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就不顾一切地把她给吃了。”
“惭愧惭愧,当时我确实是鬼『迷』心窍,不顾一切。”
“敢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你老陈真够勇敢的,勇气确实可嘉。”
“你就别笑话我了,你还没说,你到底可惜什么啊。”
向天亮咧嘴一乐,“老陈你真想知道?”
陈玉来点点头,“当然真想知道。”
向天亮卖起了关子,“你先说,你可惜的是什么?”
陈玉来道:“这还用说吗,我就就干了那么一回,她现在不理我了,你说能不可惜吗?”
向天亮乐道:“就一回?不会,难道你老陈就这么不济,你还不算老嘛。”
陈玉来轻轻一笑,“是一个晚上,是一个晚上。”
向天亮一脸的坏相,“最不济,至少也是梅开二度?”
陈玉来不好意思地笑着,“嘿嘿,是梅开二度,是梅开二度,后来,我吃了一颗那种『药』,又多了一回。”
向天亮翘起大拇指赞道:“梅花三弄,老陈你果然老当益壮啊。”
陈玉来不得意,“马马虎虎,马马虎虎。”
向天亮又坏坏地问,“那么,你的文秀梅开几枝呢?”
陈玉来摇着头说,“这我怎么能知道呢,当时也许知道,事过之后早就忘了。”
向天亮也摇起了头,“老陈啊老陈,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亏你还是个老革命呢。”
陈玉来问,“请教了,你什么意思?”
向天亮一本正经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女人满意不满意,是检验男人行不行的唯一标准,你家文秀爽不爽,是检验你老陈本事厉害不厉害的唯一标准,你家文秀要是不满意,别说梅开二度和梅花三弄,你就是梅花十弄也没用啊。”
陈玉来楞了楞,非常谦虚地说,“天亮,你说得还真有点道理,我想,我想文秀应该还满意,我记得,我记得她至少有五六回,天亮,我还行?”
向天亮笑道:“用你的话说,马马虎虎,马马虎虎。”
陈玉来嘿嘿地笑起来,“我是什么年纪,哪能跟你们年轻人比啊。”
向天亮乐道:“所以你听我一句劝,没有金钢钻,别揽瓷器活,以你的那点本事,就专心致志的把刘国云的老婆侍候好。”
陈玉来一边点头,一边问道:“该你说了,你到底在可惜什么啊?”
向天亮笑着说,“你的云波要去茅山岛工作两年,有二十个月不能回家,你的文秀有二十个月要独守空房,女人那东西象台机器,闲久了也会生锈,你说可惜不可惜,而你却面对你的文秀而不能上,纯属lng费资源,你说可惜不可惜。”
陈玉来又叹了一声,“唉,可惜,是很可惜啊。”
向天亮道:“但是,可惜也没用,我劝你老陈死了这条心,你的文秀是个定时炸,你不碰她不炸,你再碰,非炸得你身败名裂不可。”
陈玉来靠到沙发背上,点着头说,“我听你的,我就死了这条心,不想文秀了。”
向天亮赞道:“这就对了,只要你不碰文秀,所谓的坏事,也是会变成好事的。”
陈玉来哦了一声,“天亮,你说的坏事变好事是什么意思?”
向天亮笑了,“你不想文秀了,你就会变得更加理智,你就能更加集中你的注意力。”
陈玉来又问道:“那又怎么样?”
向天亮反问道:“你说,你的当务之急是什么?”
想了想,陈玉来说,“当然是工作,我刚接了新的工作,分管与四个区的区zfu办公室的联系,邱主任让我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角『色』。”
向天亮呵呵地大笑。
“所以啊,分管与四个区的区zfu办公室的联系工作,原来是罗正信罗胖子的工作,你这回是虎口夺食啊,他马上要从医院里回来了,你还是想一想怎么跟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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