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服不服？”
“...”
“阿树，发微博吧，我一会儿也转发。”
“等等，我们服了！”
赵楚涵终于受不了柳月的高压，认输。
其实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们真的以为自己跳的挺不错的，但刚才柳月那一段儿就真的太打脸了。
如果把视频发到网上，前因后果一晒，她和薛宁的老脸还往哪搁呀。
柳月耸耸肩，去拿矿泉水，正好和回来的段丽打了个照面。
“段姐。”
段丽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几个人：“还有没有不服的？”
沉默。
“我这句话并非仅限于今天的舞蹈录制。”
依然沉默。
“很好，那就继续吧！”
她对着柳月和夏树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双臂在角落处站定。
洛河悄悄靠到夏树身边，有些疑惑地问道：“段导为什么要帮助柳月老师立威啊？”
“你说谁？”
“柳月老师…不该叫‘老师’吗？”
夏树摇摇头，拍拍对方的肩膀：“你以为段导是在给小月立威？”
“不是吗？”
“‘谁的舞台张力好谁站中间’这个规矩是谁定的？”
“段导。”
“所以，她是在给自己立威。”
洛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懵逼地走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