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向天亮的猜测,经过他的一番电话刺激,余胜春肯定坐不住了。
先得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
向天亮放开孔美妮,告诉迷迷糊糊的她,赶紧打扫战场,准备迎接老余的归來。
不过,就在向天亮要起身回小树林的时候,他猛地停住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了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是余胜春,不是。
王杰,果然去而复返。
林霞和孔美妮面面相觑,然后一齐看着向天亮,嘴巴张了张又闭了起來。
向天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眉头一皱,心里有了一个好主意。
王杰也是的,鬼迷心窍,知道余胜春不在家,他把余家当自己家了,以为林霞走了,他进了院子就直奔家门而來。
不料,前脚刚迈上台阶,就觉得脑后有风,疾风,根本來不及回头,后脖子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击。
王杰在瞬间失去了知觉,身体趴倒在台阶上,额头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
鲜血直流,但向天亮沒有看到,一击而成,他早已溜回了客厅。
“接下來怎么办,”林霞和孔美妮异口同声地问。
向天亮说,“你俩就在客厅看电视,装作门外沒有王杰的存在,直到老余回來,然后该怎么说还怎么说,”
林霞问,“天亮,那个王杰他沒事吧,”
“沒事,他就象睡着了一样,直到老余回家看到他,”向天亮笑道。
孔美妮问,“那你呢,”
“噢,我得走了,老余随时都会回來,他肯定先查我在不在预定的岗位上,我可不能露馅了,”
话音未落,向天亮已跑了起來。
还真得快跑,紧赶慢赶,向天亮刚进入小树林,就看到小树林的另一边有个人影晃动。
向天亮弯下身子,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车里。
喘气调息,点烟猛吸,向天亮忙得一气呵成。
來的人正是余胜春。
“老余,是你啊,”向天亮一脸惊愕,当然,是装的。
“少装傻,”余胜春坐到副驾座上,摆了摆手说,“以你的那个脑瓜子,可能早就算到我会來的,”
向天亮笑着说,“想到过你会对我不放心,但沒想到你來得这么快,”
“对,说白了,我对老谭不放心,而对你更不放心,”余胜春道。
“我说老余,既然你对我更不放心,那干吗还让我掺和进來呢,”向天亮好奇地问。
余胜春笑道:“我这叫一箭双雕,借用你调查老谭的同时,把你也放火上一起烤烤,真金不怕火炼嘛,”
“他x的,下次打死我我也不干,”向天亮骂骂咧咧的。
“哈哈,都到这份上了,你不干也不行了,”余胜春笑了笑,忽地说道,“但我对你不放心是有道理的,比方说刚才你就沒在车上,我到时你才回到车上的,”
向天亮哼道:“狗眼,够贼的,”
“你说,你不在车里待着,你干什么去了,”余胜春问道。
“呵呵,我撒尿了,怎么着,”
“撒尿应该在小树林里,这样不容易让人看见,可你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啊,”
“去你的,我要是下车就撒,我想臭死自己啊,”
余胜春又笑了,“那倒也是,这个肥水还真的要往外流,你小子是从來不干亏本的事的,”
向天亮往座背上一靠,“老余,我嫂子你老婆,她他x的太勾人了,”
“哎,你有完沒完啊,”余胜春嚷道。
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老余,我这是实话,红颜祸水嘛,”
余胜春点了点头,“是很勾人,我,老谭,许西平,还有你,人见人爱,”
向天亮说,“你是胜利者,不亏你名字里有个胜字,还让人家帮你生了个儿子呢,”
余胜春说,“胜利的结束,也是失败的开始,这不,大家都惦记着呢,”
向天亮说,“也许你的怀疑都是不靠谱的,”
余胜春说,“但愿如此吧,”
向天亮说,“呵呵,老余你说实话,嫂子她干起來的时候,是不是很带劲啊,”
余胜春说,“你,”
向天亮说,“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
余胜春说,“这也能说,”
向天亮说,“当然能,比方说我和你的前老婆张小雅,每一次不干够,她是绝对不会放我走的,”
余胜春说,“哈哈,张小雅是那个德行,也就是你能治她,”
向天亮说,“那孔美妮呢,”
余胜春说,“一定要说吗,”
向天亮说,“一定要说,否则我不帮你干活,拍拍屁股走人,”
余胜春说,“臭小子,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么,”
向天亮说,“快说快说,别逼我给你倒计时啊,”
余胜春说,“嗯,反正,反正很带劲,整个过程大喊大叫,象疯了似的,”
“呵呵,”
还真是的,向天亮心说,孔美妮在床上的时候就爱大喊大叫。
余胜春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天亮,都快九点了,怎么还沒动静呢,”
“什么动静,”
“老谭,老谭怎么还沒來呢,”
“也许咱们错了,老谭他不是那种人,”
“我巴不得老谭他不是那种人,”
“但是,”
“但是什么,”
“老谭沒來,那个人來了,”
“哪个人啊“””
“电话里跟你说过的,男的,只看清背影,很熟悉,但具体是谁,你得去问你老婆,”
“噢,你不是说他又走了吗,”
向天亮道:“可是,他又來了,”
“什么,”
“他又來了”
“啊,”
“啊什么,那个人又來了,”
余胜春惊道:“什么时候來的,”
向天亮不慌不忙,“刚才,我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