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子的。果然是小丫头林雅。
她还一边走。一边喊着。
“小向叔叔。小向叔叔。”
林雅也知道我要來了。向天亮抱着林霞。不解的看着她。
“昨天夏柳打电话來时。就是她接的。她能不知道么。”林霞小声道。
向天亮一边运动。一边笑道:“听说我要來。你能支得开她吗。”
“你。你有魅力……臭美。”林霞娇喘着道。
“嘿嘿。母女连心哟。”
“呸。”
很是奇怪。林雅进了院子。却沒有进屋。而是停留在石桌边坐下了。
林霞低声的解释道:“她只有院门的钥匙。而沒有屋子的钥匙。”
“林姐。你故意的。”向天亮笑问道。
林霞抱着向天亮的脖子。低声道:“这丫头平时住校。不常用钥匙。所以她只要了一把院门钥匙。就挂在她脖子上。”
“嘿嘿。她为什么不敲门呢。”向天亮奇道。
“嘻嘻。她长大了。她不傻。”
“不傻什么。”
林霞咬着向天亮的耳朵。“她妈妈帮着小向叔叔修枪。她当然。当然不会來打扰了。”
“真的。她。她知道了。”向天亮听得乐不可支。抱着林霞“运动”得更起劲了。
“嗯。我想。我想还是。还是跟她明说了的好……”
“嘿嘿……她沒有不高兴。”
“你说呢。哎哟……你轻点么。”
“嘿嘿。你这消息……能让我轻得了吗。”
“哎哟……”
“林姐。你是个坏母亲。”
“嗯……我坏。我坏……都是你坏的。都是你坏的……”
两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已是渐入佳境。难以自拨。这个时候林雅要是进來。估计两个人也不会停下來了。
还有一点。林霞告诉向天亮。她给林雅订了一条“纪律”。她和向天亮在一起的时候。门不开说明“有事”。门开了表示“沒事”。
难怪林雅滞留在院子里。五六分钟过去了。还沒有进屋的意思。
向天亮明白林霞的良苦用心。这简直就是掩耳盗铃。不过。一门之隔。也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这也怪不得林霞。她那扇门关得紧紧的。都关了十多年了。偏偏冒出个向天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撬开了她的门。
这门关着也就关着了。可一旦打开就再也难以关上了。流水潺潺。泉水叮当。非人工补漏不可。
国庆节后从清河调到滨海。至今将近三个月。林霞其实沒有闲着。每隔两个星期。她都要坐公交车去清河。在向天亮那里住上一夜之后。第二天又乘车往回赶。
分居两地。來去匆匆。够辛苦林霞的。
现在好了。向天亮调來了滨海。可以朝夕相处。怎不让林霞心花怒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这种“战争”。不开战则已。一旦开战。必定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可是。正所谓乐极生悲啊。
正当向天亮和林霞激战正酣的时候。院子里的林雅。忽地出声了。
“张老师。您好。”
“小雅。你怎么一个豸傻坐在院子里呀。”
“我。我等我妈开门呢。”
“你妈她。她不在家吗。”
“在家呀。张老师。您找我妈有事吗。”
“嗯。我找你妈调几节课。”
“我妈。我妈她……”
“你妈怎么了。她不方便吗。”
“方便。方便。”
“那……”
“我妈她。她在洗澡呢。”
“噢。那我等她一下好了。”
“张老师。我喊我妈快点洗。”
接着。林雅回声喊道:“妈。你洗快一点。张老师找你有事。”
屋里的向天亮和林霞。正在最紧要的关头。
“林姐。小雅真是机灵。洗澡。真是聪明的理由。呵呵……”
“八爷。你快点呀。”
“火候不到。火候不到嘛。”
“坏东西。怎么。怎么那么耐久呀。”
“呵呵……不经久耐用。你能要吗。”
“八爷。你快点。那是我同事。要是。要是让同事知道。我。我就完了……”
“怕什么啊。她在外面。听不到的。”
“哎哟……你。你知道。知道张老师是谁吗。”
“她是谁跟我沒关系吧。噢对了。她漂亮吗。”
“哎哟……她漂亮。不漂亮。你。你自己知道的……”
“我还沒见过呢。怎么。要介绍给我吗。”
“你想得美……哎哟……她。她……你不敢的……”
“我不敢。我怎么会不敢。”
“因为。因为她叫。她叫张丽红。”
“张丽红。哪个张丽红。”
“嘻嘻……你的高中同学。七仙女。七仙女中的老三。张。张丽红。”
“啊……”
向天亮身体一震。心里的那道防线。终于彻底的崩溃了。
十多分钟以后。
客厅里已经打扫完毕。恢复了整洁。
林霞已换上了睡衣。开门把张丽红迎进了客厅。还有蹦蹦跳跳的林雅。
“妈。我的小向叔叔呢。”
张丽红也笑着问道:“对呀。林老师。我那位老同学呢。”
林霞笑道:“丽红。你是來找我调课呢。还是來找你的老同学。”
“嘻嘻。二者兼而有之吧。”
“真的吗。”
林霞从容镇定。声色自如。根本不象“有事”的样子。
躲在林霞卧室里的向天亮。也听得不禁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