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向天亮的分析,陈玉来沉默了好么久,其实他心里已经被向天亮说服了。
“天亮,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个与刘国云合谋的领导会是谁?”
向天亮笑着说,“县委书记张衡,县长陈乐天,县纪委书记徐宇光,县委组织部长肖子剑,县公安局长王再道,总共才五个人,你在原滨海县机关待了几十年,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
陈玉来道:“据我的了解,刘国云能攀上关系的领导,只有徐宇光和肖子剑,徐宇光是刘国云的亲戚,尽管刘国云成了孤儿后进了福利院,但徐宇光在位时,对刘国云还是有所关照的,凭良心说,徐宇光这方面还算不错,所以,刘国云暗中听命于徐宇光是有可能的,再说肖子剑,刘国云跟着我在县『政府』办公室工作,因为我受到罗正信罗胖子的打压,自顾不暇,所以很难帮到他,是肖子剑主动提出,把刘国云调到了组织部,所以肖子剑对刘国云有知遇和提携之恩,就说现在,刘国云是市委组织部办公室的第一副主任,正儿八经的正科级,在三十岁左右的同龄人中,高中生刘国云算是相当了不起了,因此刘国云也有可能是肖子剑的人。”
想了想,向天亮道:“老陈,照你所说,肖子剑不可能是,如果他是,他完全没有必要今天贸然而来,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肖子剑和刘国云想弄你这批档案,至少有一百种方法。”
“那,那就是徐宇光了。”陈玉来说。
“我想,十有八、九是他。”
“可是,徐宇光正在岱子岛监狱服刑呢。”
向天亮道:“这正好从侧面佐证了咱们的分析,徐宇光要是还在台上,他就会将这批档案据为己有,以便千方百计地加以利用,而现在徐宇光在岱子岛监狱服刑,起码要等七八年才能出来吧,这就是说,这批档案对他来说已失去了作用,与其让这批档案变成废纸,不如让这批档案充分发挥作用,于是,他就命令刘国云向外散播消息,让他们都来找你要这批档案。”
陈玉来点着头,“如果这批档案传散出去,滨海市的干部队伍就会『乱』作一团,后果不堪设想啊。”
“呵呵,你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向天亮笑着说道,“今天上你家来的这几位,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基本上代表了滨海市基本的政治势力,这批档案不管落到谁的手里,都有能力在滨海市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你老陈,将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陈玉来忙道:“天亮,我可就全靠你了。”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向天亮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向天亮反问,“老陈你认为呢?”
陈玉来说,“先找刘国云问问,要不暗中查一查?”
向天亮摇头,“不能打草惊蛇,再说这不是当务之急,要查刘国云也很容易,用不着咱们动手。”
陈玉来又说,“那就先将这批档案转移走吧,秘密不再是秘密,我已经没有能力保护这批档案了。”
“嗯,这才是当务之急。”
陈玉来问道:“天亮,你准备怎么转移这批档案?”
望着外,向天亮微答着道:“调虎离山,暗渡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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