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找萧浪。”
木辞平时显然没少让楚行顶课,话一出口,便见楚行脸色不善。
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大嗓门:谁要找我?
来人正是萧浪。
若是一定要给现在的萧浪一个特写,那让人第一眼看上去,便会觉得他是个只会扯着大嗓门咋咋呼呼的家伙,但若是木辞这种对他认识比较全面的人,则会一致的认为,这家伙,一定又是突然心血来潮,指不定是去哪浪着去了。
以往这个时候,木辞总会忍不住取笑一下的,不过眼下却也顾不得这么多,只是有些急切的要说话,却被一旁的楚行抢了先:
“萧浪你来的正好,你下午应该没课,帮他上节课正好?”
萧浪微微一愣,暂时敛去眉间的得色,看向木辞道:“怎么了?木辞,你昨天下山收获如何?”
“那个……”木辞赧然,他自然不会将整件事全部说出来,这班上还有几双眼睛,几双耳朵呢,而如果只说一部分,那按着萧浪的性子,基本上可以确定,这货一定会紧追不舍的问到底,然后很可能两人不欢而散。
这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只不过很少会真的这样而已,但是为了保证机密性,木辞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于是想楚行暗暗点头,示意他开始搞事。
楚行便又对萧浪解释一番,萧浪对木辞这般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闻言只是道一声可惜。然后说道:“这月是没时间下山了,不如下个月一起下山吧,到时候谁赚的多谁当一个月老大,怎么样?”
木辞与楚行两人顿时一脸不善看向萧浪。
“我这不是鼓励生产吗?”
木辞两人依然不语。
“好吧,我坦白说了,下月我女神的生辰,我想带两个小弟去镇场子,想来想去,咱学院也就你们俩拿的出手……”
“哼哼,”木辞冷笑两声,突然出声道:“楚行,扁他!”
说完首先操起桌上的书本就快步往萧浪那边走了过去……
……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可以商量嘛,干嘛要动手呢,你说你,明知道以我的功力,那这种凳子,即使我站着不动,你一没办法破我的防啊,干嘛这么大动静呢,被人听到多不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木辞手上的哪本书册居然换成了一把凳子,看起来杀气腾腾的。
“好了,我答应帮你顶课行了吧?”萧浪道。
“你刚才怎么在外面?”木辞问道。
“这不最近多开了好几门课吗?我上午在冯老怪那炼丹。”
“炼丹?你?”木辞忽然作出一脸古怪状,登时让萧浪红光满面的脸,一下子便黑了下来。
“呸!你们想哪去了,是仙丹!”
楚行在一旁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事,低下头仔细回忆了一会之后问道:“你说的冯老怪,可是冯缘?我听说他开的课最多只有十名学生,而且性情极为古怪。”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浪某人也不是吃素的。告诉你吧,今年冯老怪才收了5名学生。”
言语间,骄傲的意味明显极了。
木辞却有些怀疑的看着他。怀疑道:“你这一口一个冯老怪,就不怕被人听到?
“哈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这位老师就乐意听人叫他冯老怪,平日里除了炼丹的时候一丝不苟,其它时间都是玩世不恭的。”
“你就使劲吹吧,我反正信你就有鬼了。“木辞撇嘴道。
“切,爱信不信。再露出这种表情我不去顶课了啊。”萧浪哼唧道。
木辞又补充道: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宛湄师妹也在上课。”
“真的?“萧浪喜出望外。
“哼。”木辞给了他一个背影,下一刻,声音便传了过来:“未时一刻,三阶段符纂班,第五教室,杨老师的课,别搞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身后传来萧浪的声音。
……
如果按木辞的说法,萧浪那天可能是吃错药了,因为他居然真的去帮他木辞代课了,要知道,木辞当时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其实心里并没有抱太大期望的,一直旷课成了习惯的人,怎么可能会帮别人去代课?
还是洗洗睡吧。
只是木辞似乎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萧浪的执着,俗称,牛角尖精神,当得知女神与木辞是同一个班的时候,也许是萧浪体内的内息不怎么稳定,导致大脑有些失衡,居然真的去按时上课了,而且还是按时帮别人上课,这简直不可思议!
得知这个事的木辞,心底还有有心欣慰的,没想到,这货关键时刻还挺仗义,看来之前都是小瞧他了,不过,这种事,既然开了第一次的头,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很容易做好思想工作了?
正在木辞得意洋洋的想着事情的时候,前方探子来报,哦不,应该是班上的八卦组人员前来发布消息,说是有重大新闻,据说萧浪会在这个月圆之夜,与人来一场华丽的决斗,本着比赛第一,友谊无用的思想,据说这场比赛甚至可以重要到关乎去留问题。
本来听到说萧浪要跟人决斗,木辞还蛮有兴趣听下去的,结果后来听说萧浪当天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兴许当时只是一时口快,并不是他真正的意思。
似乎情绪有些不是很稳定?
木辞听到这个说法后,还特意留心去打听了一下,原来是水居山那边,最近出了点事,然后今天正好爆发了。
木辞本想趁着假日,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