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眼下的脸色几乎是五颜六色了,“赵集你可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朕可以诛杀你九族,”
“陛下饶命,臣也是调查了才得出这结论的,陛下你可否听明月说完,在想定论,”听到这话那皇帝看着那不远处眼睛红彤彤的古零鈅。?
“过来,”威严的气息,压的卡尔几乎没办法喘息,这就是古代帝王,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有着那冷汗渗透了自己的衣服。
古零鈅到是好,不过眼下她得演戏,混久了各种各样的世界,眼下演戏对于古零鈅而言,那几乎就是手到擒来。
“你说你是七王爷,有什么证据?”看着那古零鈅道,“朕如果没办法满意你的回答,眼下你就该死了,”
“我知道,”古零鈅道,“我是那小倌阁的人,从小到大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教什么?可那公爹却有着一个规定,那就是我不可以赎身,待成年就要接客,”
“那你为何说自己是七王爷?”皇帝看着那古零鈅道,对方的身份是摆在那里的,小倌阁的人,从小到大就在小倌阁长大。
“是我听旁人说的,那一天公爹打算让我接客了,我不想,哭着求公爹,让我卖艺不卖身,可公爹没有当应,在夜里的时候,我打算死了一了百了。”
说着几乎哭了起来,那声音有着那深切的恨意跟说不出的愤怒,“可那时候我却听到公爹与旁人的交谈,公爹说我不想接客,那人不同意,说我必须死男人身下,”
说着那嘴唇都咬的红彤彤,直接有着血色,皇帝的目光没有任何松动,听着对方的话,不过身为男子却要被男子压,眼下他不去想也知道那屈辱。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一个从小到大就在小倌阁里头的倌儿,眼下怎么就有人,让我死在男人身下,这是多恨我,才会在这十几年都盯着我,”
说着就涕不成声了,那皇帝听到这话,却也知道,一个被卖到小倌阁的人,却在十几年后,还会来人,让对方接客,而且是接到死为止,可想而知这仇恨多大,而且由此可见对方身份不凡。
“接着说,”这皇帝冷冷道,就仿佛是一个过客听着那一切,帝王薄情,他的情是大爱,可不是这小爱。
古零鈅忍者那哭声,皇帝皱了皱眉头,“男子汉大丈夫别哭哭啼啼,”说真的,也许是那脸的缘故,皇帝觉得怪怪的。
“陛下你一定要为我做主,那时候我将那人让公爹,让我接客到死,我就怀疑自己身份不对劲,于是瞧瞧跟着那人,后来……后来我听到她们说,”
“说是主子让我一定要用最惨的死法,才可以消除她们主子的心头之恨,她们还说,让我要怪就怪有香妃这母妃,陛下我真的没有说谎,是真的,我真的听她们这样说,”古零鈅道。
“证据,”皇帝看着那古零鈅道,古零鈅哭着看着那皇帝。
“我没有证据,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可我不甘心,所以我找赵公子替我调查,陛下我没有说谎,”没有证据才是最好的证据,说的太清楚了,才会让人怀疑。
皇帝看着那古零鈅,起身带着卡尔去一旁,看着那哭啼的人,皇帝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可对方那神情,却又不想说谎,他信是一点都不信,可也要弄清楚。
“将你知道的都说一下?”眼下明明不去相信,可眼下却没办法不询问,这卡尔听到后,就将自己的调查说了出来。
“陛下臣也没有调查清楚,可臣却调查了那明月的身份,他是从宫中出来的这一点不假,另外这是当初明月的襁褓,是宫中之物,而且这些年我也调查道,有人一直观察明月的一切,而且几乎半年一次,而这人也是从宫中出来的,如果不是真有鬼,一个小倌阁的人,凭什么让宫中的人,半年来一次,陛下天底下没有不通风的墙,虽然我不知道明月是不是七王爷,可眼下有一点可疑确定,他是宫中的人无疑,”
那手中的襁褓给了这皇帝,皇帝看到那襁褓微微一愣,然后将襁褓打开,此刻那小衣衣角上有着一个图案,而此刻那图案是一直蔷薇花跟一只雀儿,看到这襁褓后,那皇帝整个人眼孔一缩,直接拿着那襁褓看。
“陛下七王爷身上有一个胎记,也是锁骨下,陛下可以去调查一下,”皇帝看着那襁褓,这刺绣上的图纸,他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一年自己遇到香儿的时候,对方说雀儿来,她是香儿就用花,于是到后来,对方都会在珍贵的东西上加上这图,而且旁人是一个不知。
而当你在怀孩子的时候,对方也在那小衣上偷偷绣了,而这图案很难发现,因为是在那衣领下,眼下还被遮着,旁人不可以寻是很难发现的。
看着那不远处的古零鈅,皇帝的目光复杂,眼下他自然会回去调查,他不怕这赵集说慌,而且也不敢说谎。
“你起来,在你身上当真一点可以证明身份的都没有?”看着那古零鈅道,古零鈅听到这话摇了摇头,哪里有可以证明身份的,除了这襁褓,跟那小里衣压根就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皇帝看到这后,眸子微微一眯,如果对方说有值得怀疑,可对方说没有反而更加让人相信,“你在赵集身边待着,”
“赵集朕会调查他的身份,你如果让这人跑了,小心你全家的脑袋,”说着便将襁褓收起来,而此刻不远处有人找来了,古零鈅立刻将那头发弄好,免得暴露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