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地的事情解决之后,其他事更是迎刃而解。
晚上,李二猛回村来找凌振飞,凌振飞将自己的想法对他说了。李二猛二话没说,便拍着胸脯答应下来,表示找农工的事情,都包在他身上。
凌振飞知道李二猛的办事能力,将这件事交给李二猛去办,他是一百个放心。
他知道李二猛四处找人需要一些时间,便暂时将农业种植的事情先放一放。
送走李二猛,凌振飞正准备休息,忽然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竟是梁义达的号码,凌振飞这才想起,自己答应替他到黑彪的赌场里出千的事情,不禁自嘲地摇头一笑。
这两天他遇到的繁杂事太多,竟然把这茬事给忘了!
要知道,梁义达找自己出千,给的报酬可是一百万啊!而且自己也已经收了一半订金,这可是件大事,千万马虎不得。
“喂,梁老板,这么晚还没睡啊?”接过电话,凌振飞故意以一种轻松的腔调跟他打着哈哈。
“嗯,谁说不是呢?凌少,梁某我这是心中有虑,难以成眠啊!”
电波之中,梁义达发出一声感叹,接着便向凌振飞说道:“凌少,明天就是约定之期,不知道你准备得如何了?”
明天就要下场子出千了?
凌振飞闻言,不觉心中一震。
他本来以为梁义达还要给自己多几天准备,却是不想他竟然这样急!
“凌少……有问题吗?”
一听凌振飞这边半天没接话,梁义达的声音显得有些担忧。
虽然他知道这么快让凌振飞出手,确实有些着急,却是不得不这样做。
最近他得到消息,黑彪那边动作频繁,显然是有什么大的变动。
梁义达无法探明这些变故到底会是什么,却知道肯定会对自己不利。与其这样被动,不如尽早出手,早点脱离黑彪这个魔鬼。
“没问题!梁老板你就放心吧,明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凌振飞毫不犹豫地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答案,他可不想让梁义达知道自己其实一点准备都没做。这样不但那五十万尾款收不到,自己收下的五十万,也得吐出来不可!
“好,好,凌少你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
一听凌振飞回答得这样自信,梁义达心头悬着的巨石这才放到实处,连声恭维地说道:“凌少,那你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派人过来接你!”
放下电话,凌振飞这才松了口气。
他走到床边,翻出上次找梁义达要过来的赌场专用扑克。
通常情况下,赌场为了防止赌徒出老千,都会使用与市面上有所区别的扑克牌。
这种扑克牌,虽然看上去跟普通扑克没什么两样,却是显得稍宽一些。如果老千使用普通扑克进行偷牌,换牌,就会有当场被发现的危险。
不过,对此凌振飞却并不担心。他并不是一个标准的老千,自然不会按常理出千,在牌面上弄虚作假。
而实际上,仅凭着他这一对可透视万物的神眼,任何高明的千术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
夜未深,反正凌振飞也没有睡意,便在灯下开始研究起手中的扑克牌,以便明天进赌场,对这种新型扑克做到得心应手。
这种赌场专用扑克,做得的确是非同寻常,不但比普通扑克要宽一些,在纸质上也比普通扑克坚硬,老千想要现场在扑克上动什么手脚,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些都难不着凌振飞。
手中把玩着这副牌,凌振飞心头已经有了主意。
既然不能现场在赌场的牌上边做手脚,那自己何不就在这副牌上做些手脚,再将这些做过手脚的扑克牌带进去混水摸鱼……
其实,凌振飞的想法,也与寻常老千差不多,就是给手中这副牌切边,再带进场换牌。
所谓切边,若是说起来也再寻常不过,只要是老千都会玩这一手。就是用切割机将整副牌的长边角,斜着切成一个直角梯形。
只不过,这种边切得隐蔽一点,寻常人用肉眼不容易看得出来。
把边切好,等到玩牌的时候,抽出这张牌朝下随意插进整副牌中任何位置,都能根据切边角位置,找出这副牌来。
当然,凌振飞拥有透视之眼,可以随便看透对家的底牌,实际上根本就不需要使用这种偷牌之术。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是为了给梁义达一个解释,而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想要以这种作过暗记的牌,换走对家手中的好牌。
要不然,他光看到别人手中的牌却换不走,也不好连续出千。
就这样连续摆弄了几个小时,眼看着自己能够完全适宜这副牌后,凌振飞这才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凌振飞刚吃完早饭,便见门口停了一辆小车。
车上下来一位西装笔挺的年轻人,走到凌振飞门前,敲了敲门,恭声说道:“凌先生,梁老板让我过来接您!”
“好!”凌振飞早有准备,闻言之下,便出门上车,向滨阳驶去。
车子刚到滨阳市区,凌振飞便接到了梁义达的电话:“喂,凌少,你在路上吗?我怕黑彪他们起疑,就不亲自陪你去赌场了。
你身边那位年轻人,名叫江浩,他是个生面孔,赌场里的人不认识他。你进了赌场之后,尽管出千,把他们的名声搞臭就行。”
梁义达交待了几句,最后更是以十二分地信心向凌振飞保证道:“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