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个刚下班的小姐。”
听到门外的女人自称是“小姐”,杨川沉吟片刻,心头猛地一动,问道:“姑娘,你是在找生意吗?我可没钱给你,快走吧!”
“钱不钱无所谓,我只想找个男人睡一晚上。”
想不到,这女人如此开放,竟然这么直接,杨川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崩溃,小腹升起的邪火,慢慢的在吞噬他的理智。
“那你进来吧!”
终于,他还是选择了投降,推开了后厨的门,而自己则躲在暗处,这种事,他觉得太不光彩了。
“你在哪?”外面的小姐立在门口,见房内一片漆黑,就停下脚步,似乎心存芥蒂,“你能开下灯,让我看看你吗?”
话音入耳,杨川身体骤然打了一个冷颤,体内早已控制不住的火焰腾烧全身,他就如同猛兽一般,将那小姐拉拽进了后厨,手臂逐渐用力,紧紧的勒住了怀中那柔软的细腰。
“咣”的一声,门又死死的被杨川给关上了!
那小姐似乎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反应就是尖叫。但是很快,她的尖叫就被阻止了,因为她的唇,被眼前看不见的男人给堵住了。
迷糊之间,杨川的脑袋一歪,嘴唇就霸道的盖在这小姐柔软的嘴巴上,只听“唔……”的几声,对方小嘴一张,似乎是错不及防想要呼救,一条湿润的小舌,莫名其妙的就钻了进来。
两条舌突兀的交缠,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使得杨川委屈的双眼微红,他抵不过体内药力的作用,疯狂的向对方索吻,渐渐地去撕扯对方的衣物,明显感觉对方在挣扎,而早已丧失理智的他,根本不管这些,对于这方面,他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而他的大脑轰然一响,隐隐还有一点良知,不断地在对自己说。
“老子的初吻没有了……还是跟一个小姐!”
没错,这可是他保留了十八年的初吻!竟然,会献给一个想要找一个男人睡觉的小姐,真是太荒唐了。
幽暗的房内无法看清彼此的脸,他也不清楚对方是恐惧,紧张,还是半推半就,陌生女子只是在用尽全力的抵抗,而杨川毕竟是个男人,比陌生女子的力气大太多了,见她反抗激烈,他就抓着陌生女子的两只不听话的小手,将她逼退到墙角,瞬间,陌生女子像是被钉在了墙上一般,任凭她使出全力也无法挣脱杨川的束缚。
“不要——”
“你别喊,别吵到别人。”
“嘭——”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一脚踹开了后厨的大门,数十名刑警冲了进来,用手电筒将整个后厨照得如同白昼,原本愤愤不平的他们,竟目瞪口呆望着眼前的一幕。
“啊~诗诗!”
当中一个戴眼镜的警察,朝着杨川一脚踹了过去,脱下自己的警服,披在那名衣衫不整的“小姐”身上,问道:“他干什么了吗?”
“没有,你别看我,呜呜~”那名“小姐”委屈的哭诉道。
“对不起,没看,没看。”眼镜男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就转过脸再也不去看她。
几名刑警将杨川围了起来,拳脚一顿招呼,打得他头晕眼花,只听他们骂道:“你这色/魔,害死了多少清纯少女,从实招来。”
“别打了,别打了。”杨川抱着头,拼命的求饶着,心想:“找个小姐,至于这样吗?”但是,他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有人将房间的灯打开了,而那个自称是“小姐”的人,竟是他白天遇见的那名刑警。
“行了,先把他扣起来。”李队立即喝止了众人的行径,拿出手铐,将杨川从地上拽其,将他牢牢考住。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杨川满脸委屈,热泪盈眶,被他们吓得,身上那股邪火早以烟消云散了。
之时,街坊四邻听到声响,纷纷围了过来,陷入一阵骚乱。
李队叫围观群众去睡觉,命人先把门关上,先突击审一审杨川。原来,今晚上的行动,就是为了抓捕杀害女子的真凶,故意让那诗诗扮成“小姐”想引蛇出洞。
但是,没想到,却遇上了杨川搅局,也活该他命中有此一劫,不喝那壶茶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个混蛋。”
“啪!”缓过神的那诗诗,朝着杨川就是一记耳光,要不是李队拦着,她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小子打残。
“好了,诗诗,咱们先问问这小子。”
“呜呜~”听了李队的话,那诗诗委屈的点了点头。
“最近连环杀人案,都是你干的?”李队一脸正气,指着杨川询问道。
“什么杀人案,我今天才刚到帝京,是这个小姐主动送上门。”杨川理直气壮的反驳着,又指了指李队身后的那诗诗大喊。
“主动送上门?”李队一听,也冒了一脸冷汗。
“谁是小姐?你放尊重点,我一进来,你就要侵犯我。”那诗诗满脸委屈,
“不是你说的,想找个男人睡一晚上吗?是不是你说的?这里是我们饭店的后厨,是我工作的地方,换句话说,是你侵犯了我。”
面对杨川的话,李队也是哑口的没错,是那诗诗主动送上门,”
“李队,他在狡辩,明明是他把我拽进屋子。”那诗诗咬着银牙,恨不得撕烂杨川的嘴,“你就是凶手,要不然这么晚你出去乱窜什么?”
李队正在沉思,就听对讲机那边响起:“呼叫李队,呼叫李队,嫌犯正在龙湾胡同的一所足疗店对一名足疗师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