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卓不凡开着悬浮车消失,李木才转身走进了渔村。
迎面走来一名五十几岁的妇人,一见他就咧嘴打起了招呼:“哟!木木回来了…”
李木嘴角一抽,掩面道:“黄阿姨,换个称呼行不?木木…这跟个大闺女似的!”
就在这时,又一名端着鱼干的妇人走来,笑道:“木木多好!不能改!”
“………”李木无语凝噎:“熊阿姨也来凑热闹…”
“哎哟,几年不见,木木长得又高又帅了呢。”
“是啊是啊,木木,今晚要不要来阿姨家吃饭?我闺女可天天盼着你呢。”
“去去去,崩牙嫂别在这儿添乱,你家小翠今年才十二岁,瞎参合啥呢?”
“就是,木木可是大学生,军校!那是要当官的!文化人,可不兴童养媳。”
“……”李木是抱头从一群热情的大妈之间狼狈逃出来的,做贼似的溜进自己的小窝,靠着门框擦着汗由衷感叹:“乡亲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当今地球地广人稀,蒲山临海,海岸线边渔村林立,地势开阔,只要自己愿意出劳力,大可自己在旁边的树林伐木自建木屋,规模什么的完全不受限制。
十八岁那年李木走出孤儿院,来到这名为‘希望’的渔村在热情的渔民们的帮助下盖了一间两居室的草木瓦房安家落户,还围了一个小院,颇有古时隐居雅士的风采。
希望渔村民风淳朴、热情,六年前李木孤身而来时村民们便各种接济,让他彻底将这里当做了‘家’。
此番虽然兜里揣着林司音蒲山别墅的的钥匙,却也没有真的想要住过去的想法。
说到底,这里才是他一百年后找到的家,而林司音则是一个不知打着什么目的和他‘结婚’的陌生人。
说实话,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沉淀,他很后悔签下林司音的那份结婚协议,加上就算自己被医院下了重症濒危通知她都没有出现,让他对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更没有任何感觉,便也就打消了那本来想去见识见识别墅是什么样的想法,安心回了自己这小窝。
离开一年,房子内遍布灰尘,眼见已临近黄昏,李木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就准备干一次大扫除,不然今晚可没地儿住。
“木哥!木哥!!”就在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的女孩儿如风一般欢快的撞开了那本就不牢靠的栅栏门,一蹦跳上了李木的背上,胸前的宏伟让赵无欢有些心猿意马。
女孩儿皮肤黝黑,但长得不赖,身材更是一流,上身一件t恤,搭配一条超短热裤,将那一双黝黑大长腿完美的线条尽情展示。
压下悸动的心,李木将女孩扯了下来,板着脸道:“都成大姑娘了还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懂不?”
女孩无所谓的撇撇嘴:“怕什么?我可是立志非你不嫁的,让你吃些豆腐不怕。再说了,我们卖鱼给那些大酒店的时候人家都要先验货,看新不新鲜呢…”说到这里,明亮的大眼睛一转,调皮的挽着李木的臂膀,狡黠道:“木哥,我今年十八岁了,要不今晚你也先验验货?”
“靠!”李木闻言两眼一瞪:“刘小花,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还先验货!?”
“我老娘啊。”刘小花嘿嘿一笑,毫不避讳的道:“我老娘说了,木哥你未来肯定出息,村里面下到五六岁,上到五六十岁,只要没嫁人或者死了老公,自认有几分姿色的都跟饥饿的锯齿鱼一样,就紧紧的盯着你这坨肥肉呢,让我抓紧些,最好跟你生米煮成熟饭,绝了那些小o荡o妇的心思!”
“天哪!”李木无奈扶额,这些话还真像刘小花那个长得漂亮却性格粗鲁的老娘说的。
不想再跟刘小花胡扯,挥手道:“行了,没事儿别在这儿晃悠,我还得赶紧收拾收拾,不然晚上没地儿睡。”
“没地方睡?”刘小花两眼精光闪烁,拍着宏伟的胸脯道:“木哥,没地方睡好啊,晚上睡我家,陪吃配合,我还陪睡哟!”
李木抽了一下嘴角,懒得搭理这个脑子缺根筋的二货,自顾开始收拾起来。
“木头!”刘小花见此嘟嘴嘀咕一声,却也挽起袖子帮忙。
一通打扫便已入夜,期间又来了许多大姑娘美寡妇之类的也来帮忙,吵吵闹闹相互挤兑,倒也热闹,只是颇有拖后腿的嫌疑。
好不容易将一群莺莺燕燕送走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看着还倚在门边挥手跟人告别的刘小花,李木虎着脸道:“别人都走了,你还不走?”
“哎呀,别这么吓人嘛。”眼珠一转,熟练的挽着他的手臂故作娇声道:“你不知道,最近咱们海岸边有铁甲鄂出没,就昨天,隔壁村都被血洗了呢,好恐怖的!人家怕怕嘛…”
“刘!小!花!”李木咬着后槽牙,怒道:“你把爷当傻子?铁甲鄂是南美洲‘斯塔林沼泽’地区霸主,就算其他地方出现也都是沼泽地区,临海岸边哪里会有铁甲鄂?
“是真的!没骗你!我亲眼看见了!”刘小花收了那做作的姿态,脸色一整,手脚并用的比划道:“十几米的巨大体型,走路地面都跟着颤抖,一身漆黑如钢铁盔甲的外皮,被鱼叉猎枪击中一点事的没有!今天还有警署和城协军联合出动围剿了呢,只是搜寻一天没有任何发现,只能加强戒备同时对附近渔村发了禁渔令。”
“我信你才有……”‘鬼’字没说出来,李木便两眼一瞪,眼中尽是讶异。
“叮!”
“恭喜宿主触发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