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周必洋一下就楞住了。
周必洋手中的枪还沒有伸出去。门外却有两把枪。早已抵在他的胸膛上。
“天亮。邵局。”
向天亮乐呵着不说话。收起枪走了进來。
邵三河擂了周必洋一拳。“必洋。几天不见。拨枪速度快了不少嘛。”
不寻常的重逢。预想里的见面。少不了感慨唏吁。
大家总算坐了來。
邵三河看着杜贵临问道:“身体怎么样。天亮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挺不过來啊。”
“我沒事。就是不能做点什么。憋得慌那。”
“哈哈。是天亮让你装傻。你才憋得慌的吧。”
杜贵临对向天亮说道:“大师兄。我总算不辱使命。现在可以向你复命了。”
黎明笑着说道:“你们别打哑谜了。行不行啊。”
向天亮却站了起來。“让三河兄说。我去外面转一转。”说着。就闪身出门去了。
邵三河道:“老黎。必洋。不瞒你们说。姜建文家的那个保险箱。确实是我和天亮、贵临三个人干的。”
“啊。”黎明和周必洋吃了一惊。
邵三河又道:“其实呢。当时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想把卢海斌部长的书稿偷出來物归原主。以赢得卢部长在人事调整中的支持。可是沒有想到。我们三个人刚溜进姜建文家。就先看了一场春戏。许白露那个臭娘们。不但跟姜建文的秘书玩那个。还接着跟姜建文的司机也那个了。正当我们三个乐得不行的时候。万万沒有想到。县委办公室主任高永卿也是许白露的入幕之宾。他也突然來了。”
黎明和周必洋笑得合不拢嘴。
“哎。他们三个不会是排队预约的吧。”周必洋笑道。
“不是。三个撞车了。”
“那还不打起來啊。”
“打不起來。是天亮做好人。新來一个。他就把前一个打晕。这才让许白露玩了个痛快。”
黎明也笑道:“老邵。你们三个看了一场a片。要受处罚的哟。”
笑了笑。邵三河继续说道:“等到许白露他们四个都玩完了。天亮把他们都弄晕后。我们三个才开始办正事。把那个设计奇特保险箱弄开。可是。一打开保险箱。我们三个全傻了。”
“全是一捆捆崭新的的钞票啊。”杜贵临补了一句。
邵三河不好意思的一笑。“说起來也是我多事。当时我说了一句。要是把这些钱送给县福利陀。我那位当院长的老战友就不会发愁了……我就那么一说。天亮就來劲了。贵临也跟着起哄。说什么取之于贪。用之于民。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就这么着。我们三个人把姜建文的三百多万巨款。顺手牵羊的卷走了。”
这时。向天亮回來了。外面沒什么异常情况。
黎明问道:“那这事怎么会泄露出去的呢。”
向天亮坐下來。点了一支烟后说道:“这就要怪姜建文无能。他既怕事情暴露。又想查个究竟。他自己沒有办法。却找上徐宇光。因为徐宇光有那个能耐。可是徐宇光是谁啊。是个擅长过河拆桥的家伙。这不。姜建文和许白露这次被双规。就是徐宇光举报上去的。”
周必洋道:“徐宇光这人真是太坏了。他的目的是对付你们两个。却把自己的新盟友姜建文给出卖了。”
向天亮笑道:“这就是徐宇光的高明之处。抛砖引玉。抛出姜建文。引出我和三河兄。因为徐宇光要对付我和三河兄是师出出來就更有说服力。就这样。先双规姜建文。再把我和三河兄弄了进去。”
黎明沉吟着说道:“天亮。老邵。这么说來。徐宇光这次是下了决心。要致你们两个于死地。”
点了点头。邵三河道:“不错。钱宇光下了很大的血本。现在可以推断。钱宇光一共花了五百二十万。第一次。他派人往天亮住的地方送了一百二十万。第二次。通过南河县人王大雷给天亮的个人帐号汇了一百万。第三次。为了证明我们三个偷了姜建文的脏款。他又花了三百万。分别给我们栽脏一百万元。”
向天亮看着黎明问道:“老黎。你对县委几个领导都比较了解。你说徐宇光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吗。”
“不知道。”黎明摇着头道。“徐宇光这个人又深又阴。谁也不知道他的钱从哪里來的。更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
周必洋微笑着问道:“天亮。邵局。咱们准备怎么反击呢。”
“老黎。必洋。你们说该怎么办。”向天亮反问。
黎明沉吟着道:“我呢。大致看过四二三某案的档案材料。上面有不少证人。但这些证人都由市局特警大队的人保护着。我们是很难接近的。如果硬來起了冲突。万一动枪。就不大好收拾了。”
“老黎你说得不错。不能硬來。”邵三河点着头道。
周必洋道:“我有个想法。”
“必洋你说。”邵三河道。
周必洋笑着说道:“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我看咱们就直接找徐宇光。”
黎明轻轻的笑了。“我认为这个主意不错。”
向天亮和邵三河相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起來。
“两位领导。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周必洋问道。
点了点头。邵三河道:“正是。而且我们还要与时间赛跑。”
“现在吗。”周必洋站了起來。
“呵呵……乘热打铁嘛。”向天亮坏笑起來。
周必洋道:“天亮。邵局。算我一个。”
向天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