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不错嘛。贵临。你们邵局现在就开始醉了。”
杜贵临笑道:“大师兄。关于我们邵局。我就担心一种情况出现。”
“什么情况啊。”
“等下邵局翻墙头的时候。邵局爱人如果恰好看到了。那就不好办了。”
“呵呵……破啥都不能破了醋坛子啊。”
车内笑声连连。
县委领导宿舍区附近。桑塔纳轿车悄悄的停在了墙外。路上前后无人无车。静悄悄的。
两米多高的砖墙。上面有玻璃片。在路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向天亮从座位下摸出了一双皮手套。戴上后。率先走下车來。
往后退了两步。向天亮深吸一口气。身体突然起动。一脚跳上车后盖。再一脚踏上车顶。稍稍下蹲。然后纵身飞了起來。一个前滚翻。转了三百六十度。身体已飞到了三米外的砖墙上。
他双手抓住了墙头。再一个翻身。跃进了墙内。
落地处是宿舍区的绿化带。小树林立。泥土松松。
向天亮摘下手套。扔到了墙外。
邵三河和杜贵互相帮忙。也翻墙进來了。但动作显然不如向天亮的潇洒自如。
向天亮蹲着身子。低声嘟噜了一声。“笨。”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如以前了。”邵三河回敬道。
“日夜操劳。夜以继日。都是革命工作累的啊。”
三人均是低声轻笑。
邵三河望着黑暗中的前方。“正前方三十米处。就是姜建文家的后院墙。”
向天亮又开始坏笑。“黑不笼咚的。又都是一模一样的。可别摸进你家去了。”
“放心吧。错不了。”
“嘿嘿……万一。万碰到咱嫂子。这怎办办呢。”
“去你的。你有完沒完。是來寻开心的还是來偷东西的。”
“乐呵着把活干完。这不好吗。”
邵三河哭笑不得。“德性。我看你是沒治了。”
杜贵临窃笑着。一边戴上红外线夜视镜。“房间里应该沒有人吧。”
向天亮道:“贵临。看仔细点啊。”
邵三河说:“姜建文家就他两口子住。他老婆是东港人。他的两个孩子都还在东港姥姥家呢。”
向天亮笑。“这会儿。姜建文应该还在外面喝酒吧。”
杜贵临道:“我知道。姜建文这这几天都住在滨海大厦。等着那些想升官的家伙孝敬呢。”
邵三河说:“他老婆应该也不在。一些人喜欢走偏门。通过他老婆向他送礼。”
向天亮问。“你怎么知道他老婆不在家。”
邵三河说。“在家里收礼不方便呗。”
“走吧。咱们大大方方的进去。”向天亮率先起身前行。
后院是砖墙。大约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墙头上沒有玻璃碎片。
三个人顺利的翻墙进院。悄无声息的。
“后院门的钥匙是老式的‘司必灵’锁。”邵三河凑在向天亮耳边说道。
“里面的布局呢。”向天亮问道。
“从后门进去。右边依次是厨房、餐厅、楼梯。左边依次是卫生间、卧室、书房。再往前就是客厅了。”
“卧室。”
“对。姜建文喜欢住在一楼。噢对了。卧室和书房应该有门通连。”
“嚯。你门儿清啊。”向天亮笑。
“这里的领导别墅。里外结构都一样。进别人家。就象进自已家一样的熟。”邵三河也笑
向天亮从口袋里摸出了万能钥匙。
后院都是些花花草草。走过去时。发不出一点声音。
向天亮打开了锁。伸手拉门。
就在这时。里面突然传來了一阵怪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