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惜地用指肚轻柔地抚着它们,慢慢地就凑上来嘴唇,温柔地亲吻着,手就伸向脖颈的下面,在她凝脂般的心脯,轻轻地抚着……
她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用气若游丝形容她丝毫不过分,对于他的抚爱,她没有力气去感应。而惊心动魄过后,他的抚爱就显得难能可贵。
他凝视着心爱的女人,动情地叫了一声:“萏萏。”
“嗯。”她闭着眼应了一声。
“我想见见你的父母。”关昊说。
夏霁菡立刻睁大眼睛,看着她说:“为什么?”
“我想看看是何方神圣生下的你,今生让我关昊遇到。”他抚着她,平日那深不可测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夏霁菡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还在想如果关昊去见父母,那二老就知道了他们的恋情,不打扁她才怪呢?她伸出小手,抚着他面部硬朗的轮廓,学着他的口气说:“傻孩子,你要去就会吓坏他们的。”
“为什么?”关昊收回目光。
“这孩子,果真傻了。”她不忍捅破与现实相隔的那层窗户纸,她更不想破坏眼下难得的欢愉。
“萏萏,你给我下了什么样的魔咒,让我如此忘乎所以,想我关昊,可是心地正直、光明磊落之人,从来没做过偷鸡摸狗之事,见了女人没有走不动道的时候。”
“你住嘴,我是你偷来的鸡狗吗?”她用小手拧住了他的一只耳朵。
“不是不是,你是上帝给我送来的天使!”关昊也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准,急忙改口,同时把她那只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掌内,不住的抚着。
关昊是不善于说情话的,当初和罗婷恋爱时,顶多也就是说:“我爱你。”可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忽然就有了表露心机的浴望。是啊,想他关昊,一直位居高处,在男女问题上,一向堂堂正正,干净、磊落,没有任何瑕疵。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什么样的诱惑没遇到过?但他都不为所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那个纸条起,冥冥中就有一种无形的牵引,直到见到这个温婉可人、淡定安然、才情过人的江南小女子时,他就知道要改写自己的感情世界了。明明知道这是一次爱情苦旅,但还是跨越了藩篱,和心仪之人爱在了一起。他时常审视自己,有时把自己剥的体无完肤,尽管知道这份感情的沉重和艰难,但他仍然放不下也不想放下,所以有时就变得患得患失和多愁善感。
夏霁菡听到这话,欣慰地笑了,鼻子一酸,小巧的鼻头就红亮了,眼角流出一行清澈的泪水,她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就将头埋在他的腋窝下,泪水蹭着他的心脯。
“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他为她拭去泪水,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
听了他这话,她的泪水更加汹涌着流出,她哽咽着说:“你这样说,等于剜我的心,不许这样说。”
“好,我不说了。”他含着泪,亲吻着她的额头,手,再次抚在她的前面,于是,他又一次要了她。而她,就像是乘着驯服的缭绕是仙雾,将自己义无反顾地奉献给神圣庙宇的少女。
那晚,她没有和他谈那个妇人的事,她忽然觉得自己说不出口,也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忧他是完全清楚的,因为他是那样的了解她的心思,和自己的思想不差半步,她无需说什么,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只是深陷其中,无以自拔。
关昊回来后,夏霁菡他们也就相应的忙了起来。要闻组就是这样,市里领导忙他们就忙。不过再忙,夏霁菡也不觉得累,因为跟着关昊采访,她总是有着无限的工作激情,她最爱听关昊的即兴讲话,总是旁征博引,妙语横生,而且思维广阔,站位高。
这天,她在单位正在给于婕找稻园村那户拆墙让院的农户的资料,就接到古局长的电话,让她到市委二楼会议室。她问是否带机子,古局说不用,她自己来就行。
于婕说:“你先去吧,回来再找。”
“已经找到了。”夏霁菡把资料交到于婕手里。
“我上载完后给你放在抽屉里好吗?”于婕说道。
“好。”她点头。
“如果回来的早,中午我请你吃火锅,驱寒气。”于婕热情地说。
“回来前我给你打电话。”夏霁菡说。
“两个神秘的女人再嘀咕什么呢?”单勇不知从哪儿冒出,冲着她们说道。
他这么一说,旁边早就有人嘻嘻地笑出声。夏霁菡瞪了单勇一眼,说:“又再胡说。”
“小夏,你就让他说吧,他呀,对不了解的人和事就统称神秘,这见识,唉。”于婕故作同情地叹了口气。
其实夏霁菡和单勇都知道于婕这话不是冲单勇来的,是公开的奚落单位一些见识肤浅、善于嚼舌头搬弄是非的人们,单位里早就有人劝夏霁菡不要和于婕走的太近,因为于婕不会掏出真心给朋友,说她是白眼狼,谁都交不下。夏霁菡听到后莞尔一笑,果真应了于婕说的那话,单位里是非多,小人多。夏霁菡觉得应该是:是非多,无聊人多。
两个多么相像的女人。
由于市委大楼里电视台不算远,夏霁菡决定步行。事实是她也没开车来,早晨田埴把他送过来的,那个小奥拓天越冷就越不好打火,她最近几乎不开了。
走出台里,冷风刺骨。来到北方后,每年入冬前,她的头等大事就是备足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