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全身嗡地从脚底麻到头顶,“国……国师大人,咱们也不是很熟。”
“浅尝辄止,勾起无数回忆。怜怜说了喜欢两个字,就要说到做到。”
“胜楚衣,我现在不喜欢你了!”萧怜拼命偏过脸去躲他,“你又骗我!”
“以怜怜的心思城府,难道不是心甘情愿被我骗?”
冰凉的吻落在脖颈间,萧怜浑身立时绷得笔直,“胜楚衣,我全身都是疤痕!”
“怜怜身上每一道疤痕是什么模样,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我手感不好!”
“怜怜的好,只怕是自己都不知道的。”
胜楚衣一面跟她废话,一面用一只大手擒了她两只在头顶不停挣扎的爪子,另一只手便顺着手臂缓缓而下。
这个小人儿的身子有多好,他当初一夜共赴巫山便已经刻骨铭心,若不是被那宁字腰牌给生生搅合了,他必定不会错过足足三年的时光,早就把她翻出来囚在身边,牢牢握在手心!
所以现在既然抓到了,便再也没有让她逃掉的可能。
他的手每掠过一寸,萧怜浑身的寒毛就竖起来一分,两眼一闭,把心一横,拼了!
“胜楚衣叔叔,你老人家是不是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所以才会对我这么念念不忘?”
胜楚衣的手果然当即停住了。
哎!果然有用!原来他这么大年纪,是被她给破——处的!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的,你看看我九皇妹萧,她惦记您老人家那么久了,又是金枝玉叶、身娇体软,浑身上下甜甜香香的,不像我整天打架杀人,身上都是戾气和血腥味。我推荐你有机会试一下,就知道这世间比我好的女人多了去了。”
胜楚衣果然没了笑容,阴沉着眼光在她脸上来回逡巡。
“还有五皇姐萧恬,宁妃娘娘生的哎,跟你颇有渊源哦,那身子珠圆玉润,肤如凝脂,手感肯定比我好得不是一点半点。”
胜楚衣眯了眯眼,唇角危险地轻动,就像狼即将亮出獠牙。
“还有啊,十四皇妹,最小最嫩的一个,要多娇有多娇,要多喘有多喘,你只需用你那犀利的眼神瞥她一眼,我保证她就立刻像个小兔子一样尖叫着跳进你怀里。”
“还有吗?”胜楚衣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问道。
萧怜就拼命向后躲,恨不得现在谁来在下面把床挖个洞,好让她掉下去。
“这么小你还嫌不够?那我十七皇妹尚未及笄,你要是不着急,也可以等等,听说她学富五车、才华横溢、天之骄女、七窍玲珑……唔……!”
堵上你这张不知死活的小嘴儿!
胜楚衣刚吃过血幽昙,口中尽是浓烈妖异的花香,沁得人心迷乱,便有那么一瞬间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他松开萧怜的手,直接拆了她头上的金冠,高高束起来的发辫立时散落开来,便尽显了女儿家的妩媚。
那只手顺势揉乱了细软乌黑的发丝,另一只手稍加用力,就将她紧紧裹着的腰封给扯了下去,随手丢在床下。
不盈一握的腰身在宽松的红袍下显得更加纤细柔软,他将她紧紧抵在怀中,任由那两只张牙舞爪的小手又是推又是捶地四处作乱。
她越是凿他,也是挣扎地凌乱,他反而就越是觉得有意思,越是想要她
小朋友,你吃了本座那么多荔枝,总是要拿点东西来还才行!
萧怜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胜楚衣身后沉沉的猩红丝绒帐落了下来。
完了……!
让她噩梦重温一次,不如让她再死一百次!
就在她人生最后一线希望彻底破灭之际,忽然帐外传来一个救世主一般的声音,“君……君上,辰宿有要事禀报。”
胜楚衣悠悠睁开眼,放了口中的猎物,双眼沉沉看了她一眼,俨然全是**裸的威胁,你要是敢跑,就死定了!
萧怜立刻乖顺地摇摇头,表示她是一只小白兔,哪儿也不去,就在床上乖乖等他。
于是胜楚衣这才起身下床,掀了帐子出去。
辰宿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坏了主子的好事,只好深深低着头,小心地退后了两步。
“说吧,什么事。”
辰宿望了眼落着的床帐,不敢说。
胜楚衣便直接穿过空荡荡的堕天塔顶层,辰宿紧随其后跟着,两人沿着盘旋的楼梯下行。
“现在可以说了。”
“君上,神都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到了新的天命神皇。”
胜楚衣周身威压骤起,袖底生风,“不可能!”
“十二圣尊验明正身,人刚刚接进了神皇殿,应该不会有假。”
胜楚衣袖袍猛的一扬,直接将辰宿整个人掀飞扔下堕天塔,眼中原本深渊般乌黑的双瞳骤然变得血红,几乎是强行压抑地低吼和咆哮,“不可能——!”
塔外,与辰宿同一时间落地的还有萧怜,你不让我跑我就不跑,你当我真的是小白兔?
可她刚刚脚尖落地,就听见塔中胜楚衣魔王一般的低吼,立时浑身一个机灵,片刻也不敢稍作停留,脚底抹油,兔子一样逃得要多快有多快,要多远有多远!
——
圣朝神都,重重叠叠的金碧辉煌宫殿群中央,是一座神圣、恢弘、奢华、无与伦比的庞大宫室,神皇殿。
在神皇殿的深处,宫殿楼宇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一座纯白的宫殿,白莲宫。
整座白莲宫并不大,却极为精致,纯白楼宇,雕梁画栋,远远望去,如一朵盛放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