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周怀泽从小便生在农村,几岁的时候隔壁住了一位从私塾退下来的夫子,教他认识了一些字。
除此之外,爷爷一辈子都在面对土地,平时到市场卖菜从不缺斤少两,是一名踏踏实实的厚道人。
而就是这个只关心粮食和蔬菜的厚道人,此时面对着一群比他强壮比他年轻的警察,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孙子。
“事情不大?”对面的壮警察厉声敲着桌子,“周老头,你们这是妨碍市政建设,你还真的当现在还是旧社会?”
“告诉你,这是法治时代!”桌子被他敲得咚咚响,吓得周怀泽不敢作声。
周天拍了拍爷爷的手背,看向警察,“这位警官,贵姓?”
“免贵姓宁,”宁警官指着他旁边的那位比他瘦一些的警察,睥睨地看着周天,“他是谢警官!”
“宁警官和谢警官是吧,你们吓到我爷爷了。”
周天想催动精元,却被周爷爷拉着衣服,“天儿,少说两句。”
听到周天的话,王经理站了起来,顺势挑拨,“宁警官,谢警官,下午在林溪村口,他就这么嚣张,根本不管我们出示的手续!”
周天转头看向王经理,后者害怕地立即坐下,拿手挡住了自己的侧脸。
这尼玛还真是一个怂人,打一枪躲一下,打一枪躲一下,你玩游戏呢。
周天内心不爽,站起身来,对着两名警察笑了起来,“警察同志,这种事情你们能管就管,”他的笑容慢慢收住,“不管事的话,请滚出去让你们管事的来,在这瞎耗呢?”
嘭!
说话间周天拍下桌子,这张历经多年风霜的木制审讯桌,立即一分为二,从中裂开!
谁还没点脾气,王经理贼眉鼠眼的在这摆着,官商勾结的东西谁还看不出来?
宁警官眉色一横,“敢在这里闹事,给我铐起来!”
谢警官从腰间掏出手铐,就往周天走来。
周天当着摄像头,不敢在警察局发力,待谢警官将手铐搭在他手上之时,精元一放,谢警官只感觉手上剧痛,下意识朝后退去。
“胆敢袭警!来人呐,把这小崽子给我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