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茅小雨抬手装回下巴,迟疑问。
骆波将豆浆一饮而尽,擦拭嘴,看她一眼,无语:“没有然后。”
“就这么结尾啦?”茅小雨还想听大结局呢。
骆波望天,板着脸:“你以为我在给你讲故事?”
“不是吗?真的很像魔幻故事啊。”茅小雨扳手指:“蛇精,蛙怪?还打起来,还准备吃了增长功力……这些词我在小说里见过。”
骆波扬手,不客气给她一个脑栗。
‘嘶~’茅小雨呲牙咧嘴:“疼啊。”
“真是榆木脑壳,敲得我手疼。”骆波还吹吹指骨节。
茅小雨凶巴巴:“怎么着?怪我脑壳硬?”
“没错。”
丢下两字,骆波准备起身。
“哎哎,老板,请坐,请再坐会。”茅小雨伸手去拽他。
骆波闪开,还嫌弃问:“你擦手了吗?”
摊手一看,是有点油腻:菜饼子上的油。
“对不起,骆老板,我情不自禁就伸手了。”茅小雨还讨好的轻轻拍了自己手一下。
都这么放低姿态了,骆波不多说,斜眼俯视:“有事说事。没事我走啦。”
“老板,我完全,百分百,毫不怀疑的相信你说的坏消息了。那么,请问后续怎么办?你能再大展神威,把雌蛙救回来吗?”
为了达成目的,不惜违心夸赞。
“还神威?哼。”骆波轻哼一声,这马屁拍的好做作。
茅小雨快速抹手,然后双掌合什,满眼恳求:“老板,帮人帮到底嘛。都帮到这地步了,一鼓作气把雌蛙救回来好不好嘛。拜托了!”
骆波很欠扁的问:“我有说不救吗?”
“嗯?”茅小雨把黑框眼镜拉下,用重瞳之眼盯着骆波,小心翼翼:“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我是准备去救雌蛙,顺便把蛇怪给灭了,为民除害也是功德一件嘛。”
“哎呀,老板,你太好啦!谢谢你!”茅小雨差一点就激动的扑上去了。亏得骆波紧急后退,防止被四眼妹熊抱揩油。
茅小雨毫不在意他的小动作,无以言表的感激:“骆老板,太感谢啦!我也先代胡青说声谢谢。”
骆波坦然接受她的谢意,然后漫不经心来了一句:“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请说。”茅小雨笑容可掬。
“除掉这条蛇怪,难度有点大。我得去找帮手……”
“哦。”
“……帮手好找,可也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不是。得自动自觉的付些报酬对吧?”
茅小雨深表同意:“对,是该这样。”
骆波就捋一把额发,为难道:“可我的经济状况,你再清楚不过了。”
“经济上不行的话,能用其他代偿吗?”茅小雨还出主意。
骆波深感欣慰,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的茅小雨心里发毛,一步步后退,还双手抱胸,义正严词:“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出卖贞操的。”
“谁要你的贞操啊。”骆波歪歪身,平地趔趄了下,恼怒:“我要你手上的琉璃盏。”
“啊!!那更不行了。”茅小雨蹦了一下,口不择言:“还不如要我的贞操呢。”
骆波无语瞪着她。
茅小雨气鼓鼓回瞪。
“借。借一天。到时我必定原物奉还。”骆波总算把话说清楚了。
“借也不行!”茅小雨坚决不肯。
骆波双手一展,嘴里说:“哦,帮手没有喽,蛇怪除不掉喽,雌蛙要被吃喽,某人言而无信交不了差喽……”
咽咽口水,茅小雨有所动摇:“你,打算借给什么人?”
“我同类。”
“那,能确保完好无损的还回来吗?”
骆波保证:“若有一丝一毫磕碰,我当伙计,你当老板行不?”
“哇!”茅小雨脱口感慨。
能让骆波委曲求全,甘愿屈身为伙计的承诺,那是一诺重千金啊!
“别哇哇了。快点决定吧?”骆波不耐烦。
“……好吧。”一咬牙一跺脚,茅小雨无路可选,只能忍痛答应。
骆波捧着琉璃盏很快就出门了。
剩下茅小雨无心守当铺,趁着这么好的时机,打算好好逛一较h城。
“小米。”茅小雨总要找个同伴吧?
艳红发廊,早上的生意是比较清淡一点。只有一个街坊在剪头发。
小米手一抖,差点把客人头发剪坏。
“什么事呀?”小米翻个白眼。
“你忙呀?”茅小雨都不好意思道明来意了。
“嗯。忙。”
“艳红姐呢?”
剪头发的街坊笑眯眯代答:“艳红啊,昨晚就没回店里来。我看,八成是住到刘胖子家去了。”
“……这么快呀?”茅小雨大跌眼镜。
也没多久吧,这两人就开始同居了?发展神速啊。
“这叫快啊?艳红奔三,刘胖子奔四。年纪都不小了。再不抓紧点,艳红就要成高龄产妇了。”街坊很操心似的叹气。
这话新时代的少女茅小雨不爱听。
“结婚就一定要生孩子吗?好好过二人世界不行吗?干嘛就一定得是高龄产妇?不当产妇不行吗?真是的。”
街坊摇头,笑:“小雨啊,你还是年轻,想的太简单幼稚了。结婚不生孩子,那结个鬼啊?不生孩子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茅小雨嘟嘴:“怎么着?不生孩子就开除出女籍?谁规定的?”
“哎呀,小雨啊。这么大了,怎么还说孩子气话呢?二人世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