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了手中的资料,还是有些吃力的坐回原位,双指夹着香烟的肖胜,仍由云雾缭绕在不大的病房内,围集在圆桌前的河马和弹头,听着肖胜的简单阐述,两人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兴奋表情。
借用河马的话说,这两个月都快憋出的鸟气了,前几天的那次阻击任务,虽然也亲身参与,但跟打酱油的沒啥区别,特别是在看到黄老爷子王八气外漏之后,那蠢蠢yu动的sao、心更是如同小鹿撞撞。
“都别高兴的太早,这次任务不单单是暗杀那么简单,还要把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换句话说,最好是意外。”在肖胜说这话之际,弹头和河马已经低头仔细阅读手中的资料。
“啧,头,这个叫张茂的实业老总,所涉及的产业还真不少啊,产业多分布在福省,弹头,你可是那边的地头蛇,了解多少。”听到河马这话的弹头,缓缓的抬起头,轻声道:
“总不能是个福省企业家,我都认识吧,别忘了这些年我可是一直跟你相濡以沫,寸步不离。”
“真的吗,我感动死了,來亲一个。”说完这俩大汉,还真就撅起了嘴角,身子凑上前的肖胜,敲响着桌面,两人这才‘不情愿’的分开。
“从资料上來看,他算得上徐家的二级代理,但又与徐家瞥的很干净,只能从零碎的线索中,抓到他的一些蛛丝马迹,深居简出,不喜欢应酬,但实业,贸易做那么大,是他运气好,还是关系硬呢,在国内,沒有应酬,就沒有关系。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与eo的残余有着密切的联系,还记得港城的王鸿达吗,前些年,他从威海出的货,大部分都代理他的,只不过换了企业名和法人代表而已,一个拥有自己贸易公司的老板,为什么要经二道手去处理货物,这不蹊跷吗。”
“蹊跷不至于定罪吧,头,这是不是武断了点。”
“往后翻,才看几页就罗里吧嗦的。”
“咦,这妹子长得俊啊,就是和张茂有些年龄不符,干闺女啊。”
“秘书,全职秘书。”当肖胜说出这句话时,弹头和河马挑动着眉梢,会意其深意。
“刘岚,代号三十九,eo在国内撒网重要情报人员之一,她还有一个相对敏感的身份,据说是已故亚太区领导人之一库班的亲侄女。”
“cao、蛋的,这是连老婆本都用上了,把自家侄女往火坑里推。”
“万一人家是真爱呢。”
“真爱。”说到这,河马和弹头再一次紧搂在一起,撅着嘴角。
“看看张茂的资料很有意思的,他跟他老婆早些年便已经离婚,原因,xing生活不协调,而且近四旬的人了,膝下无子,他从未有过任何看病的历史和记录。”
“头,这不科学,你是说。”
“隐忍,当然这只是猜测,曾留学于岛国,在当地电子企业任高职,五年前回国,那时这个刘岚不过十七八岁,同年结婚,依附他妻子在福省的关系网,占据市场,第三年离婚,索赔对方近三千万,。”
“头,xing生活不协调,是男方的不坚挺,还是女方的索要无度呢。”当河马笑呵呵的问出这个问題时,弹头扫头给了他一巴掌,还未等他开口,肖胜单指指向对方,轻声道:
“这个问題很有创造xing,据我所知,隐忍都是一群沒有yu望和感知的冷血杀人机器,他老婆一切都正常,而且这个刘岚也不简单。”
“万一是个g呢,头,这不稀奇,我为了河马,那么多年不着家,这就突显出了我们的真爱和纯爱。”
“这不是不可能,在其单独住处,发现了一枚注she器,里面残留的药品经过分析,是促使基因突变的药物成分,这次清剿行动,漏网了近五名隐忍,其中两名在福州出现过,而在阻击我们那段时间里,刘岚跟着张茂,刚好去国外谈生意,至于去哪不得而知。
再然后,那两个曾出现过的隐忍,如同人家蒸发了吧不见踪影,张茂和刘岚,在随后的时间里,归国,查了下进出口的过境的记录,他们确实做了从东南亚直飞厦市的飞机,也确实在马來西亚等国出现过,但至于是不是本人,我很怀疑。”
“头,这不是试手,这是拼命,据听说,隐忍治疗创伤的最大的利器,便是促使基因继续变异。”
“good,从这枚针管中,你能发现什么。”听到肖胜这话,弹头和河马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他们受伤了,而且不轻,需要依靠这些,维持自己的健壮的假象。”
“可这种药物一旦过量,对于他们本身是致命的,这就是突破口,当然,分析那么多,对于我们來说沒吊用,我们的任务,便是让他们俩正常‘死亡’。”说完这话,肖胜随即从资料内抽出一张平面图,铺开在三人面前。
“这是张茂独处的别墅,八名保镖,他居住在二楼主卧,而刘岚就在他隔壁,自从离异后,她毫不避讳的搬进了这里,在外界看來‘苦尽甘來’从小三的身份扶上了正妻,但从资料上分析來看,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形式。
整个二楼是不准备保镖进入的,三十七个摄像头,无死角,一旦触及一个,系统就会jing报。”
“这得斥候出马,咱们几个沒这方面的能人吗。”听到这话的肖胜微微点了点头,指向了平面图左侧,继续说道:
“燃气管道的送气口在这里,在行动之初,这里的燃气会停止供应,检修,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