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
钰王一次放肆搞乐子把自己折腾在床了,长公主震怒,出手将宫中伺候钰王左右的丫鬟全数给发卖。
“公主,饶命,饶了奴婢罢……”金锦被拉出去时,扒拉着门槛呼救,“公主,今日是因为钰王殿下听说圣上要赐婚给王爷的阮大娘子是个粗鲁无礼的漠北野蛮人,这才心情不……”
“胡乱造谣生非,拖下去杖毙了。”长公主也不是傻子,让一个府中丫鬟乱言传出去还得了。
云阳长公主发威,府中人人哆哆嗦嗦,连走路都不敢下重了步子。
可长公主依旧冷着脸面:“平嬷嬷,今日皇兄都未见我,钰哥儿又不懂事成这般模样……”她坐在玫瑰凳上,瞧帷幔内的钰王,“不如就应了太子的,将阮家那人给娶了罢,早点成了家,钰哥儿指不定能懂事一些。”
“公主仁德宅心,”平嬷嬷替长公主顺着气,“但阮府那样的人家……竟不知礼数成这个模样,都来京中两天了,也没先来拜见公主您……这若是日后娶进了门,指不定还要拿巧成什么模样呢。”
长公主一想,脸更冷了几分。
两家虽没有过了明路的指亲,但底下两家之间谁不知晓这婚事若没变数那便是铁定了的,按礼数按辈分,那个阮凤茗也确实就该在来京的第一天便到她宫中拜见的。
可如今都是第二天的半夜了。
“罢了,本宫不与他们府上计较。”长公主道,“她不来,本宫过去,吩咐下去,明日便给本宫备马车,本宫明日去瞧瞧那个受惊过度的阮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