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向天亮故作惊讶,尽量掩饰住心里的笑意,但脸上却到处挂满了笑容。
“你看你看,你笑话我了。”罗正信埋怨道。
向天亮忙道:“不是不是,我是说这种事你跟我说,呵呵……”
罗正信老脸一涎,“你以为呢,这种事比工作的事更重要,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跟你说跟谁说。”
“嗯,重要重要,非常重要。”向天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说老罗,这不应该啊,你不过才五十一岁,男人的黄金年龄嘛,除了胖一点,你身体很棒的嘛。”
“惭愧,惭愧,我是外强中干喽。”罗正信不好意思道,“不瞒你说,前几年吧,我虽然说不上日夜『操』劳,但一天一次还是能够保证的,虽然不能说生龙活虎,但她基本上都能满意,可现在一星期一次也是勉强而为,每次还只能坚持几分钟,你说我这不是不行了吗?”
向天亮努力地忍着笑,“嗯,如果真如你所说,那真的是开始走下坡路了。”
“帮我想想办法。”罗正信道,“我怕我再这样下去,我学的后院就要起火喽。”
“后院就要起火了?这是什么意思?”向天亮故意追问。[
“就是,就是红杏出墙呗。”罗正信的老脸又红了。
向天亮不敢笑,他怕自己的笑会让罗正信误会,但心里却乐个不停,还怕红杏出墙,你罗胖子家的红杏早就伸到墙外去了。
“老罗,你跟我说这个事,是什么意思啊?”
“你帮我想想办法。”
向天亮楞了楞,“我帮你?帮,帮什么,怎么帮?”
罗正信涎着脸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你身边美女不少,却能应付自如,游仞有余,一定有过人之处,你就教教呗。”
“呵呵……”向天亮爆笑不己,“他妈的,你能跟我比吗,我才二十多岁,是初升的太阳,朝气蓬勃,丢了还能再生,你已过天命之年,属于夕阳西下,丢一点就少一点,你能拿我与你相提并论?”
罗正信很认真的问,“比方说,你们向家有这方面的独门秘籍或独门秘『药』?”
向天亮摇着头,“没有,绝对的。”心说独门秘『药』是有,正适合你罗胖子这个年龄段的,但老子就是不帮你,要是帮了你,你满足了谢影心,老子还怎么“控制”她。
“反正你得帮我,因为你肯定有办法。”罗正信摆出了一付赖皮的模样。
“呵呵,你还真赖上我了。”
“对,赖上你了,你要是不帮我,耽误事你可别怪我。”
向天亮问道:“我问你,你个兼市‘两个项目’工程指挥部总指挥,有没有很好地履行你的职责?”
“一个星期去两天半,周二周四和周六,周二晚上我还在工程指挥部睡,‘两个项目’工程进展顺利,一切正常,你说我有没有履行职责。”
向天亮嘿嘿一笑,“看在你帮我管理‘两个项目’工程的份上,我帮你一把,你先说,咱嫂子那方面厉害吗?”[
“唉,那还用说吗?如虎似狼啊,象发疯了似的,每次都缠起来没个完,这么说吧,就象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看不到冲锋队伍的尽头,而我只是一把老枪,只能点『射』不能连发,根本抵挡不住哦。”
向天亮心里又笑,罗胖子这话不假,那天在档案室里,谢影心的表现确实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以罗正信这点能耐,确实是难以招架。
“哟,这么说来,我嫂子还是个中高手啊。”
“岂止是高手,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这几天不知怎么了,疯得更加离谱。”
“呵呵,这也难怪,春天嘛,春天是是女人的季节哟。”
“不,这几天有些反常,特别的反常。”
向天亮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上次把谢影心给“办”了,办得让她过瘾,几天过去了,现在这瘾头又回来了。
“老罗,你没去医院看看?”
“去你的,这种事能上医院看吗?”
“倒也是,不过……街上到处有走私进来的『药』,你试过没有?”
“不瞒你,我偷偷试过,开始还勉强可以了,现在不行,那点能量如泥牛入海一样。”
“噢,我明白了,你这是亏了。”
罗正信急切地问,“什么亏了?”
“根子上亏了呗。”
“你解释得明白一点行不?”
向天亮故作沉思状,顿了顿后才说,“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就象咱们滨海那些集体企业国营企业,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倒闭呢?技术上、人才上甚至资金上都没有问题,可为什么生产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呢?而那些个民营企业,大多数都是农民企业家办的,却一个个如鱼得水,大发其财,所谓的农民企业家,大部分连高中都没读过,有的人还是文盲呢,你说这是为什么?”
罗正信说,“体制出了问题嘛。”
向天亮双手一摊,“所以你也是,贤亏了,就象一辆汽车,出的不是小『毛』病,是发动机出了问题,你啊,是身上的发动机老化喽。”
“快说说,有啥补救办法?”
“嗯……有,维稳,尽量让它减缓老化的速度。”
罗正信的这个忙,向天亮决定帮,一来罗正信还不可或缺,有他在市委大院待着,向天亮比较放心,二来向天亮也不想被谢影心缠住,罗正信“火力”足了,谢影心也就能稳住了。
女人多了祸水多,百花楼确实不能再增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