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片刻的无语。大概是在鄙视她这种不思进取的想法,然后幽幽地说:“其实……驱魔只是我的特长之一。”
相较之下,她这种只有追命作为特长的人。简直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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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给驱魔花做珠璧以后,她才发现存的真龙谱不够了。
于是拖上家当和辞话去打荻花。
之所以拖上辞话。是因为他强烈要求检验她卖的新武器好不好用。
其实不好用又怎样呢?她从来不支持退货,难道他还能在她脸上打个差评吗?
“如果今天不出怎么办?”
“……闭上乌鸦嘴。”
“凡事总有万一嘛,再说真龙谱的掉率没那么高吧?”
她看了看交易框里刚放上去的珠璧,把鼠标挪到取消键上,淡定地威胁他,“那我还是把你的先留着吧,不出的话就把这个给驱魔花。”
他乖乖闭嘴点了交易。
团长在组人的时候,辞话就在她旁边精炼刚换到的幻翼。
“做把飞鸿吧。洛阳。你看我多帅。”他很骚包地把武器取下来又挂上去,取下来又挂上去……
“千机匣还不都是一个样。”她很不解风情,“除了橙武,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耍帅被忽视的他忍无可忍,“你是女生吗?”
“怎么不是!你看。”她一个鸟翔腾空。落地补充,“炮姐的腿,谁用谁知道。”…
“不好意思。”他猥琐得很淡定,“你跳这么高,谁的注意力会在腿上?”
她还没理解出深意,他又补充。“江山如此多娇,裙底风光最好。”
从考场回来了,送上一发去吃好吃的
荻花她实在是打到吐了。
她还记得第一次下荻花的情形。她花很多很多钱来包了一个团。
原因很简单,她想学打法,又不想在团长的口水中学习。于是怎么办呢?
她把这个想法陈述给师父听。
她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你天生就是个包团的料。
她就去包团了。
事后她才明白,她是在奚落她。可是为时已晚,花出去的钱和嫁出去的女儿一样,都是别人家的了。
进团的时候她还没有想好修哪一种心法,就在这时人蛇情未了组合掉了把曜日。
于是她走上了鲸鱼的不归路。
鲸鱼这个东西吧,你说它输出不高,可是又不至于垫底。说它暴力吧。实在不像唐门出来的。一切全因有个亲兄弟田螺在处处对比着。
就比如她旁边有个辞话,所以总是显得她的输出很寒碜。
团长说:哎哟不错哦。洛阳你带的炮哥很犀利哦。
她沉默地想你以为你是周杰伦吗?
他又说:炮哥要不要来固定打工啊?待遇优厚哦,每周都补贴哦。介绍老板有提成哦。
哦,哦,哦,真想让人接一句“曲项向天歌”。
她好心地提醒他:“团长,现在大家都去打猪笼殿了哦,很快就没有人要包荻花了哦。”
团长很有长远眼光:“等荻花绝版就更好赚钱了哦。开个特效武器团,欢乐回忆团,小白观光团,来人多多的哦。”
辞话说:“当然当然,盛情难却哦。”
她只有两个想法:这回真的盛情难却。还有,团长的台湾腔真有感染力。
其实团长不是台湾人,但是每句话后面都要加个*的语气词。而且这个语气词它不读轻声,读第一声。
所以有时候就会很喜感。
比如:“大师哦,拉那个牡丹出来哦,水里打不了哦。你们乱跑什么哦跟着大师,艹哦!”
又或者是:“有毒不会跑的哦?都要我喊的哦?工资给你们都吃呆了是不是,妈哦!”
这时候团里就会此起彼伏地回应他:“哎~小乖乖~”
……之所以还跟着这个团打工,纯粹是因为当年她了个荻花,得赚回来。
还有个原因就是效率实在是高,两个小时推完夫人从来不纠结。
今天的纯阳老板实在是红啊,出了一堆牌子不说,教主还给他掉了把武器。
他很高兴,她也很高兴。因为她看见了最下面的真龙谱。
“知道什么叫人品不?”她拍拍辞话。
“当然。”他说,“比如我一来就掉真龙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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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一个时代即将被取代的最后辉煌,今天的荻花回光返照一般掉装备。
莎莎倒地的时候,秀秀老板的大扇子也成了浮云,因为所有人都看见了最后的玄晶。
团长夫人激动地泪流满面:“终于出了!”
团长夫人是一个脸黑的人。
这种脸黑已经到了能够激励任何人的程度。
不能单纯地说她是什么门派,因为除了万花,她每个门派都有号。
之所以没有万花号是因为团长是万花,想玩的时候她可以开团长号。…
夫人的这么多号说来话长,但基本原因是她想转运。可是实在太黑了,导致她开什么号进本,就黑什么门派。
比如她今天开了一个军娘,所以一件天策装备都没有出。
哦,她忘记掉了个暗器。
于是招老板的时候经常发生如下对话。
某藏剑:“请问贵团有藏剑老板位置吗?”
接待一号:“请稍等。”
过了会儿,接待一号: