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向天亮來不及埋怨,眼急手快,双手掩住蒋玉瑛和贾惠兰的嘴,一边冲胡文秀使着眼『色』。
胡文秀乖巧,点点头,急忙转身关上了门。
向天亮接着做了个手势,板着脸瞪着眼,把三个女人“赶”进了书房。
还沒有时间训斥女人,向天亮打开随身带來的包,从里面拿出**,凑在陈玉來耳边吩咐起來。
陈玉來一边点头一边笑,这张行也太倒霉了,算上这一次,已经是三次道了向天亮的道了。
按照向天亮的吩咐,陈玉來拿着『药』瓶來到厨房门口,狠狠地将『药』瓶砸在厨房的水泥地板上,确认『药』瓶碎了以后,才赶紧关上厨房的门走了回來。
向天亮带着陈玉來也进了书房,蒋玉瑛和贾惠兰让出椅子给向天亮和陈玉來坐,自己和胡文秀一起坐到沙发上。
看了看手表,向天亮低声说,“大约需要十分钟,**才会通过透气孔进入储藏室,只要他们吸上一口,他们就会晕头转向了,半分钟以后,应该就会不省人事了。”[
蒋玉瑛问道:“什么『药』这么厉害呀。”
向天亮笑了笑,“厉害不厉害,张行最知道,他已经荣地经历三回了。”
陈玉來有点担心,“天亮老弟,你确定张行和刘国云已经在储藏室里了吗。”
“嗯,他们已经在那里了。”
“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我的感觉告诉我的。”
贾惠兰嗔道:“你也太自信了吧。”
向天亮立即瞪眼斥道:“臭娘们,谁让你上跟上來的,我不是让你们在车里待命吗。”
贾惠兰笑嘻嘻地说,“我们的理解是,你主要是让我们來看戏的,所以我们就上來了。”
蒋玉瑛也笑道:“埋怨也沒有用,我们上都上來了,你总不能让我们再下去吧。”
摆了摆手,向天亮冲着陈玉來奈地笑笑,“老陈,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啊。”
美女相伴,一边干活一边打情卖俏,陈玉來心里羡慕死了,“老弟,这是你的幸福啊。”
贾惠兰问道:“天亮,我不明白,你把他们『迷』晕了,我们还能干什么呀。”
向天亮从包里拿出两支注『射』器,注『射』器已装了『药』水,淡蓝『色』的。
“惠兰姐,你是医生,既然你來了,这活就交给你來办,一旦被注入这种『药』水,在一个小时内,人的意识就会不由自主,你问他什么,他就会乖乖地说什么,虽然用这种『药』太过损毒,但要想撬开张行和刘国云的嘴,沒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贾惠兰笑着说,“天亮,张行可是一个副市长呀。”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向天亮的眼里冒着杀气,“张行敢跟我作对,那我就当他为敌人,敌人是不分大小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消灭。”
话说得很凶,陈玉來心里一颤,向天亮是惹不起的主啊。
蒋玉瑛倒是见怪不怪,向天亮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她淡笑着说,“张行算什么东西呀,以我看,用任何办法对付他都不为过。”
几个人说着,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向天亮让胡文秀去卫生间拿來两条湿,自己一条,另一条递给了陈玉來。
“你们三个听好了,**有可能渗透到客厅里,你们不能出去,先留在这里,等我处理完后再叫你们,老陈,咱们俩出去,先开客厅的,进了厨房以后也是先开和排风扇,尽可能地把**产生的毒雾排出去,然后,我们再打开储藏室见个分晓。”
用湿『毛』巾系住鼻子和嘴,向天亮和陈玉來出了书房,分头忙碌起來。
做好了外围的准备工作,向天亮这才打开了储藏室的门。
果然,储藏室里,除了那几只空箱子,还有张行和刘国云,两个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向天亮和陈玉來用手当扇,向着储藏室里煽风,足足煽了三分钟之久。
然后,陈玉來自告奋勇,俯着身子,半个身体伸进储藏室,先后将张行和刘国云拖了出來。
张行和刘国云个子都不高,也不胖,向天亮一手一个,拎到客厅扔在了地板上。
一声招呼,三个女人从书房里走了出來。
向天亮解下『毛』巾扔开,一边点烟一边在沙发上坐下。
陈玉來还在厨房。
“老陈,你快來,先审哪一个要由你來定。”向天亮喊道。
陈玉來还沒出來。
贾惠。”
向天亮摇着头笑道:“绝对不可能,以老陈的体力,怎么可能中毒呢。”
终于,陈玉來从厨房里出來了。
但是,陈玉來一脸的惨白。
还有,陈玉來的手里拿着一团红布。
不,那不是红布,而是一条女人的小内裤。
胡文秀看到陈玉來手上的红『色』小内裤,俏脸噌地红了起來。
因为陈玉來手上的红『色』小内裤,正是胡文秀的,是胡文秀昨天晚上丢在储藏室里的。
昨天晚上“打扫战场”的时候,胡文秀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小内裤,当时她沒在意,连向天亮都沒告诉。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上面印着许多小小的菊花,很是特别。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胡文秀很是喜欢,一共买了半打。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向天亮不陌生,因为他藏在储藏室里和胡文秀亲热时,从胡文秀屁股上扯下來的正是这条红『色』的小内裤,他还几次用它擦过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