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x的,就当我是学雷锋了。”
“呸,你是雷锋吗?”
“我接收你前妻张小雅,让你顺顺当当地与孔美妮结婚,我就是学雷锋。”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要是出事,你就得帮我,否则你也跑不了。”
“去你的,我说老余,你够坏的么。”
“你,我,还有谭俊,大家本来就不是好人。”
“呵呵,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你笑什么?什么叫这样也好?”
向天亮一阵坏笑,“以前的余胜春,在我心目中是多么的高大、光辉和正确,我对他一直是仰视的,现在好了,他原来并不是那么高大、光辉和正确,伪装剥去以后,他不过也是官场中的坏蛋而已。”
余胜春也笑,自嘲,苦涩,无奈,以前向天亮对他确是有些尊重、尊敬,而现在和以后,余胜春再也不是市委副书记了。
“天亮,我本来就是一个平常人啊。”
“不,你很不平常,以前现在和将来都不平常。”向天亮站起身来,拍着余胜春的肩膀说道,“现在,你可以给对方打电话了,然后你要借一辆中巴车,咱们晚六点出发去清河市。”
“哎,借中巴车干什么?”
向天亮停下往外走的脚步,“装你的那些臭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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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好吗?”
陈美兰说。
百花楼一零二号陈美兰的房间,除了陈美兰和向天亮,还有杨碧巧、蒋玉瑛和朱琴。
杨碧巧说,“我看这样挺好,咱们拿住了余胜春的把柄,以后他只能乖乖地听咱们的话。”
陈美兰说,“我的意思是,这钱咱们不能要。”
向天亮说,“我想好了,直接把钱捐给市孤儿院和市养老院,那里有近两千名孤儿和孤独老人呢。”
陈美兰说,“那么,余胜春的钱呢?帮他洗钱,是要承担风险的。”
向天亮说,“美兰姐你别忘了,余胜春留下的钱,更是他的定时炸弹,更是他的致命软肋。”
朱琴说,“关于余胜春的钱,问题不大,就让咱们国泰集团公司帮他的忙吧。”
蒋玉瑛说,“等咱们国泰集团公司把余胜春的钱洗白以后,我的市发展银行帮他建几个帐户,只要使用假名,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余胜春的头上去。”
“如此甚好。”陈美兰点着头。
杨碧巧说,“我还有个建议,就是关于刘芝惠母女三人,我认为天亮你应该向余胜春提出,为了刘芝惠母女三人的安全,应该把刘芝惠母女三人留在滨海市。”
向天亮笑了起来。
“碧巧姐,你这主意可够损的,一是钱,二是刘芝惠母女三人,这两个方面能把余胜春的手脚彻底的捆住。”
杨碧巧笑道:“傻样,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向天亮瞅着陈美兰,“美兰姐,我等你拍板了。”
又缓缓地点着头,陈美兰说,“我同意,但是你怎么取钱,怎么把钱从清河运到滨海,又怎么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捐给市孤儿院和市养老院,咱们在清河的人,李亚娟、白曼和张林,还有贾惠兰、崔书瑶和刘鹂,她们能担当这个重任吗?”
“呵呵,这个根本不是问题。”向天亮笑着说道,“我不会让咱们的人沾钱的,她们在确认藏钱地点准确无误,并将刘芝惠母女三人交给余胜春后,就会立即返回滨海,至于你说的取钱运钱和捐钱的事,将由别人去完成。”
陈美兰会心地一笑,“我明白了,你办事,我放心。”
向天亮起身就走。
十几分钟后,向天亮已经驾着一辆破桑塔纳轿车,来到滨海区公安分局附近。
向天亮拿出手机,给滨海区公安分局局长杜贵临打了个电话。
杜贵临是向天亮的同门师弟。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杜贵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