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处变不惊,不过几秒钟,他就镇定了下來。
夏柳在笑,明白无遗,得意的笑。
向天亮的脸,顿时黑了下來,“臭娘们,你他妈的还真玩我啊,”
夏柳张开了嘴。
她真想高喊了。
向天亮眼尖手快,一团粉红色的东东,迅速的塞进了夏柳的小嘴。
夏柳再也沒有机会了。
就地取材,向天亮褪下夏柳的裙子,來回一绕就捆紧了她的双腿,至于对付她的双手,则更为简单,将她的短袖衬衣往上一撩,她的双手就举过了头顶,衬衣的下摆,正好用來将她的两个手腕扎住。
玉体横陈,肌肤如雪,向天亮无暇欣赏。
因为他知道,他被困住了。
财务处的办公场所,和政研室有所不同,向天亮自己的办公室有两扇门,一通八楼的走廊,二通公共办公室。
而夏柳的办公室只有一扇门,出了门就是财务处的公共办公室,要想出去即通往八楼走廊,只有通过公共办公室的门。
一门进出。
向天亮悄悄的拉开一条门缝,侧耳细听。
即使此时悄无声息,而且还离着十米之遥,但向天亮还是断定,财务处公共办公室的门外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这是感觉,警察的感觉。
他们应该是蹲在那里,之所以要蹲着,是因为他们不想让大楼外的人看见。
向天亮无声的冷笑一声。
他们一定是在等待,等待夏柳的信号,然后冲进來抓个现形。
可惜,夏柳现在暂时失去了自由,躺在沙发上,成了待宰的羔羊。
向天亮重又合上门,回过身來,在夏柳的办公室里搜索起來。
这难不倒向天亮,两个摄像头,一个在书架上,一个藏在那幅山水画后面,镜头都对着沙发,难怪夏柳要主动走到沙发前。
两个摄像头被扔进了抽水马桶。
向天亮坐回到夏柳身边,对着那雪白的屁股,轻轻的拍了一下。
“喂,大博士,你敢玩我,老子就陪你玩一场了,”
夏柳扭了扭身体,鼻孔里发着气音,脸涨得通红,一对杏仁眼,在眼镜片后面闪着泪花。
“呵呵,大博士啊,放心放心,我会待你好的,”
向天亮一边收拾那些掉在地上的**,一边思索着脱困之策。
办公桌上夏柳的那串钥匙,启发了向天亮,因为那串钥匙里,其中的两把,是那个堆放帐本的库房钥匙。
唯一的难題,是从夏柳的办公室到达库房,要穿过整个公共办公室,恰好暴露在那扇大门的小玻璃窗口下。
但愿他们还是蹲着的。
时不迟疑。
再犹豫下去,外面的人也许就会进來。
夏柳的这个样子,只要让人看见,向天亮就完了。
拿上那串钥匙,向天亮又单手抄起了夏柳。
夏柳身材苗条,体重不过一百,对向天亮來说,夹在腋下,就象夹着一捆干稻草那样轻松。
冒险,有时候是必须的,无奈的。
向天亮开门出门拉上门,做得很好,沒有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他沒有丝毫的停顿,就猫着腰,沿着公共办公室的中央,轻手轻脚的向着对面库房的门进发。
这是一片开阔地,犹如在弹雨纷飞的战场,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之下。
只要有人在公共办公室门上的小窗瞧上一眼,向天亮将无所遁形,他把自己交给了侥幸。
不过才几秒钟,向天亮就取了正对着门的地方。
“啪,”
夏柳的脚,碰到了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的一支铅笔,横着掉到了地上。
向天亮吓出了一声冷汗。
这个博士娘们,身材也太修长了。
门外有了动静。
他妈的,向天亮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急中生智,立即躺倒在地,两手抱紧夏柳,双腿夹住夏柳的双腿,向着库房方向翻滚起來。
狼狈归狼狈,但这一路滚去,却是有惊无险。
滚到了财务处的打印间边,暂时沒有了危险。
向天亮冲着夏柳咧嘴一乐,吻了吻她的脸,在她耳边轻笑道:“大博士,别急哦,咱们快安全了,”
危机尚未解除。
门外有动静,似乎有人站起來了。
向天亮脸色一变,抱着夏柳急忙起身,來到库房门前,他差点傻眼了。
门上有两道锁。
除了那道按装在门上的老式司必灵锁,还多了一把临时挂锁。
司必灵锁很快就打开了。
可是,那把临时挂锁的钥匙,却不在夏柳的那串钥匙上。
向天亮头上冒汗了。
因为门外的人,有随时推门而进的迹像。
向天亮看向了夏柳。
夏柳在笑,眼睛都笑了,那团粉红色的东东,在她的嘴里蠢蠢欲出。
向天亮想起來了,在他拿那串钥匙的时候,他分明还看到了两把小钥匙放在上面。
疏忽啊,大意啊。
向天亮摊开手掌,伸到夏柳脸上,又缩回來,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一下。
夏柳又笑了,胜利的笑,得意的笑。
向天亮哪里知道,这是他的女人,杨碧巧的一个小举措,差点把他给害了。
自从那天在库房里“三女审一男”后,杨碧巧真怕有人溜进库房去,这些旧帐本平时沒啥用场,但就是不能扔掉。
所以杨碧巧在库房的两扇门上,各加了一把挂锁,按老规矩,她和夏柳是正副处长,各拿一把钥匙。
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