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啊,贼得很,那我接着去盯何翠翠了。”邹平走到门口,一只脚踏出门槛之后顿了一下,转头对夏明苏说:“你弟弟真不嫌累啊,浑得够可以的,见过fēng_liú的没见过这么fēng_liú的,也不怕玩虚了身子。”
夏明苏挑挑眉,朝邹平摆摆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兄弟俩应该是一个体质,你也不怕憋死。”邹平大笑着离开了夏家。
这番话听不明白还好,可田小麦偏偏听明白了,顿时有点脸红。
“这天开始热了哈,呵呵,呵呵呵……”
夏明苏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认真地说:“没事儿,你别担心。憋不死,再憋个两三年不在话下。”
“咳咳咳……那个,家里还有事儿,我先回去了。”田小麦拍拍胸口,立马溜之大吉。
夏明苏重新埋首忙活了起来,不一会儿,田小麦又走了回来。
“怎么,还有事儿?”夏明苏笑问。
田小麦摸了摸肚子,朝夏明苏乖巧地笑了笑,“感觉会很好吃,等吃完了再走。”
夏明苏宠溺地叹道:“馋猫!”
第二天一早,田小麦就神采奕奕地去警察局“自首”去了。
警察认真地做了笔录,田小麦的认错态度极好,她坐在小木凳上,根本不像一个罪犯,那姿态,俨然一个耐心的果酱推销员,一字一句说的清晰而仔细,从头到尾耐心得不得了。
警察们听得一愣一愣的,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主动自首的漂亮姑娘。
田小麦走进警察局不到一个小时,邹平就看到何大虎走进了姐姐何翠翠在县城的住房。
邹平握着放大镜躲在树上,自言自语道:“引蛇出洞,啧啧,这效果简直不要太好,立竿见影啊!”
虽然听不见姐弟俩的对话,但透过望远镜,邹平看到何翠翠似乎是在数落弟弟什么。
何大虎垂着头,一副丧气样,他没多停留就离开了那栋小房子。
弟弟刚离开,何翠翠就走到窗前,拿起了电话。
邹平麻利地从树上爬下来,沿着墙根匍匐到窗下,将何翠翠的话悉数听了去。
“大哥,现在情况有点变化,田小麦主动自首去了,警察应该马上就会介入调查,回头你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说就可以了。”
“不要紧张,咬死了甜甜是吃了你从省城买的果酱之后生的病,就可以了,县城医院查不出什么,回头事情一过,我就找人带你们去北京看病。”
“管好你媳妇,我看她精神状态不太好,也总是没有准主意,容易被人骗了去。”
“如果她那出什么岔子了,我可不会再管你们家的事儿了,知道了吗?”
“丑化我先说在前头,我跟你们之间的联系没有任何的证据,所以别惦记着把我供出去,如果你说了我什么,我会告你诽谤的。”
“这是一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别弄砸了,你闺女的未来就在你手上了,虽然田小麦在我们告她之前就自首了,但也不会把事情搞得太复杂,毕竟没有太大的影响,牵涉的人和事也不多。为了息事宁人,缩小影响,警察也想尽早把事情解决了,所以你稳稳当当地按我说的做,很快就会皆大欢喜的。”
田小麦在警察局好吃好喝地呆了两天,她有问必答,对警察提出的各种要求,几乎全都完美地应了下来。
小警察一个个地都很喜欢田小麦,恨不得她就这样在警局里住下,永远不要走。
以往上班的心情有如上坟,现在来上班的路上都哼着小曲,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不过好日子就维持了两天,那之后田小麦就被夏明苏给领走了。
甜甜的父亲主动来到警局坦诚自家孩子不是吃果酱吃坏了身子的,所以要求释放田小麦,田小麦就这么跟着夏明苏回了家。
“是何翠翠,没错吧?”田小麦的小脸红扑扑的,脸色好得令人诧异,根本不像被拘留两天放出来的人。
夏明苏歪着头看田小麦,见她眼中有光,双唇丰润,状态极佳,便放心不少,“嗯,是她,只不过现在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跟她有关。”
“只要事情稳住了就行,何翠翠,总会被我们抓住把柄的,我一直相信自作孽不可活,运气好一次,不会永远好下去。坏事做多了,噩梦做的也会多,噩梦一多,人就容易犯错,你等着看吧。”田小麦扯唇,冷冽的笑容一闪而过。
夏明苏点点头,表示赞同。
过了半晌,夏明苏说:“甜甜得了一种怪病,一年前开始她总摔跤,现在已经不能自己站着了。他们去很多地方查过,医生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骨头应该没有问题。北京的医生怀疑是中枢神经受了损伤。所以他们现在需要钱去看病吃药,何翠翠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这件事,就怂恿甜甜父母来陷害你和我,并且许诺如果事情办成了,就包下甜甜看病的一切费用。”
田小麦撇撇嘴,“她哪儿有那么多的钱,即使有她也不会舍得出这个钱的。”
长得貌美如花,心肠毒得跟蛇蝎一样,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些什么样的事情。
“夏鹏是不是挺有钱的?”田小麦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该不会是想用夏鹏的钱来成全自己扭曲的复仇心理吧。
“有。”夏明苏说:“夏鹏的手上应该攒了不少钱,不过,他是个一毛不拔的人,他不会在女人身上花钱的。”
别看他穿得讲究,那都是他勾引来的女人主动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