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夕觉得根本没办法跟姜澜好好说话了,她不知道姜澜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而且当初不是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吗,再说,就算翟五爷的确对她有心思,她一直冷眼相待,也丝毫没回应,至于这么蛮不讲理计较这事吗?
何况,让翟五爷留在丹宗,也的确是为了帮助师父研究病例,只是仙气的事要她怎么跟他解释,这事她自己还没理清思路,要她怎么跟他说!
见安晨夕不说话,姜澜慌了,“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看上那男人了?”
安晨夕真的不想理会姜澜疑神疑鬼的念头,再者,她眼光会那么差吗,会看上翟五爷那样的色胚!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好好想想!
“安晨夕!不带你这样始乱终弃的!那臭男人能跟我比吗,染了一身性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能有我洁身自好嘛!我知道你们这种小女孩不谙世事,最容易被骗,还喜欢同情人,其实你对他就是同情,不过这种人没什么好同情的,在外面胡搞出一身病的,那臭男人就是个渣,你别被同情蒙蔽了双眼……”姜澜语无伦次的说着,声音有点发紧,他是真怕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宝贝被别人撬了去,这么个宝贝被人撬走,那还不是要了他的命!
说着,姜澜觉得自己没有表达到关键上,话语一转,耍起了无赖,道,“我不管,你有了我,就别想甩掉我,也不准再关注别的男人,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是我!”
安晨夕有点不耐烦,“你有完没完!感情我这辈子还不能甩了你这张狗皮膏药了!”
姜澜咬牙切齿,“你敢!你要敢甩了我……”
“怎么着?”安晨夕挑眉。
“我做鬼也缠着你!”
想到姜澜的修为,安晨夕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说不准你已经成了仙。”
“那更好,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耗什么?把大把时间耗在我一个女人身上?”安晨夕看他。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之,你只能是我的人。”姜澜执拗道。
这丫头她是打心眼里深爱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她怎么会这么执着,执着的一丁点放手的念头都不敢有,不过这些他都不想去深思了,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她,反正这丫头这辈子只能是他的,他姜澜看上的人,就算用尽了手段,也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抢了去!
安晨夕被姜澜的泼皮无赖且固执的性子弄得没了脾气,只能颇为无语道,“你这样,我们根本没办法正常交流。”
“怎么不能正常交流!现在我就要你不再管翟五爷,这事交给华老……”
安晨夕打断他的话,说道,“这根本是两码事,你不用多说了,这起病例我不会半途而废,会一直跟到底,我能为师父做的事本来就不多,师父一生为医,说什么我也要帮他完成心愿。”
“你倒跟我说说,没你参与,华老怎么就不能治疗了,还是你乐意把自己搭进去?”说来说去,话题又绕回了原点。
“我都说了,这事没办法跟你说清楚!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干嘛老揪着这事不放了!我给翟五爷治疗到底碍着你什么事了,而且我跟他就是单纯的医患关系,清清白白的,半点杂质都没有,你非要脑补一些莫须有的事,有意思嘛!
鸡蛋里挑骨头也不是你这么挑的!还是你诚心想跟我吵架吧!说到底你就是对我不信任,但是姜澜,我们是平等关系,你凭什么对我要求这么多,凭什么因为你的疑心就对我挑三拣四的不信任!”说着,安晨夕自己也觉得有些委屈了,说完,安晨夕就想甩开姜澜的手,另一只手去开车门。
安晨夕觉得姜澜需要冷静冷静,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而且,安晨夕觉得他们这架吵得有点莫名其妙,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再说,姜澜的要求也颇有些无理取闹,她是医者,给病人治疗是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要因为他莫须有的猜测就断了给病人的治疗,何况这还是师父华老潜心研究的病例,于情于理,她也应该积极配合。
见安晨夕想挣脱他的手,还想去开车门,姜澜神色阴沉到了极致,心里更加烈火焚烧般煎熬,他不仅没有放开安晨夕的意思,另一只手还揽住她的腰身一带,安晨夕瞬间就撞进了他怀里。
安晨夕心里正气着呢,哪儿想搭理他,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推他。
推了半天,奈何姜澜的双臂跟铜墙铁壁似的,牢牢的将他禁锢在怀中,安晨夕挣扎了半天,越发恼了,就想用法力。
只不过这气息刚调动,姜澜突然就扣住了她后脑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了下去。
安晨夕气息被堵,懵住了,竟是一时半会没反应,直到气息自动回归丹田,而安晨夕觉察到唇瓣传来了一丝痛意,她“嘶”了一声,蹙眉。
只不过“肇事者”丝毫没有自觉性,还我行我素的蹂躏着娇嫩的唇瓣,与其说是吻不如说的啃,啃得安晨夕的唇瓣泛着丝丝的痛,痛感之下还有一点痒,很奇怪的感觉,或许是这种奇怪感觉的冲击,倒是让安晨夕脑袋有一瞬空白,竟忘了刚才自己想要推开姜澜的举动。
直到旁边传来了“嘟嘟”声,紧接着想起了扩音喇叭的声音。
原来是交警来了,这里是禁停路段,交警经过发现这儿停了一辆车,自然要警告让车辆马上驶离。
姜澜没有开那辆标志着身份的专用红旗,也没有开那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