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三河笑了,“你这不就是使坏吗,”
“不错,以坏对坏,这不挺好的么,”
“哈哈,行行,说到装坏,你可以当许贤峰的老师了,”
向天亮问道:“三河兄,许贤峰有什么嗜好,”
“钧鱼,”
“钓鱼,”
“是啊,许贤峰身为武装部长,管的是咱们滨海的海防,可现在改革开放了,有海无防,他成了个大闲人,整天无所事事,就迷上了钓鱼,一个星期起码有四五天,开着车到处钓鱼,噢对了,他还是县钓鱼协会的会长呢,除此之外,他好象沒有其他的嗜好,”
向天亮笑着说道:“那好,我就投其所好,买根最好的鱼杆当作见面礼,”
“这主意不错,”
“哎,城关镇哪里有卖渔杆的地方,”
邵三河摇了摇头,“那些鱼杆不行,许贤峰看不上的,他那里,高级鱼杆多得是呢,”
“哦,哪怎么办,”
邵三河又憨憨一笑,“你想赢得许贤峰的好感,非得下点大本钱不可,许贤峰为官还算清廉,送别的他会扔掉,还会骂你,但送钓鱼之类的器具,他绝对会收,”
向天亮苦笑着说道:“唉,我到哪里去弄高级鱼杆呢,”
“有,”
“哪儿啊,”
邵三河轻轻的笑了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别忘了,我也是县钓鱼协会的会员,”
“快说快说,”向天亮推了邵三河一把。
邵三河道:“许贤峰不但爱钓鱼,还喜欢收藏各类鱼杆,自称滨海县鱼具第一收藏家,家里收藏的各种鱼杆,至少有上百种,但是,让他很沒面子的是,县钓鱼协会里还有一个收藏家,他收藏的鱼杆,不以数量有名,而是以质量扬名,他家收藏了一根玉制鱼杆,号称是祖上八代的传家之宝,我们是只见过沒摸过,但据几个内行人说,他的那根玉制鱼杆,比许贤峰家里的全部鱼杆加起來都值钱,你想啊,这话让许贤峰听到了,他能高兴吗,好歹也是县钓鱼协会的会长么,于是,许贤峰就想买人家的玉制鱼杆,人家那是传家之宝,当然是不肯了,凭许贤峰出多少钱,对方就是死活不肯,许贤峰甚至还愿以钓鱼协会的会长职务相赠,对方也是不为所动……就这事,成了许贤峰的一块心病,”
向天亮好奇的问道:“这么牛,对方是谁啊,”
“哈哈,这人你认识,”邵三河笑着说道。
“快说,谁啊,”
“南北茶楼的老板陈正海,”
向天亮啊了一声,“是他啊,”
邵三河点头道:“是的,陈正海家中有一根祖传的玉制鱼杆,许贤峰是念念不忘,想收为己有,”
“三河兄,你是想让我把陈正海家中的祖传玉制鱼杆,拿來送给许贤峰,”
“对,只要你把陈正海家中的祖传玉制鱼杆,拿來送给许贤峰,一定能赢得许贤峰的信任,”
向天亮又是挠头,又是摇头,“不行不行,那是人家的祖传宝贝,连看也舍不得给人家看一眼,我怎么可能拿过來呢,”
邵三河看着向天亮笑,“你面子大,说不定能成,”
“三河兄,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邵三河憨笑道:“城关镇不大,什么事我不知道啊,南北茶楼老板陈正海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名叫陈南和陈北,长得都很漂亮,而这对姐妹花,正是兄弟你的好同学好朋友……嘿嘿,这事,这事不就很容易办到吗,”
向天亮一听,立即瞪起了双眼,“三河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逼我犯错误吗,”
“嘿嘿,美男计和美人计,异曲同工嘛,”
“呸,他妈的邵三河,你也太坏了吧,”
嘴里骂着,向天亮的心里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