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桁和云翳娆一脸震惊,瞪大了双眼看了看云江火,又看向她手中的灵晶,惊讶得说不出话,而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面无表情的齐潇也微微面露惊讶,他知道云江火比较特殊,但是能得到这么多的灵晶简直难以让人相信面前的人是一个筑基期修士。
“云江火,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灵晶,是不是偷了哪位修士的?”林慕桁刚想伸手抓过云江火的手,仔细看看她手中那一大堆灵晶,却被云江火一闪而过,马上收入了储物戒中。
“慕桁师姐,你想干嘛?想抢走我的灵晶吗?而且,无凭无据,你怎么可以说我是偷的呢?慕桁师姐,你这是在欺负我!”云江火说着,故意把“欺负”两个字提高声音,周围路过的弟子顿时驻足观看,窃窃私语。
素羽是第一次骑在马上,担忧地看着两旁飞快闪过的树木,她觉得要是一不小心她不知道会不会被树枝打下来,转过头看身后的白溪,完全淡定的,素羽觉得自己都快缩成一团了。
素羽使劲往身后的白溪怀里靠,她害怕要是马停下来时,她不知道会不会有飞出去的这个可能。
美男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然后缓缓开口,“什么都听到了。”
“啥?”花晚以顿时整个人从床上坐不稳,跌坐在地上去,原本趴在她肩膀上的饭粒整个人啪叽砸在了地板上,哀呜道:“你干什么啊,我今天已经够劳累了,借个肩膀都不肯吗?”
花晚以完全忽视他,而是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刚刚醒来的美男身上,“你不介意你刚才听到的话吗?”
饭粒糊里糊涂的听着,绝对相信花晚以不是再和自己说话,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病人居然醒来了,扑腾着翅膀飞到他面前,“你醒来啦,感觉身体怎么样,哪里感觉还不妥吗?”
“当然介意,你对着一个男人说他是个太监,能不介意吗?”
白溪看着素羽那个害怕的表情,取笑她:“你不会是害怕吧?”
素羽颤颤地说:“拜托,这是我第一次骑在马上,我能不害怕吗?”
白溪看着素羽是真的害怕,用握缰绳的双手把素羽抱得更紧。
白溪这个举动让素羽觉得更有安全感了。
当马奔出树林时,空间一下子变大了,视野也变宽了,素羽没有觉得像先前那么害怕了。
骑在马上欣赏风景,这对于素羽来说也是第一次,她觉得这样欣赏风景别有风味,她慢慢地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让风快速拂过脸上的感觉,这种看着周围环境快速从眼睛中消失的感觉,享受着在马上微微颠簸的感觉。
她忽然觉得这是不是就是“江湖”,她问白溪:“白溪,江湖是怎么样的,是不是也骑着马的,像现在一样的吗?”
白溪大笑了,笑着反问素羽:“素羽,谁跟你说骑着马就是江湖的?”
素羽瞥眼看着身后的白溪笑自己的那个模样,说:“没有谁跟我说,我只是自己理解而已嘛!”
“那你有有够……哈哈!”白溪还是在笑。
花晚以终于在等了好一会儿,饭粒已经是累得趴倒在她肩膀上一动不动了,看着躺在床上的美人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有点不放心的问道:“饭粒,他怎么还是那副样子,你不要看着别人比你好看就不打算救他吗?”
饭粒直接拿着手中的手杖戳着花晚以的肩膀表示自己的不满,“比我好看的人我当然不会救,问题是没有人比我好看,你以为我救了他,他就要马上醒来了吗?那你当初干嘛要拖个将近一百多年后才给我醒来。”
“饭粒,你别吓我啊,你的意思是他也要睡个一百多年吗?我现在可以后悔,把他重新放回去树林里吗?”花晚以可不想在这里等着一百多年,等着一个陌生人,虽然这个陌生人美得不可方物。
饭粒显然对花晚以要抛下那个男人的行为很是高兴,不过也感觉到花晚以在对着自己治愈能力的怀疑,“放心吧,你倒是不能那么麻烦把他重新丢回树林里,他待会就醒了。”
素羽伸手往白溪身上掐了一下,用警告的语气说:“不许笑,那你告诉我,‘江湖’究竟是怎么样的?”
“素羽,江湖是很复杂的,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出来的,怎么忽然间对江湖感兴趣呢?”
素羽摇摇头,说:“也没什么的,就是忽然想起而已。”
一路到了一片草原,素羽看着好宽广的草原,震惊地说:“好美啊!好宽广啊!”
“这还不是我见过最宽广的草原,我曾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草原才是真正的一望无际。”
“比这里的草原还大吗?”
“恩恩,这里其实不算什么?”
素羽看着这一片绿,心里满满都是说不出舒心。
她感叹道:“要是有一天,我能骑着一匹马游历完所有美丽的风景,那就好啊,策马天下。”
花晚以用眼角余光撇看饭粒,“这不科学,为什么他只消一会儿就醒来了,我却要一百多年,饭粒你偏心,还是说你更倾心于这个男人呢?”
“你在说什么废话啊,你当时几乎就剩下一丝魂魄,我能用百年救治你算是幸运的了,我敢肯定六界之中当时一定没有能人救你,而这个男人他伤没你严重,修为与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而且他很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是不是奇怪他为何长得如此的好看呢?”花晚以已经站在一旁开始非常光明正大的欣赏着这么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