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姑姑说的是何意?侄女儿怎么听不懂呢?若是十姑姑指的是铭婳缘何不逆来顺受的话,侄女儿只能说,温顺敬上,不等同于懦弱受欺,对于无礼的长辈,小辈也只能敬而远之、以礼以抗呢,您说是不?”
锦歌看着一脸惊讶,眉眼中却满是挑衅的苏铭婳,呵呵一笑:“小辈儿人啊?你是吗?”
“十姑姑,您是什么意思?”苏铭婳眼眸一。
锦歌淡淡一笑:“你是真不明白也好、假不清楚也罢,随便吧……哦,我倒是要恭喜你呢,这要订人家啦?眼下你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苏铭婳扭头向大门的方向望了望,嘴角也挂上了说不出的愉快,待她回过头来,看着锦歌道:“侄女儿听说立之和十姑父闹翻了?我原就说,订婚之事不该劳烦十姑父的,他偏偏不停,到最后,却闹个多载好友一朝决裂的下场,多不该啊!”
她语气凉凉的,听在锦歌耳中,却是说不出的得意,倒是引得锦歌心中警铃大起,这丫头太能装、太能演了,她若是不是知晓这人的底细,怕是真会以为眼前这个女孩儿就是她表现出来的形象。
哦!若不是有苏铭婳在跟前儿,锦歌一定手掌拍向额头,不为别的,她发现她忘记向老爹请教这丫头的真实身份啦。
虽然相信汤彩恬不会欺骗她,但是鉴于信息的真实性和准确性,锦歌还是觉得自己老爹最可靠。
“十姑姑,您若是没有事儿,铭婳就先告辞啦,我还要到老太太哪儿见礼去呢!”
锦歌挥挥手,待她走远,这才转头对冬和使眼色。
冬和会意,手腕轻摇,这主仆二人没走几步,就见得一个吱吱吱的欢叫声随着一个小影子扑过来。
“大金?!”冬和抱着变沉的小家伙儿,笑道:“小伙子,你怎么跑来啦?”
也不管这厮指着远处,手腕乱摆的人性化动作,冬和笑着和锦歌请示:“小姐,您先上车中等候,我将大金送回小少爷那儿,要是让它跟着走啦,等晚晌,小少爷不知道该怎样闹呢!”
锦歌点头同意,径自上车不语,待到十分钟后,冬和回来,这才往丰公馆行去。
……
安排好次日行程和要带的物品,锦歌回到卧室,一个人坐在摇椅上,摊开手掌,露出来的,正是冬和带回来的信纸。
这里,应该是苏铭婳的身世了。
“江北,易家。”
锦歌看着纸上的四个蝇头小楷,有些纳罕,要不是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将汤彩恬护送至津,她定会跑过去细细询问。
安排好次日行程和要带的物品,锦歌回到卧室,一个人坐在摇椅上,摊开手掌,露出来的,正是冬和带回来的信纸。
“江北?”自从华夏一统,便鲜少再有人提及江南、江北,嗯……人们大多口称南地、北地,亦或江南和京城。
……
“难道老爹想说的是,一统之前的事儿?江北政府里,有易姓人家?”锦歌听着有些耳熟,好像自己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姓氏。
闭着眼睛,暗自思索,忽然,锦歌脑子精光一闪,睁开的眼中净是惊疑:“难道是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