驴离开。
司马徽走的不快,甚至还有闲情在街上驻足逗留,在听到熟悉的铃铛声后,司马徽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水境先生且慢。”刘毅小跑了几步把驴牵到司马徽的前面。“晚辈给你送毛驴来了。”
“嗯,不错,能悟出老夫给你的暗示。”司马徽笑吟吟的看着刘毅道。“那几人不过是刘表老匹夫派出来故意纠缠我的走狗而已。”
一听司马徽的语气,刘毅便觉得他找司马徽应该是找对人了。
两人在大街上闲逛了一圈,刘毅掩护着司马徽甩掉了跟在后面的尾巴,最后在司马徽暂居的城外小屋内汇合。
司马徽的城外小屋极为简陋,就是一座简简单单的茅草小屋,只够一人居住而已。
“水境先生真乃当代隐士。”看到司马徽的茅屋后,刘毅颇为感慨的说道。
“嘿,老夫也不得已为之。”司马徽自嘲的笑道。“想那刘表老匹夫,一面招揽人才,看似宽宏大量,实则嫉妒贤能,不能听取他人意见,若是老夫不低调一些,怕是早就遭了他的算计。”
“哦,水境先生所言的刘景升还真是令在下耳目一新呐。”刘毅眉头一挑道。“在下还以为他是一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单枪匹马闯荆州可是闻名天下呐。”
“单枪匹马闯荆州,那是以前,现在可不是这样咯。”司马徽苦笑着说道,在来荆州前他对刘表也是这个看法。
可是来到荆州以后,司马徽却发现,已经上了年龄的刘表已经不再是那个单凭一腔热血便能独闯荆州的八顾之一。
现在的他垂垂老矣,只想着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着看似与世无争的日子。
而且刘表还十分的害怕那些有才能的人,怕其他人会夺走他的权力。
所以刘表对于一些流亡士人是带着一丝提防心里,甚至对一些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