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人走到了向天亮面前。
向天亮先拿鼻子嗅了嗅,可惜,沒嗅到香水味,只能是亲密接触了。
“哟,这一位的骨头有点象鱼啊……嗯,鱼骨,是鱼骨,这书上是怎么说來着的……此骨生來喜欢游,穿洲过府无休止,一生劳碌无祖业,晚年衣食总无忧……这位姐姐,你现在是个穷光蛋啊,当然,晚年是不错……嗯,是我们的南河县妇联主席张小雅张女士……咦,张姐,你怎么也來了,”
张小雅笑道:“咯咯……小向,还真被你猜出來了,”
向天亮凑在张小雅耳边坏笑道:“张姐,要是让我摸一下你下面那个象套子一样的东西,我保证用不了五秒钟,”
“去你的,”张小雅推开向天亮站了起來,“哎,我脑袋上真有块鱼骨吗,”
“嗯,就在你的后脑勺上,”
“可是……可是我听着好象,好象不大好吧,”张小雅问道。
向天亮道:“怎么不好,此骨生來喜欢游,穿洲过府无休止,你在市越剧团工作的时候,跑遍了东江省及周边五个省吧,一生劳碌无祖业,晚年衣食总无忧,你和老余祖上都是穷人,沒有一点祖业吧,而老余又为官清廉,你们一家是靠工资吃饭的,肯定是沒钱了,当然,晚年衣食总无忧,你们将來退休后,有国家养着嘛,”
“哦……这么说來,这么说來我还算不错么,”张小雅念叨着坐了來。
“下一个,”向天亮叫道。
又一个女人走到向天亮面前。
向天亮坏坏的一笑,伸手揽入了怀中,“咦……这肚子有点大啊……我摸摸头骨,我得仔细的摸摸……哦,此骨生來不靠祖,成家立业全自主,坐等天财也会來,晚年衣禄更难数……这是狮骨,是狮子骨头么……我知道了,是李姐李亚娟,对不对啊,”
李亚娟轻笑了起來,“不错,是我,”
“李姐,你的肚子……有点发福了,”
“去,你做的你还装,想不认帐吗,”
“噢……是铁树开花了,”向天亮乐道,“对了,李姐你怎么也來了,”
全靠向天亮辛勤操劳,李亚娟年近四十才怀上,一直小心翼翼的待在清河,和柳清清住在一起,很少出门。
“我怕你把我忘了呗,”李亚娟问道,“小向,你刚才说,我的头上有什么骨头,”
“狮骨,狮子的骨头,”
“好吗,”
“当然了,此骨生來不靠祖,成家立业全自主,这两句是说你以前的,沒说错吧,坐等天财也会來,晚年衣禄更难数,这两句是说,你碰上了我,后半生有子有福,好得得,好得很呢,”
“吃吃……尽说好话,”李亚娟笑着退了开去。
接着,一个人带着皮鞋蹭地的声音走了过來。
向天亮的鼻子耸了几下,“你一定是章含章姐,”
章含噗的一声笑了,“小向,你是怎么猜出來的,”
“你身上有药水味,”
“不会吧,我洗干净了才过來的,”
“但是,不可能彻底洗干净,这就是你做医生的职业特点,我用鼻子一闻就知道了,”
“咯咯……真是狗鼻子,那我问你,这里还有贾惠兰医生,乔蕊也是医院里的,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
“呵呵,你和贾姐还有你家乔蕊,你们三个人中,只有你走路时时是脚后跟先着地的,我一听就听出來了,”
章含笑着问道:“那我头上是什么骨头呀,”
“你啊,脸上长的是鹰骨,老鹰的鹰,我送你四句话啊,生就鹰骨性格傲,为友尽力两肋刀,刀快须防下山早,剑光早敛莫出鞘,”
章含笑着说道:“生就鹰骨性格傲,为友尽力两肋刀,刀快须防下山早,剑光早敛莫出鞘,我记住了,你不用解释,我觉得这四句倒挺符合我的,我回去自己琢磨,”
向天亮得意道:“到目前为止,我是百发百中,怎么样,还要再猜吗,”
坐在向天亮旁边的朱琴笑道:“看來是真的难不倒你呀,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啊,”向天亮问道。
“告诉你吧,我们都來了,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也不用摸,直接说出她们脸上长了什么骨头吧,”
“呵呵……我早就摸过了摸熟了,当然不用摸了,”
“那你就说吧,”
向天亮道:“那我就每人送四句话吧,先说咱们的陈美兰副书记,她的,生就鹏骨天性高,昊天振翅好逍遥,青云直上风送急,晚景昌荣乐淘淘,咱们的陈副书记啊,将來至少会官至副省部级,”
陈美兰走过來笑道:“小向,将來我要是当不上副省部级,你可要负责哟,”
“再说杨碧巧杨副县长,分明长的是鲸骨,此骨生來好气派,读书做事都不难,有朝一日遇明主,福荫禄厚不发愁,蒋玉瑛蒋姐,脸上长的是麒骨,生就麒骨为人贵,呼风唤雨有神威,一生富贵声名远,不在官场也发财,我亲爱的柳姐柳清清有块熊骨,熊骨生來好福相,摇摇摆摆无忧患,夫妻恩爱撑家门,一代要比一代强,贾姐贾惠兰长的是龟骨,此骨生來清静心,与人无争自在身,一朝时來又运转,旁人方知是龟精,戴姐戴文华长的是雀骨,雀骨虽小能得食,衣食丰隆人不及,做事量大不君子,从來自扫门前雪,林霞林姐长的是鹿骨,此骨生來好自在,一身衣食总无亏,东南西北到处游,防御小人跟头栽,夏柳夏大博士,脸上长的是豹骨,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