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弯。

其他人则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不再讨论这些严肃的话题。

饭后,唐清风送别了上官迪,来到书房,现妻子已经在里面等着自己了。微笑下,从书桌上拿起茶壶给妻子先倒了一杯红茶之后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微微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看着妻子不说话。

韩梦雪有些欲言又止,片刻之后,终究还是开口道:“虽然我说服了予天去参加这场宴会,但是···予天真的不去不行么?”

“我明白你不愿意让那个小家伙冒险的心情。”唐清风笑笑:“可是情况确实不太妙。虽然我不在乎皇室的想法,但是我不想给他们留下口实。这回予天的生日宴会我听你的没有给皇室请柬,朝中已经有了轻微的非议,显然是皇室煽动那些保皇党指责这种行为。但是我们可以用予天还小,不值得皇室众人亲自跑一趟的理由打。可现在皇室的请柬送来这里,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要我们三人去参加这次宴会,如果不去就是抗旨不遵。离开这个国家是必然的,但我不能让唐家几代忠良的名声毁在我手上。就像老爷子临走前给我留的话:我们可以选择不忠于皇室,但最少,我们别主动背叛他。现在我们做的其实就是在不留话柄的情况下一次次地试探皇室的底线,等到他们忍不住对我们下手,我们就能名正言顺的离开这个国家。这样,自然不算我们主动背叛。这听起来虽然让人觉得多此一举,完全是蠢货所为。但是这是老头子离开前最后一个要求,我答应了,那就要做到。”

说到这里,唐清风莫名地笑了:“予天不会碰到生命危险,这点我敢保证。但是这是一次磨练。那小子,过得实在是太顺了,这不好,不是么?”

“磨练?你又在背地里做了什么?”韩梦雪看着自己丈夫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好奇道。

“我是从七圣学园毕业的,那里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么?今天吃饭的时候这小子虽然一口一个没把握通过考核,但你觉得他真的没把握么?他真的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没有自信么?”唐清风端起茶杯,闻着昂贵的茶叶散出来的香味,看着妻子。

“我想,那小子肯定认为自己一定能够通过吧?毕竟,他一向聪明,而且确实很优秀。能够从字里行间判断出那些别人根本注意不到的细节就知道咱们儿子很厉害了。但是···”

显然,唐尘就算再怎么妖孽,想瞒骗过唐清风和韩梦雪还是不现实的。他的谦虚并没有能够骗过自己的父母。

“但是”韩梦雪接了下去:“七圣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地方。我相信他确实很有可能通过考核,但是以他现在的心态,能够在里面待多久,就真的不好说了。”

“没错,所以我们要在他成长到能够进入七圣的年龄前,先将他塑造成能够承受七圣学园的恐怖的苗子,剩下的,待通过考核自然是由七圣的人负责了。”唐清风眼神深邃:“待矫正了他的心态,离开这里后我来给他打基础,当年我在七圣吃的苦头可是让我记忆犹新啊,现在这小子既然想去,我就得让他有留在那里的资本才行。”

“我只求予天平安就好··”韩梦雪听了丈夫的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放心吧,没事的···”唐清风声音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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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这世界上最快的东西,因为它永远不曾有过停歇。转眼间,皇子的生日宴会临近。这段时间上官心月经常造访大公爵府,每次来了之后都会与唐尘好好地交流一番。韩梦雪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就连唐清风有时候都会来偷偷看着两个小家伙的争论。显然,就算是大公爵和公爵夫人都不认为这是两个小孩子之间毫无意义的争吵。

唐尘还是老样子,每天被自己老爹打得鼻青脸肿之后到书房静静地看书,然后不停地写写画画,除了唐清风,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写些什么。当然,他的生活中也多了一项活动,那就是与上官心月的辩论。越是辩论唐尘越是心惊,自己两世为人,甚至都将那个世界的记忆与历史带了过来,即便如此竟然都会有被驳的哑口无言的时候。地球上几千年无数的政权交替,各式各样的统治或者领导方式层出不穷,自己有这些前任花了数千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却无法彻底胜过一个小丫头,实在是让他惊讶又佩服。

不过此刻唐尘没什么佩服小丫头的心情,因为他现自己时隔不久又碰到了同样的问题——这该死的儿童礼服怎么造型这么难看还这么重?

正当唐尘为眼前的衣服愁时,唐清风推门而入,看了眼想法设法劝小少爷换上礼服的女仆,笑笑,挥手示意她们下去,然后来到自己的儿子身边:“好了,不想穿就不穿了。”有句话唐清风没有说出来:反正是要弄坏的,穿不穿都一样。

“?”唐尘有点纳闷,今个怎么这么好说话?

“看什么看,准备出了。”唐清风揉揉儿子的脑袋,示意他跟上。

出了规模巨大的公爵府,阿尔弗雷德已经坐在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驾驶位上候着了。

唐清风搀着自己的妻子上了马车,转头问自己的儿子:“你是想骑马还是坐车?”

“能骑马?”唐尘惊喜地问道。

“今天算是特例吧。”唐清风看着唐尘眼里的惊喜,有些好笑。

唐尘当即走向一匹尚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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