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江火那个时候胆子非常小,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他和大哥也常常出手帮助她。
因为父母告诉他们,云家是淮城数一数二的修仙世家,要与云江火和睦相处,特别是希望他大哥这个穆家嫡长子能讨得云江火这个云家嫡长女,将来能与云家联亲。
但是又何止他们穆家在打算这个想法,其他世家也是这般告知家中嫡子。
花晚以就一直撑着下巴看着花镜引,没有任何言语。
花镜引看着花晚以如此的奇怪的举动,“晚晚姐,你怎么了,莫不是当了尊妃以后,就一副不言不语的态度显得自己严肃有尊严吧?”
“镜引,你想太多了,你晚晚姐是太想你了,好可惜姑姑没有来。”花晚以一直说着,还是一直看着花镜引,从她是花晚以这么些年来,她第一次发觉花镜引其实看上去一点都不会让人看腻烦,以就嫌弃着花镜引唠叨,明明是妹妹,却唠叨得像个大妈一样。
好几天的赶路,素羽和会心脸上的脸色显然都不是很好,而这期间,晟彦一直都在哭着,只有在哭累了才会不哭,沉沉的睡着,但是一旦醒来就会一直的哭个不休。
素羽和会心也实在没有办法,身上所带的东西都没有可以吃的,只有每一次急急忙忙的下马去买了一点可以吃的东西,而晟彦还太小,她们吃的东西,晟彦不能吃,只有一次会心去高价买回来一碗粥给他喝。
其余时间,真的是饿得他直哭,因为他们要赶路,根本就不能走那些人很多的地方,只有树林山间可以走,还因为素羽那一身沾着斑斑的血迹的白衣至那夜就还没有换下来,特别是时间久了血都凝固在一袭白衣上,特别是刺眼,若是走在人多的地方,一定会引来注意。
也真是苦了这个刚出生的小王子竟然要挨饿着,吃完这一顿没有下一顿,只能喝着一些水。
花晚以想了想,估计这就是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好吧?等到她再的时候,的好,才知道花镜引这个妹妹的体贴。
花镜引伸手捂着花晚以的额头,呢呢喃喃,“咦,晚晚姐,你没发烧啊,怎么心里良心发现,知道我的好了,知道想我了?”
“对呀,镜引,其实我好想回去,回潋妖池,我不喜欢这里。”花晚以说着,都觉得心里都泛着一阵酸。
说着,素羽从包袱中找出了上次去边疆战场的时候,去见梵羽时,梵羽给她的令牌。
素羽把令牌交给会心,叮嘱道,“会心,你拿着这块令牌去边疆战场上找慕容国的军营,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安全的进去见到慕容**营里的大将军。”
花镜引鲜少看到花晚以这么认真地和自己说着话,“晚晚姐,可是这里有人欺负你?可是你现在你是尊妃,怎么会有人欺负你呢?”
对于花镜引这种小妖来说,王城妖宫这种地方实在是太遥远的地方,若不是因为花晚以的原因,她估计还不会从潋妖池那么远的地方来到妖宫,她自然清楚尊妃是何等的尊贵,她也是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能接受了平日里和自己偶尔斗斗嘴的姐姐,居然一下子离她们这么遥远了。
“欺负?”花晚以听着花镜引这么说,笑了笑,“没有啦,是没有人能欺负我,但是,镜引你知道吗?妖尊娶了我,但是我从来就没有看过妖尊,至今都没有看过,他消失了一万余年了,这种诡异的事情,实在让我不安。”
素羽和会心却看见一行穿着军袍的人在身后随着他们来,而且来势汹汹,一看便知道了他们一定是为了玉玺和他们的性命来的,
幸亏在这山林之中不易被发现,但是素羽担心的看着现在正在熟睡的晟彦,若是他待会醒来以后,一定还是会哇哇大哭,那就真的会太糟糕了。
素羽看着不前方的沙漠,深思了一会儿,跟一脸担忧不时看着周围的会心说:“会心,我们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所以,我们要分开走,才能有救。”
会心听到要和素羽分开,吓得当场一边哭着,一边更使劲的挥动的缰绳,“不要,素羽姑娘,会心不要和你分开,会心害怕。”
素羽听着会心哭着说话的声音,也是,会心始终只是一个比她还要小的丫头,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呢?
花镜引想了想,说:“晚晚姐,这件事情,阿娘和我都知道了,潋妖池的父老乡亲都商议过,都说了既然是妖相大人当日亲自来潋妖池接晚晚姐你,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假,只是,晚晚姐,你估计很郁闷吧,自己的夫君也不知道该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吧?”
“花镜引,你是来安慰你晚晚姐我呢?还是来揭我痛处的,什么夫君,我才不会认为他是夫君,镜引,只要妖尊回来,我一定就能回去潋妖池的。”花晚以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晚晚姐,你在说什么?”花镜引听着花晚以竟然说出这番话,实在够吓人的,“晚晚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是对妖尊的不敬,会死人的?虽然你是尊妃,但是也要注意一下口实,不然落了把柄。”
此时的胡寒殷与在徽阁中,那高束头发,身穿徽阁特有白色黑边的门派服饰截然不同,一身黑羽衣,红而泛黑头的发披散着,一双红色的眼睛看上去异常诡异邪恶。
会心一愣,手上的动作慢慢的听了下来,马的速度也渐渐的停了下来,“素羽姑娘,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保护王子和玉玺,你呢?为什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