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河來到客厅的时候,向天亮已经从柳晶晶的卧室里出來了,但是柳晶晶却还挂在他的身上,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双腿把他的腰夹得紧紧的。
当然,柳晶晶已经穿上了衣服,尽管只是一件又薄又肥的睡衣。
对柳晶晶缠着向天亮撒娇,柳清河早已熟视无睹,见怪不怪,“小丫头,又缠着你向叔叔干什么,快下來,”
“我才不下來呢,”柳晶晶小嘴一嘟,四肢用力,把向天亮缠得更紧了,“柳清河,我再次重申,向天亮是我大哥哥,不是我叔叔,不是我叔叔,”
柳清河笑骂道:“臭丫头,沒大沒小,你都读初中了,要讲点文明礼貌,”
“嘻嘻……”柳晶晶坏笑起來,“你和大哥哥吹你们的牛,我和大哥哥玩我们的游戏,互不干涉哦,”
“臭丫头,”柳清河在柳晶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哭笑不得地摇着头。
向天亮其实也喜欢柳晶晶缠着他,少女的气息和香味,能让他陶醉,想入非非。
“天亮,王老太太把事情全告诉我了,”柳清河坐了下來,不再理会柳晶晶了。
抱着柳晶晶坐下,向天亮微笑着说,“王老太太是真的想请您帮忙,所以不得不把实情告诉您,”
“嗯,她和张书记的关系,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情况非常重要,这样,市建设局的张行突然时來运转得到提拨,那个张国英能当上清河第一秘书,就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向天亮有些不解,“老爷子,我不是太明白您的话,”
“我的意思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清河微笑着说道,“一个领导水平的高低能力的强弱,有一点很能说明问題,那就是他身边和手下都是些什么人,比方说你,邵三河是个讲原则有底线的人,你要是做太坏的事,他敢于劝阻你,陈美兰有大局观有前瞻性,那个肖子剑更不用说了,他很有老干部的传统作风,深谙进退之道,就是那个县府办主任罗正信,他的机关之道和管家能力,就能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别人的事,您老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
柳晶晶趴在向天亮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朵悄声问,“双枪大哥哥,你会做什么坏事呀,”
向天亮不理柳晶晶,柳晶晶不干,一只小玉手抓住了向天亮的神枪,“嘻嘻,双枪大哥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别闹,等我和你外公谈完了,再向你坦白,”
“彻底坦白吗,”
“嗯嗯,”
柳清河自顾自的说道:“再说咱们新來的张书记,看看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他上任后的第三天,曾带着那个新秘书长方以轩,半个小时内,方以轩始终不敢坐下,始终欠着腰,他也是堂堂的市委常委,可我却越看越像个奴才,还有张行,根本沒有能力担当重任,这类人属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至于那个张国英,我曾经给他讲过课,太过于唯唯诺诺,可以做个安分守己的机关文员,决不是当秘书的料,秘书是干什么的,除了拎包跑腿,是还要为领导分忧的啊,”
向天亮趁机问道:“您认为我那个秘书丁文通怎么样,”
“人精,人物,”柳清河点着头说,“好秘书不能用得太久,你的这个丁文通,你几次派他送东西到我家,我观察过他,也和他谈过,发现这小子很有思想,对你也很忠诚,将來必定能独挡一面,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但是,你只能用他三年,三年后就应该放他出去,否则就是压制他的才能,反过來还会埋怨你,而你放他出去,他就会感激你一辈子,”
不住的点着头,向天亮又问道:“老爷子,那你看余胜春和许西平呢,”
略为沉吟,柳清河道:“两个人不在一个档次上,余胜春会玩深沉,现在是市委组织部长,总算熬出來了,他可能永远不是你的朋友,但他也不会是你的敌人,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而许西平呢,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作为财务方面的专业人员,他堪称专家,但说到玩政治,他顶多是个初入者,根本就沒有独挡一面的能力,这么说吧,他能当个好县商太低,即使有靠山支持也难成大器,”
噢了一声,向天亮含笑而问,“那您老的得意门生周台安呢,”
“他啊,”柳清河笑了起來,“哈哈,他是被你和你们逼上去的,当市公安局一把手,难为他这个老好人喽,”
“我看他干得很好嘛,”向天亮说。
柳清河嗯了一声,“能力有余,魄力不足,只要有人支持,他会干得很好,就象现在,”
这时,柳晶晶回头嚷道:“外公,你评价一下我的大哥哥么,”
柳清河笑着摇头,“丫头,你的这个大哥哥么,不能评价,也不好评价,更不敢评价,”
“外公,我认为大哥哥是个坏蛋,超级大坏蛋,”柳晶晶笑着,叫着。
“哈哈……这个评价好,绝了,”柳清河抚掌大笑。
柳晶晶冲着向天亮调皮的眨眼,向天亮心说,臭丫头,你不是说我是坏蛋吗,我就坏给你看,想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悄悄地伸进柳晶晶的睡衣里,在她胸前的小红点上轻轻地搓起來。
顿时,柳晶晶的小身体象触了电似的震了一下,继而微微地颤抖起來。
向天亮冲着柳晶晶得意地笑,柳晶晶不敢动了,事实上她全身酥麻,想动也动不了了。
柳清河在喝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