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说:“又去找那个女人了?你要知道,她丈夫虽然失踪了,可是保不齐哪天人家就回来了。男子汉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改天叫媒人到她那里去,纳了聘礼,再过几天就把她接到府里来吧!你身边老是没有一个体己人也不行。”/p
杨坚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爹,这事不要你管!我不想勉强她,我要她心甘情愿地接受我!而不是被我们的家的权势压迫委曲求全。”/p
杨忠将送到嘴边的茶杯“啪”一声往地上一砸:“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不要我管,这都几年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还有脸说,人家杨嵩的二儿子都会走路了,你呢!都快二十的人了,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你好意思说!”/p
杨坚觉得自己简直无法和父亲沟通,执拗地把头转过去,不愿意再答父亲的话。杨忠说:“说你两句你就是这么个扭捏的样子……还好我还有爽儿,指望你,我们杨家的家业还不都让你给葬送了!行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p
老太太和伽罗谈了很久,虽然达成了辅佐杨坚的共识,也初步制定了逼迫杨忠亲征,趁其出征期间,辅助杨坚登基的计划,可是这其中尉迟氏和长孙氏的动乱,需要有人去策应,而最重要的就是杨坚愿不愿意当这个皇帝。/p
伽罗此时此刻很想见见杨坚,从成婚后三个月她就进了宫先是陪伴姐姐,姐姐独孤明净被宇文护逼死之后,她又奉宇文毓的命令,照顾当时才四岁的宇文阐。宇文毓被宇文护毒杀之后,她又奉宇文邕的命令,继续照顾宇文阐。/p
但是在外面的人看来,独孤明净或者宇文毓活着的时候,她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宫里,可是宇文邕即位之后,她却仍然住在宫里,并且成为宇文邕事实上的妃嫔。/p
虽然没有正式册封,可是连皇后李姿娥都因为对伽罗下手而被宇文邕重罚,伽罗在宇文邕心里的位置可想而知。/p
伽罗此时此刻和杨坚就在这同一个大宅门里,可是,如果真的见到了,又该说些什么呢?本来就没有多少分量的情谊,经过了这四年的空白期,就更剩下寥寥无几了。/p
伽罗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劝杨坚接受这个计划,接受这个将皇位从父亲手里夺出来的计划。/p
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多长,但是伽罗觉得自己了解杨坚,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想要和画扇厮守,过长长久久平平淡淡的日子,并不想搅和这些纷争。/p
而自己在杨坚的心里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不知廉耻?下作?争权夺利?和杨老太太达成共识之后,伽罗并没有心里踏实些,反而心里更加忐忑了。/p
杨坚灰头土脸地回到自己的屋里,连点灯的心情都没有了,准备宽衣解带睡觉,掀开被子,却现被子里面躺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p
杨坚问:“你是谁?”女子说:“我是夫人送来服侍三少爷的。”杨坚将被子扔给女子,女子赶紧将自己紧紧地裹起来。/p
杨坚说:“穿上你的衣服,赶紧走。”女子说:“三少爷,这里没有我的衣服,我是被卷着被子抬到这里的。”/p
杨坚听到这里,毫不迟疑地将女子打横着抱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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