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卫国着实吓了一跳,赶紧让彭青把夏小芹找回来。
他们才分开没多久,夏小芹还没等到要坐的公交,彭青在公交站台找到了夏小芹。
“嫂子,阿国哥让我来找你”
夏小芹知道田卫国和彭青是决心要插手了。
她本来准备找公安抓人,有彭青帮忙,计策可以变一变。
夏小芹不再拒绝他们的好意“先找个招待所住下,明天我们去抓人。”
汽车站晚上不发车,第二天清早,夏小芹和彭青出门了。
为了怕人认出来,夏小芹特意带了一顶太阳帽。
现在是盛夏8月,街上的时髦女郎都怕被晒黑,带太阳帽和墨镜的比比皆是,夏小芹挤在人群中,一点儿也不惹眼。
彭青是在汽车站拿到小报的,夏小芹就去汽车站等。
上午10点,彭青看到了发小报的那个人。
不是任志,是一个含胸驼背的老头。
彭青把那个老头逮到了夏小芹的面前。
“传播非法出版物,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老头已经被彭青吓掉了半个魂,现在夏小芹又说他犯法了,老头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了地上。
“我真不知道这是啥啊,我不识字啊那人跟我说,只要发50张,就给我1块钱,你们要抓也该抓他啊。”
“带我们去找他。”
老头忙点头“好好,我带路。”
老头含胸驼背,又吓得腿软,走路特别慢。
彭青嫌他耽误事儿,怕背后的那人跑了,直接把老头提溜起来赶路。
老头把他们带到了一条臭烘烘的胡同内。
夏天的垃圾根本不能堆着放,一天就能沤出来味儿。
这个胡同内的垃圾,起码放了半个月了,那味道
吃了饭不能立即进来,否则非吐不可
“嫂子,这种脏地方你别进去了,我一会儿把人给你逮出来。”
彭青大包大揽的说。
夏小芹点头同意了。
夏小芹一直在观察附近的地形,这里到处都是胡乱搭建,如果惊动了躲在背后的人,他胡乱朝哪个狭道一钻就找不到人了。
“你就说自己也想发小报,哄着让他把门打开。”
“是,嫂子”
彭青激动的像是要上战场一样。
约莫6分钟过去,彭青一手拎着一个人出来了。
胡同昏暗,直到他们走到胡同口,夏小芹才认出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是任志。
“嫂子,他不老实,想跑”
彭青为他揍人找了个借口。
任志的两只眼都肿了,丢了眼镜的他只能模糊看到夏小芹的轮廓。
“夏小芹”
任志怨毒的瞪着夏小芹,那神情,恨不得把夏小芹生吞活剥了。
夏小芹露出一个淡笑,对彭青说“把他松了。”
“嫂子”
“松了。”
彭青只好松手。
彭青不怕任志跑,任志这样的弱鸡,彭青一人能打一百个。
“被打的真惨啊。看到你这样,我的气消了,你走吧。”
任志没想到夏小芹会让他走,他以为夏小芹还要折磨他呢
任志想想又想明白了。
夏小芹一个外地人,肯定不敢对他怎样
任志走之前,嚣张的威胁夏小芹道“你等着,我会报仇的我要把你的劣迹全都寄到华清大学去”
夏小芹“啧啧”两声,把十指捏的“咔咔”响“威胁我的人生安全,你今天就别走了”
任志想跑,但夏小芹一个借力跳跃,右脚就落在了任志的背上。
任志踉跄着摔倒在胡同内的下水道旁边,差点儿一头栽进少了棚板的下水道。
任志见夏小芹走近了,想爬起来再跑。
夏小芹立即又补了一脚,踹在了任志的肚子上。
这里皮厚,只要用力得当,伤不了内脏。
任志捂着肚子,缩成了虾米。
夏小芹用脚把任志拨散,右脚落在了任志的手腕上。
任志的惨叫声传出去很远,但任志实在是叫的太惨了,胡同里的住户不敢探出头看,生怕自己惹祸上身。
“是这只手乱写的吗”
夏小芹用脚捻着任志的右手问。
“是是是”
任志本来就被彭青里料了一顿,他好怕再挣扎下去,彭青会加入双人混合打。
夏小芹哼笑“那就把根断了”
骨裂的声音谈不上悦耳,但很清脆。
彭青和老头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任志叫破了喉咙。
夏小芹嫌他吵,让彭青从垃圾堆里翻个臭袜子把他的嘴堵上。
又脏又臭的臭袜子把任志熏哭了,他现在恨不得昏过去。
夏小芹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任志的眼睛一闭上,夏小芹就用捡来的断枝拨一下任志的断手,疼的任志额头上直冒冷汗。
三四次之后,任志如愿以偿的疼昏了。
“送派出所去。”
夏小芹对彭青说。
“老头怎么办”
“都送过去。”
老头吓得膝盖一软,朝夏小芹跪了下来“我不知道发的是啥东西,我不识字啊”
夏小芹冷笑“发出去50份就有1块钱,这样的好事儿找上你的时候,你是不是高兴极了”
“你就没有好奇过上面印的内容领了小报的人也没有提及过”
“狡辩的话留着说给公安听,我没兴趣听”
彭青睥睨着老头说“是你自己走,还是我带你走”
老头用实力回复了彭青。
他吓得都尿裤子了,腿软的一步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