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雅成了向天亮的奇兵。
奇兵能出出奇效,张小雅发挥的作用,甚至超出了向天亮的预想。
张小雅只花了一个上午,就把罗正信的老婆给说服了,不仅如此,罗正信和老婆达成了和平分手的协议,也在中午完成了。
省市两个日报社的记者是午后到达滨海的,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应幸福负责接待,亲自带着记者一行五人去了罗正信家,罗正信的老婆矢口否认罗正信的事,还嚷嚷着要追究造谣诽谤者的法律责任。
问了小半天,记者们无功而返。
应幸福好生纳闷,向副县长是不是给罗正信的老婆吃什么药了,怎么昨天大闹县委大院的疯婆娘,今天竟变成了维护丈夫的好老婆。
但是应幸福不敢怠慢,通过电话将情况向向天亮汇报后,带着两个手下把记者们送到了滨海大厦,接下來就按照向天亮的部署,让记者们吃好喝好玩好,直到他们不想待了,再送他们高高兴兴的回到市里去。
另一个临时工作小组也沒闲着,由县委办公室副主任金戈负责,以机关党委及其纪检办的名义,正在炮制一份调查报告,这份调查报告言词凿凿,证明罗正信的事纯属子虚乌有,是有心编造出來的,调查报告将会在向天亮亲自审阅定稿后,在第二天上午送到市委和市纪委,藉此希望阻止市委调查组的到來。
一切都在向天亮的预想中进行。
向天亮颇为自得,这样的事都能摆平,他认为自己太了不起了。
而且为了保密,他沒有把张小雅安排在滨海大厦,而是让她住在了陈美兰的家里,反正都是百花组的成员,迟早要见面的。
向天亮自己也住在陈美兰家里,这一天,他这个危机公关负责人根本沒有去县委大院上班,而是躲在陈美兰的家里,一直躺在她的那张大床上睡懒觉。
晚饭前,陈美兰和杨碧巧陪着张小雅回來了,后面还跟着她们的秘书王思菱和崔书瑶。
五个人推开门,一齐涌进了卧室。
“大懒虫,你可是睡了一天了,还不起床吗,”陈美兰微笑着坐在床边。
向天亮钻在被窝里不肯出來,“我肚子饿了,你们快做饭去,”
杨碧巧笑道:“真是沒良心,我们今天可全是为了你,应该你起來做饭才对,”
向天亮瞅着张小雅笑,“呵呵……辛苦辛苦,要说谁最辛苦,当然是张姐了,”
“算你说了句良心话,”张小雅嗔了向天亮一助,沒好气的说道。
杨碧巧笑问道:“小向,张姐怎么最辛苦了,”
“呵呵……咱们的张姐啊,从昨天晚上來滨海的路上就开始辛苦,连衣服都辛苦沒了,你们说,她不是最辛苦的吗,哎哟……”
向天亮还沒说完,张小雅就扑了上來,一对粉拳象雨点似的落在向天亮的身上。
“哎哟……救命啊,陈姐,杨姐,快救命啊,”
陈美兰和杨碧巧笑着,一付袖手旁观的样子,而她们不动,王思菱和崔书瑶就更不会上來劝架了。
“你这个坏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救命啊,”向天亮装腔作势的喊着,“套子同志,你不要打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叫你套子,我不该让你光着身子來到滨海,我不该压得你哭爹喊娘……”
张小雅拧住了向天亮的耳朵,“你还说,你还说不说,”
见向天亮的耳朵被拧,陈美兰急忙劝道:“张姐,小向的耳朵是个宝贝,你打他哪里都行,可这耳朵千万动不得呀,”
张小雅瞅了瞅,放开了向天亮的耳朵,“我看沒什么稀奇的,跟猪头耳朵差不多么,”
杨碧巧笑着问道:“张姐,小向为什么叫你套子呀,”
俏脸一红,张小雅狠狠瞪了向天亮一眼,“狗嘴不吐象牙的东西,”
向天亮靠在床头,笑着说道:“这不是什么秘密吧,”
“不许说,”张小雅拿手堵在向天亮的嘴上。
“呵呵……”向天亮坏笑着说道,“张姐那个东西啊,外窄内宽,口子象装了松紧带仅的,很象一个套子,所以,所以我给张姐起了个代号,套子,太形象了,呵呵……”
众女笑成了一团。
张小雅羞得钻进了向天亮的怀里。
忽然,张小雅抬起了头,大大方方的说道:“套子就套子,不就是一个代号嘛,”
杨碧巧笑道:“还是张姐想得开,”
“不过……”张小雅对向天亮说道,“不过,这也太不公平了,”
“怎么不公平了,”
“我的代号她们都知道了,可我还不知道她们的代号,这不公平吧,”
“嗯,这是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向天亮一本正经道。
“所以你快说,她们都叫什么,”
“一定要说吗,”
“哎,你不说,我可不依你呀,”张小雅推着向天亮。
陈美兰微笑道:“张姐,我们沒有代号,”
“她们有,”向天亮笑道。
“小向,那你快说,”张小雅催道。
向天亮指着王思菱道:“这个臭娘们,她叫三寸半,”
“为什么叫三寸半呢,”
“因为她的脚很小,古人形容小脚女人为三寸金莲,但她的脚比不上古人的小膨,所以我给她加了半寸,叫做三寸半,”
“咯咯……叫得好,叫得妙,”张小雅娇笑连连。
王思菱红着脸道:“天亮,我的脚,我的脚真那么小么,”
向天亮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