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确定了计划,向天亮总是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
在得到当家人陈美兰和杨碧巧的点头后,向天亮出门了。
出的还是远门,目的地是京城,悄悄的干活。
但是,向天亮永远不会独行,莫小莉,京城人,得把她带上,还有田甜和夏小芳,两个人吵着要去,是陈美兰和杨碧巧发了话,因为与此同时,所谓的“种田”计划也开始了。
“种田”计划就是“造人”计划,也是耽误不得,也要只争朝夕,就从莫小莉、田甜和夏小芳开始。
下午一点出发,三点赶到中阳市,四点在中阳市国际机场登机,六点十五分,披着最后一抹夕阳,向天亮一行四人顺利抵达京城。
计划要在京城待一到两天,因为不想暴『露』行踪,向天亮决定既不去莫小莉家,也不住宾馆酒店。
下了飞机,找了一辆出租车,向天亮一行直奔恩师易祥瑞家。
夜『色』初临,透过四合院的门,向天亮瞅到易祥瑞正在院子里散步,旁边还有师母张玉霞。官道1962
易祥瑞,今年六十七岁,京城警官大学教授,刑侦系副主任,国内刑事侦查技术的权威,曾官至公安部部长助理、公安部技术局局长、国际刑警组织亚大区首席代表,是国内警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向天亮咧嘴一乐,师母在家,这一趟京城之行,蹭吃蹭喝又蹭住,全齐了。
“啪。”门上响起了一声脆响。
向天亮吓了一跳,急忙抱头缩脑。
当然不是枪声,是易祥瑞的拐杖,撞击在院门上发出的声音。
“臭小子,要进就进,不要鬼头鬼脑。”
讪讪笑着,向天亮推门而进,“老师好,师母好,我想死你们了。”
张玉霞微笑着,“是亮子呀,刚才你老师还说起你,你可真不经念叨。”
向天亮捡起拐杖,恭恭敬敬地递给易祥瑞,“嘿嘿,知道老师想我,所以,我在百忙之中抽身前來,一曰为师终身为父么。”
“真不要脸,还百忙之中。”笑骂一句,易祥瑞对张玉霞说,“得,看这架势,是又來蹭吃蹭喝蹭住了。”
张玉霞笑道:“不來时念叨,來了又絮叨,我真是搞不懂。”
向天亮委屈地说,“师母,我是严格遵照老师的规定的,可老师他,他也太出尔反尔了。”
“咦,我对你有过严格的规定吗。”易祥瑞问道。
向天亮道:“一九九二年四月二十五曰下午三点十分,在首都机场候机大厅,当着师母的面,您对我说,臭小子,你东南西北上天入地我都不管,但只有一条要记住,到了京城,必须到我家來……请问师母,您还记得吗。”
张玉霞又在微笑,“我可以作证。”官道1962
“哦,我说过那些话吗。”易祥瑞笑着说道,“臭小子,你想蹭吃蹭喝蹭住就明说好了,找些陈芝麻烂谷的借口有意思吗。”
向天亮振振有词,“再说了,我到京城要是不住您家里,您还不得骂死我啊,与其让您骂,那我不如住到您家里來么。”
易祥瑞哈哈大笑,“有理能上天,无理辩三分,你嘴上功夫又见长喽。”
向天亮得意地一乐,转身冲门外喊道:“都进來吧。”
易祥瑞和张玉霞看得目瞪口呆。
因为三个靓丽的女人,莫小莉、田甜和夏小芳,拎着大包小包,鱼贯而入。
三张小嘴还甜得很,老师、师母,叫得连珠似的。
很快地,莫小莉、田甜和夏小芳拥着张玉霞,在说笑声中进屋去了。
易祥瑞好不容易才回过神來,“臭小子,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
向天亮陪着笑说,“您老两口住着一个四合院,属于严重的资源浪费,闲着也闲,我帮您充分利用呢。”
易祥瑞哼了一声,“一个拖三个,你越玩越大了,说,都是些什么來历。”
“我坦白,我坦白……两个小一点的,是我在市委大院的同事,她们是來出差的,我捎带过來的,另一位叫莫小莉,前著名电影演员,她的另一个身份您一定知道,张之尧张老爷子的前儿媳。”
“前儿媳,那个,那个张宏的前妻。”
“您老说对了。”
“你小子,怎么又跟她搞到一起去了。”
“原來,在清河市时,张宏想搞我,莫小莉暗中帮了我,现在,在滨海市,莫小莉是市电视台副台长,同时也是我的房客,这一次她是帮我忙才來的。”
“哦,一下來了两双,还真有事啊。”
易祥瑞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坐了來。
向天亮跟着坐下,看着易祥瑞说,“老师,您老气『色』不错么。”
“唔,除了写点东西,什么事也沒有,心闲了,能不体胖嘛。”
向天亮问道:“大学那边沒去上课了,还有,部里不请您当顾问了。”
“不上课了,顾问么,还挂着,但是,顾问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小子懂的。”
向天亮恭维道:“您老人要是能做到什久都不管,那您一定还能再活三十三年。”
“哈哈……一百岁,那不能叫老人家,该叫老不死喽。”
向天亮道:“谁要是敢骂您老不死,我一定让他先死。”
易祥瑞摆了摆手,笑着说,“大老远的赶來拍马屁,一定是沒安好心,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啊。”
“这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有事说事,别给我來这一套。”
“对我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