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火感觉摇头兼摆手,“这不必了,他们都是你的妖兽,怎么就保护我了呢?我有它就好了。”
云江火说着晃了晃手腕上“守安”镯,穆夜听看着她满足的表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火儿,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和长羽有一些话要说。”
云江火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点了点头,“嗯,我在这里等你。”
一袭白衣,花晚以看着想笑,又觉得甚是奇怪,胥尘一直都是一袭黑衣,这换得让他有点意外,不过看着,还真是有种奇怪的怦然心动。
自从得知五王爷战场受伤的消息,五王妃每日都在佛堂里祈祷,她知道自己去不了战场去守候在自己的夫君身边,在这佛堂里求佛祈祷或许根本就没用,但是至少可以让担忧的心有所寄托。
而梵羽和素羽这几天也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娘亲,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就他们两兄妹而已。
素羽看着自己的哥哥梵羽最近更加奋力练武,她断定梵羽是化悲愤为力量。
整个王府都是忧郁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添加了哀伤,王府树木上的那枯黄的叶子凋零得更快了,地上像铺了一层黄色的地毯。
素羽没事就去烦着林业,“林业,爹爹真的没事吗?”
林业最近回答这个问题已经是很多次了,“郡主,放心吧,王爷吉人自有天相,王爷身强力壮,那点伤应该很快就好的。”
胥尘飞至她身边,看着花晚以的衣服,自从花晚以在幽冥之境恢复了记忆,回到了绮罗的身体以后,就一直都是一声白衣红绸,胥尘在冥界的时候,是他第一次看到林华卿,但是他却穿着一身白衣,站在花晚以身边,不得不说白衣好像更加的搭配,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穿着白衣,但是偶尔可以试试。
“晚晚,你不喜欢。”
花晚以还是有点想笑,但是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感到奇怪,你穿着白衣,又神神秘秘的留下纸条,让我出来,是干嘛?”
忽然就看到了炽火的火羽车出现在自己面前,花晚以只想到一个可能,胥尘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胥尘看了一眼花晚以,对火祭司说道:“你同他说,是神界绮罗上神。”
“臣这就去。”
花晚以说道:“阿尘,这个时候,好像我比你管用了。”
“若是,你想,本尊可以让火祭司说成是妖界妖尊,晚晚,估计你可以不用见到你父君了。”
刚上车,胥尘就说到:“晚晚,我记得,你说过你尤为想念潋妖池,你住的地方,本尊,心情好,带你去。”
“说得这么勉强,还要你心情好吗?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忽然想到带我去潋妖池呢?”
花晚以一脸探究的看着胥尘。
胥尘反问:“晚晚,你有没有觉得,我有点不高兴。”
“等战争一结束,王爷自然就会回来的,郡主你就不要再担心了。”
“那战争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这个不好说。”
“林业,你为什么不和爹爹一起去战场,这样爹爹身边多个人也好啊!”
“王爷,让我在京城保护王妃,世子和郡主你。”
以上对白就是素羽和林业每天之间所重复的话,林业看着王妃,世子和郡主这样的担忧和思念王爷,心里真不好受。
素羽想起中秋之夜,自己放的秋河灯许的愿望是爹爹平安,现在却事与愿违,“什么破秋河灯,都不灵的,先生说得对,秋河灯就是一种浪费。”
小雅看着素羽满脸的暴躁,“郡主,秋河灯就是一种形式而已,不一定许的愿望就一定能实现的。”
“既然都不灵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还那么多人去傻傻地放着秋河灯。”
小雅笑着说:“郡主,秋河灯只不过是人们的一种心理寄托而已,正如现在的王妃,每日都在佛堂里。”
“没有,因为,你刚才才说你心情好。”
“本尊心情不好,昨夜,暝珀和心致打扰我们,本尊决定,今夜坚决不能让他们两人打扰到我们。”
花晚以忽然就大笑,“阿尘,我怎么有种,妖宫不是我们的容身之所,还要到潋妖池去。”
胥尘不言,他就不信这下子,暝珀和心致还能来打扰,而且,他在人界的时候,便听着花晚以说着潋妖池,而他似乎从来没陪她一起去过,她喜欢的地方,他要陪着她走遍。
花晚以倒是窝在胥尘的怀中,悠闲自在,“阿尘,这种感觉真好,我总有种我们回到还没有回到妖界之前。”
“你喜欢那种感觉。”
花晚以点了点头,“自然是,阿尘,我能不喜欢吗?自由自在,不过我也满意现在,我们有暝珀和心致,你是妖界的妖尊,你有你的事情,我明白,但是你答应我,我挺喜欢这种出来走走的感觉,你要时常带我出来,不然我会在妖宫中闷死的。”
“娘亲现在,我都不敢过去呆在她的身边,我怕我待会会无缘无故地说起爹爹,然后只会惹得娘亲想起伤心的事情,这样就会更糟糕的。”素羽说着就把头低了下去。
小雅走近,摸了摸素羽的头,说:“郡主,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只会撒娇和任性的小郡主了。”
“是吗?”
花晚以瞥了一眼胥尘,“阿尘,你看吧,果然,神界以为我们阴谋不轨了。”
火祭司马上前来禀报,“妖尊,尊妃,前方由神界镇守南天门的修贤将军带领了神将拦住了我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