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走到小沫面前，约翰逊连忙拉住他：“危险，它太庞大了。”
抹香鲸庞大的身躯让人生畏。
莫凡却是摆了摆手，肆意无妨，走到小沫面前……一时间场面安静到极点。
莫凡苦笑着，头皮发麻，站到小沫能看见的位置，伸手挠了挠它大鼻孔下的正脸：“我有自己的事情，总不能每天陪着你玩……”莫凡说的中文，现场能听懂的人不多，但昨天见过的三个女孩，她们能听懂，不由地瞪大眼眸……
“吽吽！”
小沫不高兴了，从鼻孔里喷出水雾。
“你不听话，我以后不喜欢你了。”说这话，如果在没有人的地方还好，现在当着近百名观众，莫凡身上都起了汗毛：“你乖一点好不好。”
小沫使劲摇晃了下脑袋，就像闹脾气的小孩‘我不听我不听……’
尴尬。
和一只抹香鲸说话，别人肯定以为自己是神经病。
“我真的有事，你自己去玩，也可以找你的同伴……”
小沫一脸失落，发出哀伤的叫声。
“嗷呜呜，嗷呜呜……”不安抚的哈士奇顺着小沫的尾巴，爬到它脑袋上面，发出阵阵狼嚎。宛如驯服了烈马的骑手，一脸的傲气凌人，真是欠打的模样……
两只宠物都不让省心，莫凡脑壳头，恨不得揪二哈下来痛揍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