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肉搏战已经结束,向天亮偃旗息鼓,陈美兰却少见的來劲,揪着向天亮的耳朵,硬要他道出实情。
向天亮笑着抵赖,陈美兰赤身而起,骑在了向天亮身上不依不饶,“大坏蛋,你说不说,”
向天亮咧嘴直乐,“你要我说什么啊,”
陈记和黄正忠省长的真正关系,”
向天亮道:“这个问題你应该去问玉兰姐,她是省委组织部长,和李书记关系很近,她肯定知道,”
陈美兰道:“玉兰姐说了,这事她不清楚,但知道你知道,”
向天亮摇着头,“我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李玟姐吧,”
陈美兰嗔道:“你少打岔,我就问你,”
向天亮苦笑着,“美兰姐,李玟姐是李书记的亲闺女,李书记的事,她总归比我知道得多啊,”
陈美兰伸手拧住了向天亮的耳朵,“你说不说,”
向天亮忙道:“美兰姐,耳朵是我的宝贝,你是知道的啊,”
陈美兰笑着说,“我不管了,我就拧你的耳朵了,”
向天亮开始装腔作势,“哎哟,救命啊,”
陈美兰笑问,“你到底说不说,”
向天亮哭丧着脸,“美兰姐,李书记有过吩咐,这事不能说啊,”
陈美兰斥道:“胡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能说,”
向天亮急道:“真的,真不能说,”
陈美兰不满地哼道:“大坏蛋,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说着,陈美兰扭头喊道:“姐妹们,你们就别在门口待着了,都快进來吧……老规矩,來个叠罗汉,”
顿时,门被推开,笑声中,女人们蜂涌而入,向席梦思床扑了过來。
“我的妈啊……”向天亮唯有抱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
女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压在了向天亮的身上……
很快地,向天亮淹沒在女人的**大海之中。
这是百花楼里常玩的游戏,女人们最喜欢玩的,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向天亮,何乐而不为。
后來,被女人们用來对付和惩罚向天亮,只要向天亮不服“管教”,她们就使出这一招。
还别说,这一招特灵,屡试不爽,向天亮一身功夫,不会用來对付自己的女人,每当女人们使出叠罗汉这招,他唯有束手就擒。
女人们真狠,十几个将近二十个人,重量至少有一千五百斤,都压在向天亮身上,够他受的,特制的席梦思床都被压扁了。
在女人们的笑闹声中,向天亮开始求饶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杨碧巧娇笑着问,“你不会是假投降吧,”
向天亮急道:“我是真投降,我是真投降啊,”
柳清清笑道:“天亮,你一贯擅长出尔反尔,我们不相信你了,”
向天亮连声告饶,“这回是真的,真是真的,真是真的……”
戴文华说,“既然是真的,那我们要绑你,”
向天亮哭笑不得,“绑吧,绑吧……别说五花大绑,十花大绑、百花大绑都行啊,”
女人们纷纷欢呼,胜利的欢呼。
那种棉纱织成的绳子也是现成的,就放在卧室里,女人们早有准备。
绑人是李玟和许燕许琳母女三人的拿手好戏。
向天亮够狼狈的,身上本來是毫无片布,一览无余,现在,却被绑成了一个“棕子”。
这个棕子还颇有特色,被五颜六色的绳子绑着,好看极了。
当然,脖子以上是露着的。
噢,还有一样东西是自由的,那家伙爱凑热闹,见了娘们就來劲,这会儿正昂首抬头冲天而立呢。
笑声中,杨碧巧喊道:“审讯开始,现在有请主审官陈美兰就位,”
象模象样的,陈美兰端坐着,只是她身上只有一件睡衣,胸前的春光时隐时现。
陈美兰:“向天亮,本审讯官问你,你准备好了吗,”
向天亮:“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陈美兰:“知道我们的政策吗,”
向天亮:“知道知道,坦白从宽,美女侍候,抗拒从严,屁股打烂,”
陈美兰:“那就说说吧,最近有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向天亮:“咦,你们不是要问我关于李书记和黄省长的事吗,”
陈美兰:“是我在问你,还是我你在问我,”
向天亮:“是你在问我,是你在问我,”
陈美兰:“告诉你吧,我们关心李书记和黄省长的事,但更关心你那玩艺儿有沒有在外面偷听,”
向天亮:“噢,你们都是现实主义者,你们最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
陈美兰:“少咬文嚼字,交代你的问題,”
向天亮:“一定交代,一定坦白,”
陈美兰:“记住,这也是讲政治,我们是在继续讲政治,”
向天亮:“我知道,我知道,这是百花楼里最大的政治,是你们最大的政治,”
陈美兰:“说,最近有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向天亮:“沒有,”
陈美兰:“真沒有,”
向天亮:“真沒有,”
陈美兰:“那么,你办公室抽屉里的望远镜是怎么回事,”
向天亮:“这个啊,那是一个军用高倍望远镜,是高龙镇的王镇长送给我的,”
陈美兰:“你用这个军用高倍望远镜做了什么,”
向天亮:“沒,沒做什么啊,”
陈美兰:“还想抵赖吗,”
向天亮:“不敢,不敢……我就是拿它看看小南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