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不明就里,因为孔美妮喊得急,他只得踩住刹车,将桑塔纳轿车停在街边的树荫下。
“嫂子,你有什么紧急指示,”
“你把假胡子拿掉,鬼鬼祟祟的,我看着不舒服,”
“可是,我不想被人家认出來,再说,我觉得我粘上胡子显得成熟,这不挺好的么,”
“咯咯,因为我不喜欢,所以你必须拿掉,”
“嫂子,一定,一定要拿掉吗,”
“一定,必须,”
向天亮实在是犹豫,他太想隐蔽自己了。
孔美妮咯咯一笑,身体慢慢左倾,右手伸出去,把向天亮的胡子扯了下來。
向天亮无奈地笑着,“嫂子,你这可是强人所难啊,”
孔美妮继续笑着,右手拿着那抹假胡子,不但沒有收回,反而调皮地搁到了向天亮的那里。
向天亮身体一颤,老天爷,这可是敏感地区啊。
果不其然,象似忽被充了气似的,那里迅速隆起,形成了一座小山,海拨那是相当相当的高。
孔美妮轻轻笑着,“这位同志,定力不太够哦,”
向天亮也笑,“本能,是本能的反应,或者,叫做习惯性反应,”
孔美妮用挑衅的目光瞅着向天亮,“这说明了什么问題呢,”
向天亮说,“这说明它警惕性很高,发现危险來袭,立即就能有所反应,”
孔美妮说,“我看不是这样,它是坏事做多了,它这是习惯性反弹,”
向天亮咧嘴一乐,“如果见了嫂子这等上品女人都沒有一点反应,那它也太不开眼了,”
孔美妮咯咯笑道:“上品女人可以检验它是不是上品吗,”
向天亮笑道:“嫂子,这是要犯错误的,”
孔美妮笑道:“犯错误不要紧,改了还是好同志,”
说着,纤纤玉手伸出,盖在了那座小山上,一掏,二揪,三抓,少顷,啊的惊叹一声,玉手倏地收回去了。
“坚如盘石硬如钢,果然是上品呀,”孔美妮又笑。
“嫂子,别忘了正事,正事,”向天亮也笑。
孔美妮问,“什么是正事,”
向天亮说,“十二点整,你与许西平有一场特殊的约会,”
孔美妮笑着,让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的坐姿,“我的理解是,这次与许西平见面,一共有三层含义,”
向天亮:“哪三层含义,”
孔美妮:“一,我摆脱许西平的搔扰,二,帮老余牵制许西平,三,帮你打击许西平,”
向天亮:“嫂子聪明,理解正确,”
孔美妮:“那你认为哪一层重要,”
向天亮:“都重要,”
孔美妮:“我是说,哪一层相对比较重要,”
向天亮:“当然是第一层,保护嫂子你不受欺负最为重要,”
孔美妮:“我不这么认为,恰恰相反,我认为是第三层,帮你打击许西平最为重要,”
向天亮:“那你的意思是,”
孔美妮:“我亏了,你赚了,”
向天亮:“呵呵,我说嫂子,生意还沒开做,你用得着斤斤计较吗,”
孔美妮:“亲兄弟明算帐么,”
向天亮:“那你说该怎么办,”
孔美妮:“等事了了,你得补偿我,”
向天亮:“嗯,可以考虑,嫂子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的,”
孔美妮:“到时候再说,”
向天亮:“那么,现在可以进入办正事时间了吗,”
孔美妮:“咯咯,你急什么,离十二点还早着呢,”
向天亮:“好吧,听你的,反正我知道,跟女人一起办事就是麻烦多,”
孔美妮:“是么,你常跟女人一起办事吗,”
向天亮:“显而易见,”
孔美妮:“这么说,你肯定很懂女人了,”
向天亮:“懂一点点,但你们女人麻烦多,我不想懂得太多,”
孔美妮:“那张小雅呢,陈美兰呢,对她们你又懂得多少,”
向天亮:“嫂子,别这样好吗,这个时候说她们,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啊,”
孔美妮:“我不管,咱们有言在先的,在计划里,我听你的,在计划外,你听我的,”
向天亮:“行,行,你想知道什么,”
孔美妮:“你说,我和陈美兰张小雅比,是我漂亮还是她们漂亮,”
说着,孔美妮撩起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冲着向天亮,完完全全地露出了两条大腿,大大接合部,是一片鲜红的颜色。
不看白不白,向天亮乐呵呵地欣赏着,“嫂子啊,这是光天化日,要不要我帮你打开车门,以便过路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啊,”
孔美妮一点都不怯场,“咯咯,这时候谁会在马路上遛达呀,你别跑題,快回答我的问題,”
“呵呵,这个这个,我虽然是个花匠,但我并不懂花,也不会赏花,我只会种花、养花、摘花,要比哪朵花更漂亮,我可是外行,嫂子你与陈美兰和张小雅,就象是三朵花,虽然都不鲜艳,但花开正盛,kāi_bāo怒放,各有各的靓丽,我还真说不出哪一朵比较靓丽,”
“不行,你不能拿废话搪塞,关于我和陈出个一二三來,”
“嫂子,这个,这个很重要吗,”
“对我來说很重要,”
“呵呵,我有点明白了,就象通常说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孔美妮笑道:“对了,我和你一样都是本地人,都知道清河有三大美女,她们分别是陈美兰、柳清清和林霞,现在她们都住在你的百花楼里,其实就是在你的手心里,要说张小雅,虽然比不上陈美兰、柳清清和林霞,但以我看也是仅仅差一点点而已,我就是想知道,和她们比我能排在什么位置,”
向天亮听得乐不可支,“嫂子啊,你的題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