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和徐艳萍有过合作,在她的穿针引线下,夏树和徐燕萍的关系得以缓和。
娱乐圈是一个“当面陪笑脸背后捅刀子”的地方,多一个朋友,至少是表面朋友,绝对比树立一个敌人好。
更何况人家“老一辈表演艺术家”先道歉了,夏树也没有为难人家的道理。
徐燕萍在音乐专业方面的素养确实很高,只不过因为她一直在魔都音乐学院任教,没有时间入京,不然她早就是音协顶梁柱级别的人物了,甚至有可能和孙佐老爷子平起平坐。
夏树没受过特别系统的音乐训练,又不像柳月那样有天赋,全凭努力记谱背谱来提升乐感和创作能力,跟她聊过之后,受益匪浅。
三人喝了点儿小酒,相谈甚欢,大概聊了一个半小时,柳月见徐燕萍的精神头有些扛不住的趋势,便拉着夏树和她道别,两人从1881号房间里出来。
柳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觉得现在想要出去玩不太现实,睡觉又会太早,不符合两个年轻人的生物钟。
她扯扯夏树的衣袖:“这个时间点好像非常尴尬啊!”
“怎么着,你还想做做户外运动?咱出去爬个山?”
柳月翻了个白眼,摸黑爬山,亏他想的出来。
绝对没安好心!
“要不你教我写歌吧?就像刚才徐燕萍老师说的那样,音乐创作是歌手的灵魂。”
“...”
“...”
天空中似乎有乌鸦飞过,两人相视,然后很有默契地笑出声。
夏树一头黑线:“你不是一直自己创作吗?”
“和你那种张嘴就来的能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教练,我想学创作!”
夏树苦笑,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和他一样具备相同“创作”能力的,那绝对不是人,是神。
“我给你写不就是了…”
然而柳月并不放过他:“教我!”
夏树叹气,只能用一点点不成熟的方法来忽悠妹子了。
他将头偏向一边,眼珠子不停转动:“你想一个主题吧。”
柳月咬着嘴唇,沉吟良久。
“第一次…”
“什么!?”
“...”
“...”
“你刚才一定听见了,我不想再重复。”
柳月的小脸通红,一看就是想到了很污的内容。
其实第一次分很多种,第一次上街、第一次购物,当然也包括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或者像两人这样,第一次共同参加一档综艺节目,这个题目的范围已经很大了。
夏树被她的表情逗得一乐,微笑着说:“女生也会做春梦吗?”
“你这个呜喵王,闭嘴!”
夏树胸口挨了两拳,没觉得多疼,他一把抓住柳月还在继续扑腾地拳头,拉着他下楼,走到酒店大厅的一个角落处坐好。
大部分的歌都是先拿到词再写的,由此,至关重要的就是要先研究歌词的意境,对于一个创作者,先要表达出一个优秀的故事才是最重要的。
夏树指着大厅中不怎么多的来往的人:“给他们每个人身上安一个故事,选一个你最喜欢的变成歌词。”
“那个前台妹子一定是刚恋爱,你看那副花痴样…”
夏树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接着就无语了,人家姑娘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得了个签名板吗?
这样就被说成花痴,也是够倒霉的。
“你嫉妒?”
“没有!”
“额…那就换一个…”
“哦,嗯…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婚内出轨小鲜肉,然后离婚了。”
夏树无语,心说这跟“第一次”有个毛的关系,他扭头看过去,接着便紧紧皱起了双眉。
大大的金丝女士墨镜,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身名牌的打扮。
闫画婷…
这是夏树重生以来第一次和这一位的真人打照面,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闫画婷也明显注意到了他们,抛下身边的段丽,热情地走了过来。
“阿树,小月!”
夏树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好像和你不熟,是谁允许你叫我‘阿树’的?”
闫画婷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上一次在发廊见面时,是你提的要求。”
艹!
夏树真想把身体原主的灵魂抓出来一阵爆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人家玩什么聊斋啊!?
想出名是好事,但也得分人不是?
见了谁都往上贴,不是把自己做宝搞吗?
你看看,喝茅台把自己灌死了吧?
夏树现在可说不出“我反悔了”这种特别low逼的话,只好把期盼的目光看向柳月。
天后vs影后,女人对女人,总会有不少经验。
柳月立即会意,站到夏树身前,像老母鸡护着小鸡。
“只有特别亲的人才会叫他‘阿树’哦,您好像还不够资格…”
闫画婷摘下墨镜,一双桃花眼在夏树和柳月身上来回游移,良久露出一个迷之笑容:“看来传闻是真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话是柳月的弱点,她虽然不怕承认和夏树的感情,却比较害羞,但对上闫画婷,她寸步不让。
“闫姐不妨说清楚点。”
闫画婷没有接过话茬,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我们一起录制花少,现在应该算是一个组合了吧,何必把事情聊得这么死?”
“组合?”
“不是吗?”
“还是用‘配合’这个词吧。”
气氛瞬间降至了冰点,而夏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美滋滋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