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奔跑的过程中,肖胜不禁仰望着这座位于商业核心区内的歌馆,高耸的栅栏结构,使得这座歌馆,更具有现代化的美感,中间露空,唯有东侧,具有建筑群体,而南北以及西侧则都以座位为主,
正前方七点钟方向,便是这片建筑群体的顶层位置,在河马与斥候先后,沿正道往前推进之际,肖胜反而跳出‘五行’外,直接从建筑群体的背面,利用建筑物栅栏式结构形态,徒手往上攀爬着,
背朝着湄公河,此时整个歌馆周围,灯光算不上亮堂,是为了配合歌馆内徐菲菲的演出,而肖胜的体格与整个歌馆建筑物对比,又如同蝼蚁般,继而他这般‘身轻如燕’的攀爬,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肖胜的攀爬速度,相当快,时刻通过耳麦内,斥候与河马之间的对话,判断着两人的位置,敌手是从东面进行暗杀行动,由巴颂的人,扼守着南北通道,逐一盘查,往前推进,肖胜相信,对方只要不会大变活人,绝对不会凭空从这里消失,
身上的肌肉,随着肖胜每一次攀爬的用力,都外围紧爆几分,气不喘的临近顶层,此时耳麦内传來了斥候与河马之间战斗时的对话,
临近顶楼,随手拔出军刀的肖胜,用嘴角咬着刀背,犹如猿猴般,动作更加的敏捷,微微探出额头,便看到斥候那惊天的一枪,戛然而至,被打穿头颅的敌手,硬生生的侧躺在楼顶之上,
然而,就在这时,猛然窜出來的两道人影,从河马的三点钟以及六点钟方向,同时出手,这两个位置,算得上斥候的半盲点,一闪而过的身影,只能让斥候判断出对方的位置,并不能直接击中对方,
耳麦内斥候那望尘莫及的提醒声,如此的突兀,而此时深陷双重夹击,本就被动不已的河马,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境界,
说时迟那时快,双脚借助栅栏,猛然窜出身的肖胜,紧握住手中的军刀,让人意想不到的从后方窜了出來,
那名六点钟方向冲出來的汉子,对于肖胜的出现,显然估计不足,本來全神贯注yu要刺杀河马的他,被迫转变姿势,而在肖胜那声嘶吼下,顿时知道救兵來至的河马,直接单脚发力迎上了三点钟方向冲过來的汉子,
虽然用尽了全力,但河马处在被动的位置,继而,在出手之际,只能勉强的牵制住对方,
占据主导,身速全开的肖胜,犹如煞神般,从天而降,即便在对方已经收势,做足防御姿态之际,仍旧排山倒海袭來的肖胜,硬生生的用力道撕开了对方的防御措施,
那惊天的一刀,即便在对方阻隔下,仍旧使得对方,面门洞开,侧身便是一脚的肖胜,厚重的鞋底,重重的凿在了对方脸上,顺势而倾,军刀沒入对方的胸腔,只听‘噗,砰’的两声,刀起,刀落,如影随形的肖胜,已经扭转身子,朝着向那名已经且战且退的敌手冲去,
在他转身之际,瞪大瞳孔的中刀敌手,不甘的躺在地上,身子还在不断的抽出,虽然右手极力的想要捂住胸口,那被肖胜乍然拧开的血洞,但涌出的鲜血,还是顷刻间,夺去了他的生机,
早已无心恋战的另外一名敌手,在肖胜突兀的窜出來之际,便已经知道这次计划的挫败,他知道,还有一名藏在暗处的狙击手,正快速的往这里赶至,只要对方拖住自己,等待自己的也将是死亡,
继而,不再与河马纠缠下去,即便占据着绝对主导的地位,但他仍旧,快速的往后撤退着,特别是在肖胜转身之际,猛然举起手中的手枪,不求she杀对方,只求让对方拖延着对方那妖孽的速度,
此时,侧身躲开的对方的河马,眼疾手快的甩出了手中的军刀,而掉转头的肖胜,也不啰嗦,直接拔出手枪,只听‘砰’的一声轻响,
那道顺势跳出顶层的敌手,瞬间消失在几人的面前,窜起身的河马,与肖胜一同跑至边角,此时哪还有对方一点身影,
这片被外围栅栏包裹的建筑群体,直通的整个演唱会的后台,神se冷峻的肖胜,对着话筒轻声道:
“芝蓉,你从武家兄弟那里撤出來,去后台把守着。”
站在肖胜身边,气喘吁吁的河马,抚摸着额头的汗液,在肖胜转头之际,两人的巴掌重重的拍在了一起,
“你和斥候清理下这里,看有沒有线索,能提供些他们归属的信息。”并沒有赘言的河马,重重的点了点头,重新把枪械和军刀藏于身内的肖胜,沿着楼梯口,快速的下去,
此时,舞台上的音乐,已经到了最为‘惊心动魄’的时候,yin沉着脸颊的肖胜,一直在想着这样一个问題,按照徐菲菲开场的衣着打扮,应该是要跳的是大唐风的舞蹈,而《十面埋伏》显然是具有汉风的舞蹈之一,
临时改变,看來,这次跟着徐菲菲一起來的,有高手啊,只不过,为什么他们不出手,只是提醒,难道还有什么更隐晦的事情要去做,
带着这些疑问,肖胜快速的赶至到了包厢下列,此时被巴颂的保镖,护在其中的武宗山几人在看到肖胜归來后,上前直言不讳的询问道:
“怎么样。”
“沒有搞不定的,只不过跑了一个,身受重伤,应该就藏在后台,少将军,这是你地界,就麻烦你了一下。”听到肖胜这话,巴颂猛然侧头对身边的副手交代着什么,毕竟这是徐菲菲最后一场演唱会,绝不能引起太大的轰动,即便抓人,找人,也要在一定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