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将茶杯往桌上一砸:“疏于防范,杨忠你把自己身上的过错推的干干净净。别忘了,皇上是在你的府上遇刺,这么大的过错,你七个字就想撇干净!做梦!”/p
李昞一脸正气:“皇上,臣有话说!”宇文觉说:”“爱卿请讲!”李昞说:“皇上,臣是隋国公杨大人的下属,虽然有护短的嫌疑,臣还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皇帝宇文觉点点头。李昞说:“皇上,本来杨大人请的庆春班,而不是这个祝春班。只因为昨夜庆春班上上下下都突恶疾,今日全都上吐下泻,无法表演。杨大人又听人说祝春班十分不错,才临时请的祝春班。”/p
宇文觉问:“那个推荐祝春班的人在哪里。李昞说:“臣回来的时候已经让人去找了,那个人早已经逃之夭夭。可见这其中必定有阴谋。”/p
宇文护说:“阴谋?我看你就是最大的阴谋!”李昞并不害怕:“皇上,现在定罪很可能会进了某些用心险恶的人的圈套,刺客还活着,不如先仔细审问刺客,再做论断。”/p
宇文觉问:“那个推荐祝春班的人在哪里。”李昞说:“臣回来的时候已经让人去找了,那个人早已经逃之夭夭。可见这其中必定有阴谋。”/p
宇文护说:“阴谋?我看你就是最大的阴谋!”李昞并不害怕:“皇上,现在定罪很可能会进了某些用心险恶的人的圈套,刺客还活着,不如先仔细审问刺客,再做论断。”/p
宇文觉点点头。宇文护说:“皇上,放眼整个朝局,lùn_gōng绩,论声望,能审问隋国公的没有几个人,拙兄算一个,卫国公独孤大人算一个,独孤大人是杨大人的亲家,所以……”/p
这时候,突然来了一个人:“皇兄,臣弟来迟了,皇兄可还安好?”宇文觉说:“毓儿来了,皇兄差点就得驾鹤西去了!不过现在没事了!”/p
宇文毓说:“皇兄,臣弟来跟您讨个恩典。臣的夫人听说七妹在杨府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非常担心,想让臣帮她把妹妹接到身边住两天。”/p
宇文护说:“皇上,君无戏言,杨家和独孤家的亲事是皇上亲赐,怎么能说悔就悔!”/p
宇文毓说:“堂兄多虑了,谁都没有说要悔了这门亲!堂兄说的是,君无戏言,皇上已经答应了让独孤大人审此案,我把七妹接到自己府上,独孤大人也能够心无旁骛地审案了。”/p
宇文护这才明白自己让人给套进去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宇文觉慢慢站起来:“隋国公,你放心,假的真不了,朕不会冤枉一个忠臣,独孤大人是个正直的人,会把这个案子审地明明白白的!”/p
几个羽林军得令就到了杨坚的住所,杨坚和伽罗一直吵闹不停。却听到外面的人说:“奉毓王爷的命令,打开洞房门,我们要接七小姐回王府。”/p
守卫都是宇文护的人:“可有大冢宰的手令?”又听那人说:“大冢宰还有什么指示没有?”伽罗听到,瞬间脸色大变。/p
红玉十分高兴:“七小姐,是大小姐来接您来了。”伽罗眉头一皱:“不行,我不能在当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绝不能再回去!”/p
红玉有点疑惑:“可是接我们的人已经在外面了,你怎么留?”伽罗将穿着礼服的红玉按在床沿上坐下,又给她盖上盖头。/p
伽罗回过头对着杨坚:“你知道的,如果我走了,我爹就更不会救你爹了。”盖着盖头的红玉哼哼唧唧:“七小姐……”伽罗威胁道:“别出声……”/p
门被推开,羽林军闯进客厅里,伽罗飞快地钻进床底下。一个军官上前:“七小姐,王妃叫卑职接您回家。”/p
床上的新娘的裙子被床下的人揪着,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吭。宇文毓看着自己的亲兵盖着盖头的新娘子带走出新房,才放心下来。/p
羽林军把新娘带走的前前后后,杨坚一直都没有吭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睁着眼睛睡着了一样。/p
等官兵的声音渐渐远了,伽罗慢慢从床底下爬出来,杨坚仿佛才从梦中醒来。杨坚走近一些,盯着伽罗慢慢从床底下爬出来。/p
杨坚问:“他们把新娘弄哪去了?到底怎么回事?”伽罗站直身体,活动活动筋骨:“新娘去毓王府了,至于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p
杨坚楞了一会:“他们要把新娘接走不是正和你的心意吗?你为什么不走?你到底有什么阴谋?难道刺杀皇上是你搞的鬼!来人……”/p
还没有来得及喊出来,杨坚的嘴已经被伽罗拿手帕堵上了。伽罗说:“你是猪吗?你把人喊来,把我带走了,你拿什么求我爹救你爹?”/p
杨坚把嘴里的手帕拿开:“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伽罗说:“我根本不想嫁给你,老爷子就这么给我定了亲事,本姑娘我不乐意,当然不能再任人摆布。所以,我就让红玉替我回去,告诉他们本小姐不是好惹的。”/p
杨坚问:“独孤大人是悔婚了吗?”伽罗说:“世人都说隋国公杨忠的二儿子是个窝囊废,我看窝囊废都是抬举你了。你就是猪。皇上赐婚,哪能说悔就悔!”/p
伽罗边分析边踱步,仿佛自言自语:“不过我爹要是耍无赖,一直不把我送回来,这门亲事也就形同虚设。你们杨家的官司也不好牵连到我们独孤家。真是小人之举!”/p
杨坚说:“那杨家怎么办?我爹怎么办?”伽罗说:“不如这样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